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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原來如此

  費葉平看著慶康大人,呡了口茶水笑著問道:“賢弟,可是想到什麽答案了是嗎?”


  慶康大人尷尬的搖搖頭說:“我在想,既然敗筆就在這個殷字上,況且這個殷字又寫的無可挑剔,那麽肯定是和它背後的什麽故事有關聯,想來想去,無奈才疏學淺不得而知啊,”


  費葉平聽完此話,馬上給慶康大人豎起了大拇指說:“賢弟厲害啊,能想到和殷字背後的故事有關聯,就已經接近答案了,”


  說的慶康大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低頭又盯住那副伯邑頌開始研究了。


  其餘幾個徒弟一聽答案和殷字背後的故事有關聯,都紛紛猜測起來:“咦,什麽事能和殷字有關聯呢?”


  “不會是說殷紂王的故事吧,”


  “放屁,那是封神榜的神話故事,咱們現在說的是伯邑頌,知道嗎?”


  “可是誰又能和殷字有關呢?不會是作者吧,”


  “不會,作者是範仲淹,和這個殷字沒關係,”


  “哎哎哎,可能是原作者,師父不是說了嘛,範仲淹是重書的,”


  “啊,那更不搭邊了,原作者是唐朝個大文學家韓愈,和這個字也沒關係。”


  “是不是作者他們的家人或者親戚和這個有關呢?”


  “原創作者和重書作者都是當官的,會不會和官場上有什麽關聯呢?”


  幾個徒弟的話題,把正在沉思的慶康大人提醒了,

  隻見他一拍桌子對費葉平說:“哥哥,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肯定是和伯邑頌的唐宋兩位作者,當時的統治者有關係,


  也隻有這些權高位重之人,才能讓這些官員在文筆上避諱,但是能有如此大的震懾力,那也隻有當時的皇上了,哥哥你說我分析的對嗎?”


  費葉平激動的扔下水煙袋,雙手一拱說到:“恭喜賢弟答對了,就是避諱宋太祖趙匡胤的父親弘殷之名,


  範仲淹重書時就把這兩個殷字,都少寫了一筆,從而達到避諱的效果,


  可是眼前這幅手卷,這兩個殷字寫的工工整整,你們仔細想想,能是範仲淹的真跡嗎,

  身為大宋朝廷命官的他,焉能做出這樣的大不敬,所以說這幅手卷是贗品是有根據的,”


  費葉平話音一落,整個秦磚漢瓦坊裏麵,頓時響起了掌聲和歡呼聲,


  就連丁母羊也為費葉平賣力的鼓起掌來了。


  (看來他也是被費葉平精彩絕倫的掌眼經過征服了,)


  弓一朋眼中全是欽佩之色,走到費葉平跟前,恭恭敬敬的對費葉平說:“師父,我今生做的最值得驕傲的事,就是給您做徒弟,


  今天要不是師父您來掌眼,可能我就會聲名掃地了,為了感謝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說完翻身跪倒在地,虔誠的對費葉平磕了三個響頭。


  當丁母羊看到兩位年紀差不多的老頭,一位再給另一位跪地磕頭時,頓時都驚訝的掉了下巴頦,心裏暗想:“這位手不離水煙袋的看著,肯定不是凡人”。


  費葉平急忙扶起弓一朋說:“快快請起,你都一把年紀了,還要給我來這一套,你這是要折煞師父吧,”


  慶康大人笑著說:“這三個頭磕的,恐怕哥哥你就要把一朋收為關門弟子了,不會還是記名弟子吧,”


  費葉平欣慰的笑著,看著弓一朋滿意的說:“好吧,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擺一桌,正式收一朋為我的徒弟。”


  弓一朋一聽費葉平正式收他為徒了,當時就激動的手足無措,在口袋摸了摸才大聲說:“賬房先生,今天出去的花銷算在我頭上,和坊裏沒關係啊”。


  賬房先生在櫃台裏麵,一手舉起大算盤,用力搖了搖表示知道此事了。


  雷碾子又來到弓一朋跟前,看著一把年紀的弓一朋,大言不慚的吹噓到:“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師弟了,有什麽事哥哥我會罩著你的,不過你可要給師哥意思意思,比如這裏的好酒,好菜,土特產……”


  慶康大人用折扇在雷碾子背上打了一下說:“你這個活寶,一朋攤上你這樣的師哥,也算是倒了大黴啦,我給一朋發的薪水,遲早要被你敲詐完了。”


  一席話說的幾個徒弟都哈哈大笑起來。


  慶康大人回過頭問費葉平:“這些人咋樣處理,還有這幅手卷?”


