第202章 隱晦又怪異
聽見帥哥傑飛的怒罵聲,人們都覺得很奇怪。
這家裏的老平房成功的變成了兩層樓了不好嗎!怎麽他還在罵人呢!
而且聽他罵人的聲音,就不難想象出他正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於是,就有人敲開他家的門,闖進他家的院子裏。問傑飛怎麽了。
傑飛站在他家院中央,指著老平房上多出來的那一層新的房屋,怒得咬牙切齒地說:“何勇那個賤/貨,正蹲在我家屋子裏拉屎呢!
在地上拉出好大一堆!都他媽拉出血了!
他什麽意思這是?嫉妒我家有了兩層樓?!”
村民勸道:“沒多大事!都一個村裏的,不用這麽計較!把他趕走不就得了!”
傑飛說:“我趕了啊!我還好心的給他扔了一卷衛生紙紙,讓他擦了屁/股快點兒滾!
可他跟我說,他根本站不起來!隻能保持著那個姿勢……不停的拉!
他說他連褲子都提不上去!”
“臥槽!這個過分了啊!
欺負人也不是這麽欺負的!
傑飛你別急!別動手跟何勇打架,我去叫他的父母來,我就不信他的父母來了,把他弄不走!”
於是,那個人便從傑飛家的院子裏跑出去,去叫何勇的父母了。
約十分鍾後。
那個人領著何勇的父母過來了。
何勇的父親何大鵬站在傑飛家的院子裏就仰天怒吼:“何勇你這個比崽子快點兒給滾我出來!
真他媽/的給何家丟人!
丟死人了讓你!
你跑人家的新屋子裏拉屎幹什麽!
咱家裏沒蓋著你的廁所嗎!”
從處在第二層的新房屋裏傳出來何勇聽起來蠻痛苦的聲音:“爸!能出來的話我早就出來了!
跟誰多願意在這兒蹲著一樣!
可我現在根本站不起來啊!
蹲得我的倆腿又酸又疼又麻的!
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壓著我一樣。
我已經嚐試了好幾個小時要站起來!可根本站不起來啊!
爸!你救我啊!”
何大鵬一聽,就對傑飛說:“看來俺家何勇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怎麽會跑到俺家屋裏!
誰還能逼著他蹲在俺家屋裏作大號?
我看他就是成心的!在演戲呢!
他就是嫉妒俺家有了兩層樓!”傑飛說。
“就你家這兩層樓,有啥好嫉妒的!
這叫啥兩層樓?不倫不類的!兩個不同時間蓋起來的屋子摞在一起,上新下破的!
這玩意兒能住人嗎!別再把你家的老平房給壓塌了!”何大鵬說。
然後他又對著上麵的新屋子喊:“勇啊!你下來吧!
你如果真的是嫉妒傑飛家有兩層樓,那你也不能跑人家家裏拉屎啊!
你聽話的,趕緊給我下來,跟我回家去,我他媽花錢在咱家院子裏給你蓋一座兩層樓!比他這好!
不就是一座兩層樓嗎!有啥好稀罕的!”
從上麵又傳出來何勇痛苦的聲音:“爸!我嫉妒個屁呀我嫉妒!我是真的站不起來!
我好像隻能蹲在這兒!
肚子永遠都是疼的,一直都有一種憋得慌,想屙的感覺!
感覺肚子都屙空了,卻還是有著想屙的感覺!
說實話!我現在正在屙著血啊!”
“啊?!你在上麵屙血?”
何大鵬驚訝了。也感到害怕了。心疼自家的兒子,怕他一直屙血把自己屙死了再。
傑飛說:“何叔叔,何勇真的在屙血,剛才我去看的時候,在他的屁/股下麵有老大一灘血!”
“奇怪了!邪門了!
俺家何勇怎麽變成這樣了?!
他平時不傻呀!
他可精明著呢你們也知道!是不是?”
何大鵬對著眾人說。
“是是!大勇這個人精明著呢!”
“大勇這個人手腳麻利,頭腦靈光,想一出是一出!”
其他的村民紛紛附和著。
何大鵬問傑飛:“你剛才怎麽上去的?這也沒梯子啊!”
傑飛說:“我剛才搬了一個竹木梯子架在那兒上去的。
我見何勇不肯下來,就把竹木梯子撤掉了,
想著他自己什麽時候主動要下了,沒有梯子可爬,讓他從上麵蹦下來,從那麽高落地上摔他一下子!”
“傑飛你可真歹毒啊!也不怕把我家何勇給摔壞了!”何大鵬生氣地說。
“誰讓他跑俺家屋裏作大號!
我要是跑你家屋裏作大號,你高興不?!”
傑飛比他更生氣,嗓門比他大得多。
“行啦!傑飛我不跟你吵!
你把那個竹木梯子搬出來,重新架在那兒,我爬上去看看行不?”何大鵬說。
“行!”
於是,傑飛將竹木梯子從老平房裏搬出來,斜著架在那兒。
何大鵬順著梯子爬上去,來到了處在第二層的新房屋裏。
隻覺得惡臭撲鼻,見那一大坨糞便上麵覆蓋著一層鮮血,
連看帶聞的他,險些吐了。擰著眉頭對正光個屁/股蹲在地上的何勇說:“兒子你哭什麽!作個大號怎麽還哭!”
何勇淚流滿麵地說:“爸!我真的夠了!我想站起來!可無論我怎麽使勁也站不起來!
我想我知道怎麽回事了!”
