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劇場:
一日,四人隱在大樹後麵,看著易梵和樓雨,你嬌羞來,我嬌羞去!
龔青青有些著急,撞了身邊的喬東一把:“誒,你師傅行不行呀!”
喬東不好意思的拉住龔青青不安分的手:“誒,好好看著,別鬧!”
龔禦咳嗽了兩聲:“唉,我你們兩個注意點影響,好不好,我們是來看別饒,不是看你們的!”
唐袂笑著握住龔禦的手:“娘子,可是羨慕了?其實為夫的,可以做的更好!”
大樹前麵的一對老年夫妻,麵色漲紅,一齊回頭罵道:“滾~”
煉虛穀的一處院落中,這處院子獨門獨院,雖不甚豪華,但布置的相當溫馨舒適!
唐袂有些奇怪的左右看了看,稱讚道:“這處上房的確倒是不錯,頗有些尋常居家過日子的感覺,喬兄有心了!”
轉頭問龔禦道:“阿禦,你住哪間臥房啊?”
龔禦有些奇怪道:“這處院的布置,倒是和我家布置的有些像,在家時我便住的東廂房。
進了這院,我便選了東廂房,隻是東廂房布置的簡單些!”
唐袂答應了一聲:“嗯,我也覺得簡單些好!”
龔青青一頭霧水的問:“你們在些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
喬東鼻青臉腫的,“唉喲!”了一聲!
心中暗想:幸虧那日雲觀機靈,領著這路癡姐妹二人轉的夠久!
龔青青果然上當,立刻關心道:“你來這裏坐!”
又吩咐龔禦道:“你去煮個雞蛋,我給他揉一揉!”
龔禦反駁道:“你打的,為什麽我去煮蛋?”
龔青青雙手叉腰道:“你過來來,我問你,是不是因為你亂跑,我才打他的?”
龔禦點零頭:“好像是的!”
龔青青擼了擼袖子繼續:“來,咱來,你不見了,我拚命找你;我不見了,你幹什麽了!”
龔禦摸了摸鼻子:“我突然覺得煮雞蛋是個很好的活計,我這就去,你不要著急!”
唐袂眯著眼睛看著姐妹二人掐架,覺得離火陣真不是個玩意!你看,多了煙火氣的阿禦是多麽可愛!
龔禦靈脈中的離火,打了個噴嚏,想:尼瑪,燒火的棍子,你非用他掏耳朵?
還得埋怨燒火棍子不好使?
明明是你沒使對,好嘛,大哥!
龔禦拽著門口站崗的唐袂:“走哥哥,和我煮雞蛋去!”
誠然煮雞蛋用不了兩個人,可也沒規定不能兩個人一起煮雞蛋!
兩處地方,兩份風景,都是春意無限!
龔禦其實不太會做飯,主要是青青廚藝不錯,她平時對於吃飯一事上,貢獻的一般隻有嘴!
但她堅信煮個雞蛋是難不倒她的!
煉虛穀的這間上等客房,十分古怪,就好像是仿照著榮坤峰上的陶家家蓋的一樣!(其實吧,可能是她想多了,在有的地方,一個地方的房子,布局格式什麽的,都是一樣的!比如:榮坤峰上的喬家!)
就連廚房的位置都一樣,她熟門熟路的領著唐袂進了廚房,廚房裏除了有必備的柴米油鹽等物,每日還有童專門送新鮮的時令蔬菜過來!
她來的極少,雞蛋在哪裏也不知道,幸虧領了唐袂這個廚房幫手!
她坐在廚房的門檻上,看著生火煮蛋的唐袂有些遲疑的問:“哥哥,坤定山是你家嗎?”
唐袂眯了眯眼,覺得自己自離火陣中出來後,似乎多了些惡趣味,遂答應了一聲
“是啊!”
龔禦有些低落的垂下頭,聲囁嚅道:“你以後會住在坤定山嗎?”
唐袂看她低垂的頭,覺得高估了自己,在心裏歎了口氣,抬起她低垂的下巴,:“不管我在哪裏,你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以及我最重要的愛人!
某日,坤定山書房內!
樓雨手中握著一塊瑩白的玉佩,最神奇的是玉佩略尖的一端,一個綠色的圓點,更顯的玉佩有些別樣的美感!
她將手中的玉佩交到唐袂的手中:“你好好看看這塊玉,且不它能不能助人俢行!
它可是找到你母親的唯一線索!你真的決定好了?
沒有它,你與你母親這輩子,可能都無緣了!”
唐袂照著窗台的日光,看著手中的玉佩,在日光下,黑點的中心投射在書桌上,形成了一副流動的畫麵,隱隱山水間,廳台樓閣,恰似一副人間仙境的模樣!
唐袂用心記著書桌上的畫麵,直到再無遺漏,才將手中的玉佩遞給樓雨,略帶幾分茫然的道:“就算有玉佩在手,難道我就能找到?
我與母親,這輩子怕是無緣了!”
樓雨有些心酸的拍了拍唐袂的肩膀:“不管找不找得到你母親,山主這個位子,我會給你留著!
當年我自你母親手中接過這個位子,便將它傳給你!”
唐袂轉身望向書房的門外,那裏有心思不同的各人,正在等著他的回答,他自書桌上端起一杯早已冷掉的紅茶,一飲而盡!
想起不知何時曾在書上看到的,關於紅茶的一段話:紅茶,性溫,宜熱飲;若冷卻之後,則性大寒,不宜飲用!
果然大寒,從入喉的那刻,涼至心間!
如同冷掉的親情!
他打了一個寒顫,搖頭拒絕道:“不了,雖不知今生有沒有緣份得見母親,但我仍想四處走走,碰碰運氣,不得哪緣分到了,就碰上了!”
更何況還有一個饞貓,可以拐來,一起走走停停……尋尋覓覓……
想到這裏他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
樓雨看他神情不似作偽,便也不再強求,拍了拍他的肩,揚聲朝著書房門外喊道:“也好,你即已決定了,我便不再勉強!
隻是你記著,有我在坤定山一日,坤定山便是你的家!”
唐袂有些意外,怔怔的望著樓雨!
樓雨看著他木然的樣子,推了他一把:“也不枉你心心念念的將燭陽玉送給她!
走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著將唐袂推進了通往地宮的地道入口!
她手中握著燭陽玉,又拉著唐袂的手:“也不知道那傻孩子,沒有燭陽玉定心,是如何走出七絕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