  費葉平看著丁母羊問道:“小子,你可有什麽話說的,你不是說用你的項上人頭擔保這幅手卷嗎?現在想讓我如何處置你呢?”


  誰知丁母羊眼睛牢牢的盯著費葉平問道:“敢問老先生,可是姓費,可否認識聖手書生項中民?”


  費葉平驚奇的看著丁母羊:“對,我姓費,叫費葉平,你也認識項中民?”


  丁母羊一聽費葉平報上全名,立即翻身跪在了費葉平麵前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費大人,請受小人一拜。”


  史大夯眼睛一瞪,指著丁母羊吼道:“好好說話,拜一拜就完了?今天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休想走出這屋子。”


  費葉平擺擺手,示意史大夯安靜,


  然後他又問丁母羊:“說吧,說說你和聖手書生項中民是什麽關係?”


  丁母羊對費葉平說:“項中民是我師哥,我們是一師學藝的,我在平陽府聽我師哥說起過你,心裏就非常佩服,隻是無緣相見,不想今天冒犯了您,我真是有眼無珠啊。”


  費葉平又問到:“你可知項中民現在何處?在做什麽呢?”


  “回大人話,我師哥現在平陽府開了一家篆刻裝裱的店麵,他說是您和一位貴人資助他的,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說不定他已經身死江湖了,”


  丁母羊一五一十的回答著費葉平的問題,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費葉平在證明丁母羊的身份。


  “那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麽?”費葉平又問到。


  丁母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丁嘯天,幹壞事時就化名丁牧羊,他們都叫我丁母羊,嘿嘿讓您見笑了……”


  “丁嘯天,莫非就是江湖人稱妙手書生的丁嘯天?”費葉平看著丁嘯天(丁母羊)問道。


  丁嘯天誠懇的點點頭說:“那些都是江湖上的浪名,不提也罷,”


  費葉平扭頭看看慶康大人低聲說到:“我聽項中民說過此人,是個比他手藝還高的角色,”


  慶康大人點點頭,看著丁嘯天問道:“丁嘯天,今天這幅手卷是哪裏來的?”


  丁嘯天斜眼看了一眼八仙桌上的手卷說:“這個手卷是我自己做的,就是為了糊弄幾個錢糊口,到您店裏來純屬巧合,沒有其他目的。”


  慶康大人沒有理他,而是對著費葉平說:“哥哥,這幅《伯邑頌》,確實比以前那副《禦製群嬰鬥草圖》技高一籌,如果真是他的手藝,我到有心收留此人,不讓他在江湖流浪,哥哥你意下如何?”


  費葉平說到:“不急,先把這些事情了結了再說,”


  隨後又問丁嘯天:“牆邊站的這些人是什麽人?”


  丁嘯天尷尬的一笑說:“在天橋那邊雇來的,每人一天二十個通寶,”


  “工錢給他們了嗎?”費葉平追問道。


  丁嘯天難為情的說到:“沒,沒結呢,事情還沒辦成你們就來了,所以………”


  費葉平轉過身對弓一朋說:“一朋,讓賬房先生給他們每人二十個銅錢,把他們打發走吧。”


  牆邊站著的那十幾個人一聽讓他們走人,都感覺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紛紛猜測起來:“不會吧,還給咱們發錢,我沒聽錯吧,”


  “是真的,這位老先生不會誆咱們的,”


  “老先生一看就是說了算的人,”


  “那個把椅子都砸壞了的人,能讓我們走嗎?”


  “你是瞎子啊,你沒看見是八仙桌跟前這兩位說了算嘛,”


  “廢話別說了,領了錢趕快走人,當心他們變卦了又不讓走了,”


  “你呀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十幾個人來到賬房先生跟前,領了銅錢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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