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變本加厲
“對!是她剛才打電話親口告訴我的!”
衛策天覺得這沒什麽好隱瞞的。
你做了,就不能讓人家說?
“這個大嘴巴子,怎麽什麽都敢往外說!也不嫌丟人!”赫連問東氣得罵道。
看他作得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將虞欣給撕了。
“你還知道丟人啊!你一個大男人打女的!
打老婆!”衛策天說。
“不是!我打我老婆關你什麽事?!
我打她跟你有什麽關係嗎!”赫連問東衝著手機嚷道。
“我就管!我願意管!看不慣!怎麽地?”衛策天怒道。
“你不覺得你狗拿耗子,管的閑事太多了!”赫連問東怒道。
“你說誰是狗?!”
“說你!你就是個狗!
拿耗子的狗!
神他媽管得寬!
我的家事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個土匪來管了!”赫連問東破口大罵道。
“行!你牛X!
隔著電話你敢罵我,等我到你跟前了,你還敢罵我嗎?”
衛策天氣得鼻子都歪了,氣到幾乎要發狂了地說。
他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鳥氣!
“嗬嗬!嚇唬我?
你來呀!
你倒是快點兒來呀!
等你來到我跟前了,我大巴掌照你臉上糊!”赫連問東說。
“嗬嗬!嗬嗬嗬……”
衛策天被氣得都不知道該怎麽怒了。反而笑了起來,兩眼冒光,將一口大白牙咬得咯噔咯噔作響。
“行!小比崽子!狂死你吧!給我等著!”
說罷,衛策天掛斷了電話。氣得拿手機的手都有些發抖。
“啊!啊啊啊!”
他實在受不了了!
一下子爆發了。
也不管這是在一樓。而且這還是一棟九層別墅。
上麵還有八層呢!
管不了那麽多了,他需要發/泄。
砰一下子。整個人往上一蹦,頭磕在屋頂上,將鋼筋水泥的屋頂給撞出了一個洞。
並且洞還變大了,因為他的一顆頭過去了,他的肩膀也要過去。
硬度賽過鋼鐵的肩膀將用頭撞出來的那個窟窿給撞大了,整個人通過窟窿過去了,上升到二樓。
但去勢絲毫不減。
繼續撞破二樓的屋頂到三樓。
再從三樓撞到四樓。
就這樣一直往上撞。不斷的上升著。
最後撞破九樓的屋頂,衝天而出了。
並且他在空中仰天長嘯。一雙眼睛在夜空中明亮得宛如兩顆小太陽。
“太他媽氣人了!
赫連問東你這個死X!
我一定要殺了你!”
“你來呀!我等著你呢!不來你就是王八孫子!”
赫連問東明知道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卻還是對著手機大吼。
吼完,便用力的將手機往地板上摔碎了。
他太生氣了!
那算個什麽東西!自己家的事,他憑什麽要管!
無法無天了他!
這可是法製社會!他還能跑到我家把我給殺了?
都怪這個虞欣!
不是說好了家醜不可外揚,不把他打她的事情說出去嗎!
這邊剛答應得好好的,那邊才去了一趟別的屋裏,她就把自己打她的事情告訴人家了。
真是個大嘴巴子!
她還讓別的男人警告自己來著!
“這個賤/人!不再打你一頓就是我對不起你!”
床上那幾個不穿衣服的女人被赫連問東憤怒得像一頭獅子的模樣給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說話了。
她們大睜著充滿驚恐的眼睛,眼睜睜的看著赫連問東打開一個長方形櫃子的門,
從摞起幾層的棉被下麵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足有一米長的大刀,氣勢洶洶的去另外一個房間裏找虞欣去了。
“啊?他要殺人!”
床上的幾個沒穿衣服的姐妹互相對望,用眼神交流,害怕極了。
“沒想到平時一個儒雅斯文的人發起怒來像一個大魔頭!”
“太嚇人了!”
有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
赫連問東提著一米長的大刀來到這間屋的門前,
伸手一推,推不動。
原來是虞欣將門子從裏麵反鎖上了。
這讓他更加生氣了。
砰砰砰!用大巴掌將門子拍得震天價的響。
用力扯個嗓門怒吼道:“開開門!快給老子開開門!媽/的!我砍死你這個大嘴巴子!”
虞欣躲在房間裏麵,被嚇得瑟瑟發抖。
想報警。
可她的手機沒電了。
在這間她初來乍到的屋裏,她翻箱倒櫃的找充電器找不到。
沒法給手機充電,沒法報警,更不敢開門出來。她隻能躲在裏麵,幹著急,幹害怕。
她嚶嚶的哭著,滿臉是淚。
“你開不開?!”
“砰!”一聲大響。
門子劇烈的晃了晃。赫連問東奮起一腳踹在了門子上。
從裏麵傳出來了虞欣夾帶著哭腔的,聲調很大且淒厲的央求聲:“問東!
好問東!
我求求你,你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再逼就把我逼死了!”
“逼死你拉倒!
誰讓你那麽賤!
你不是答應我答應得好好的嗎!不把我打你的事情說出去!
才多大一會兒你就往外說出去了?
你說話是放屁的嗎!
快開門!我要砍死你!”赫連問東怒吼。
躲在裏麵的虞欣很悲哀的在想:“這天底下恐怕誰也沒有我的新婚之日過得慘了!