“怎麽回事啊?”何大鵬問。
何勇說:“現在這間屋子不是從109國道的旁邊跑到這兒來的嗎!
我也是跟著這屋子一塊來的!
我半夜一點多的時候就擱在這間屋子裏蹲著了!
我想,他媽/的!我肯定是被由那個瞽者念跑房屋時念出來的那種神秘力量給作用了!”
“人家瞽者不是提前說過了嗎對咱們!
說了不讓咱們半夜裏靠近那些個房屋!
你怎麽還是去了?
靠近了不說,你怎麽還跑房屋裏麵去了!
你可真是大膽啊!”何大鵬氣惱無比道。
正蹲在地上,露著個大屁/股,既難受且悔恨得流淚不已的何勇說:“那不是我們幾個不相信那瞽者的話嗎!
也想看看房屋到底是怎麽飛的,如果瞽者所說的是真的話!”
“現在相信了吧!
本來在109國道邊上的房屋全部都不見了!就這間,飛到了傑飛家的老平房上!
一共往他家飛上來了四間,你呆在了其中一間!
你當時不是在看著嗎?看清楚沒有,這屋子到底是怎麽飛過來的?”何大鵬說著,便問。
何勇搖了搖頭,說:“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好嘛!它什麽時候飛過來的我都不知道!我完全沒有感覺!
我一直蹲著,便意一直有!
喊其他的小夥伴,他們也沒有回應聲了!
蹲了老長時間,我實在蹲累了,倆腿蹲得又麻又酸又痛的。
雖然便意還是有,但我強忍著便意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站不起來了。
無論我怎麽使勁,都站不起來了!
天明了。等傑飛爬上來,罵我,讓我下去。
這我才知道原來這間屋子已經跑到了他家的老平房上麵!
爸,你說,我身上是不是壓著一個什麽看不見的東西?!”
蹲著的何勇往後扭頭,翻眼的往上看了看,除了能看到屋頂和牆壁,什麽不正常的東西也看不到。
何大鵬說:“別再講那麽多廢話了,我這就上前扶你!
待我使勁扶著你時,你再站站試試,看能站起來不能!”
“好!爸你過來扶住我!”
“臭死了!”
何大鵬走過去。用盡所有力氣的往上扶提何勇。
而何勇也是用盡自己所有力氣的往上站。
爺倆咬牙切齒的哼哼唧唧的使勁,使得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兩人身上的汗水都使出來了。
可無濟於事,除了把何勇弄疼。他根本站不起來。
“馬勒戈壁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死活站不起來呢!到底是什麽鬼東西在作祟!”
氣得何大鵬眼睛紅了的破口大罵道。
“哎呀爸!不行了!我的便意太強烈了!真想屙!
可我不敢繼續屙下去了!
肚子裏早就排空了。現在屙出來的都是血!”
仍舊在蹲著的何勇感到十分難受地說。
“你憋住點兒!別再拉脫了!
再把腸子給拉出來就完了!”何勇急叫道。
“可我憋不住啊!
怎麽辦啊爸?!”何勇驚恐的叫道。痛哭流涕的。下麵的血又開始在流個不停。他又在屙血了。
“臥/槽!止住啊!別讓它再流血了!
這個真能把人流死!”
望著令人觸目驚心的鮮血,何大鵬急叫道。想用手替他捂住,可又不敢。
“這樣吧!吃東西吧!
往肚子裏填東西!
往外拉東西,也比拉血強啊!”
何大鵬突然想出來個點子,說。
“吃什麽東西呀爸?”何勇說。
“你想吃什麽呀?”何大鵬問。
“我想吃烤鴨了!
用那種小薄餅將撕下來的鴨肉摻幾根蔥絲裹起來蘸著醬吃!”何勇說。
“我草/你媽/的!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吃這麽講究!
別吃肉了!吃肉拉出來的糞便能臭死個人!
吃饅頭吧!饅頭便宜!就饅頭喝涼水!”何大鵬說。
何勇說:“那我就這樣蹲著啊?
什麽時候是個頭?
一直保持著這樣的一個蹲著的姿勢,我很難受!”
何大鵬說:“你別光想著站起來!你往兩邊歪歪,看能歪倒不?
如果能歪倒,你就是躺在地上,也比這樣蹲著強啊!”
“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
還是我爸聰明!
我試試!”
於是,何勇就試著往兩邊將蹲著的身體歪倒。
卻發現連歪倒也不能歪倒。
往哪邊歪也不行。
好像有透明的看不見的東西在周圍擋住了他。
而且留給他的縫隙很小。也就隻能將蹲著的身體往邊上歪移出個一厘米遠的距離,便再也歪不下去了。
就是身強力壯的莊稼漢子,再加一個長期在工地上幹活的民工身份的何大鵬,不管朝哪邊使勁推他,
將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將何勇推不倒。
隻會把何勇給擠/壓得疼痛而叫喚不已。
“算了!這個事兒咱們正常人解決不了!
這太不符合科學了!
解鈴人還須係鈴人!
我還是去找那個瞽者,讓他救你吧!
我先去給你取饅頭和水。你先吃饅頭喝水!先把屙血這個問題給解決了!”
累得氣喘籲籲的何大鵬站起來,走出了新的房屋,順著竹木梯子爬下去了,來到平地上。
眾人見他一臉想哭的樣子,在唉聲歎氣的,就問到底怎麽了。
“這個事兒要是不給我解決了,我就拿一把殺豬刀,一刀捅死那個死瞽者!”何大鵬兩眼紅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