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婚丈夫他竟然要砍死我!”
“你開不開?你不開我把門子跺爛!”赫連問東大叫。
躲在裏麵的虞欣不出聲了。
她越不出聲,站在外麵提一大刀的赫連問東就越惱得慌。
砰!砰!砰!
赫連問東開始奮力的用腳連踹門子。
並揚起大刀,嗙!嗙!嗙!的用力砍起門子。
將木頭門子上砍出一個個刀印。
最後,還是將門子給跺開了。
看見虞欣正在那兒站著,正渾身發抖,滿臉驚恐且掛淚的望著自己。
隻因為這位女人長得太過於美麗。端的可以用梨花帶淚惹人憐來形容她了。
可已被憤怒占據了頭腦的赫連問東才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會兒。
本來漂亮的女人他就見得多了。
從多少年前他就開始打女人了,而且常常是照死裏的那種毆打。
一旦氣不順的時候就毆打女人已成為他的習慣。
這會兒看見虞欣被嚇呆了的站在那兒露出一個好大的破綻,
極惱她將家醜外揚,
提著的大刀雖然沒有立馬掄起來往她身上砍,
但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起他那繃滿力量的大長腿,像被大力壓縮到底的彈簧一樣猛彈出去,狠狠的一腳踹在虞欣的肚子上。
將虞欣給踹得蹬蹬蹬的退出去好幾步,身體撞在後麵的衣櫃上才沒坐倒在地上。
但她再往後沒有退路了。
緊接著,赫連問東又猛甩過去一個大巴掌往虞欣的臉上糊過去。
虞欣下意識的將雙手抬起往前格擋了一下。
卻“啪!”一聲清脆的大響。
被對方途中改變方向的那一巴掌給結結實實的拍在了那先前被桌子砸得已高高腫起來的小臂上。
本來這條小臂裏麵可能骨折了。
再被他厚重的大巴掌這樣重重的一拍,虞欣哪能受得了。產生出的巨/大痛感令她張大嘴巴的拚命嚎起來。
還有被踹中的肚腹上產生出來的疼痛。一並襲來。疼得她呲牙咧嘴的,仰起臉,用力的將眼睛擠到完全看不見了。
疼!隻有疼!
很疼很疼!
太疼了。
“求求你別打我了!太疼了!”虞欣哭著叫道。
作為一個女人,在新婚之夜受到這種淩厲的虐/待,也是沒誰了。
“以後,大嘴巴子還往外傳家醜嗎?”赫連問東喝問。
“不傳了!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
看著她因劇痛而變成青色的臉,以及大張著嘴巴在哭啕,已變成紫色的嘴唇,赫連問東/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醜。
醜得讓他心煩。
加上本來就對她有很大的氣。
實在忍不住。便往後退了退,挑了一個最佳距離,
掄起他那柄手裏的長刀,不是砍,而是側著,用約十公分寬的刀身,狠狠的一下子抽在了虞欣的半邊臉上。
發出啪一聲響。
由於虞欣的臉部肉太柔軟,而這一下子抽得太用力,
刀身在和虞欣臉蛋接觸的一刹那,將她臉上的肉給壓下去較深,等於刀身嵌在了她的臉上,
而這樣,長刀鋒利的邊緣就難免割到了她的臉,
將她本光滑無瑕的臉上給割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一股鮮血頓時溢流下來。
“啊?!”
赫連問東沒想要用刀割她的臉。見她落得這般傷,有些被嚇到了。
趕緊扔下刀子。上前察看她臉上的傷口。
見刀口割得其實並不很深,但也算較深,還沒有露出骨頭,但兩道約八公分長的肉皮已經翻卷起來了。
這情況,必須要縫針才行了!
可縫針難免要留下疤痕,這樣就給這張美麗的臉蛋毀容了。
“啊?!對不起呀虞欣!我沒想到這麽嚴重!”
赫連問東有些慌了。趕緊一臉著急之色的向她道歉。
新婚妻子毀容了,讓外麵的人看見多不好。會影響到自己的名譽。
可虞欣這幾下子挨下來,已經半死不活了。隻覺得被抽得腦袋嗡嗡的,一張臉發麻,意識不太清楚了。
她修長的身軀軟綿綿的癱坐下來在地上,向後依靠著約五十公分高的床沿,張大嘴巴的用力的在呼吸,
隻想自己的呼吸先順過來再說。
因為被他踹在肚子上的那一腳給踹得太狠了。導致她一時半會兒的喘不過氣來,憋得一張臉青紫。
很快,她的臉上又出現了一塊刀身狀的高高隆/起的紅中泛青的大補丁。
配之另半臉上的還沒褪下去的巴掌形狀的補丁,一共臉上兩個補丁,很明顯。
再加一流著血的傷口。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好不狼狽。
當她的呼吸順過來,以及意識清醒過來後,隻剩下了無法擺脫的疼痛。
她感到自己的臉上正在火/辣辣的疼,並在流淌著液/體。
便伸手往臉上抹了一把,覺得整個手掌濕漉漉的,
放在眼前一看,殷紅的殷紅的,是一層鮮血。
渾身戰栗不已,又伸手往臉上輕輕的摸了一會兒,
摸出並知道了自己的臉上此時此刻正有著一道長達八公分,肉皮翻卷的大口子。
“啊?!問東!我不會毀容了吧?!”她驚慌失措的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