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皇家狩獵賽
蒼九神回來後,水妍皙大部分的時間都留在了王府。
在他得知皇後派人殺他時,他的心中也出現了壓抑不住的殺意。
那女人真是越來越不知死活了,以前他們針對他,他並不在意,畢竟在他眼裏他們不過是一些不足畏懼的螻蟻。
但他們想要他的娘子,這已經讓觸到了他的雷區!
當晚,皇後宮裏就燃起了一場大火,皇後被勉強從裏麵救了出來,但是容貌被毀。
沒幾日,太子東宮也被一股邪風吹的房屋倒塌,加上天上電閃雷鳴,他竟然被雷給劈了。
此事在蛟北隍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當水妍皙得知此事時,麵色怪異的看了眼蒼九神。
這事定然與他有關,他此刻正坐在書桌前處理事物,水妍皙瞪向他時,他便有所察覺,寵溺溫柔的目光與她對視。
“怎麽了?眼睛不舒服嗎?”他溫柔的程度就差沒滴出水了。
“你用靈力了?”水妍皙嚴肅的看著他,眼睛仿佛再說,隻要他說一個是字,她就讓他好看。
“沒有。”蒼九神不解,隻覺得她這問題有些莫名其妙。
“那,皇後和太子的事是怎麽回事!”水妍皙見他竟然還不承認,頓時更加氣惱。
她這一問也終於讓蒼九神知道她問的是什麽事了,他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甜蜜。
總歸,是因為他的娘子關心他,才會如此嚴厲的看著他的。
“我養的那些人總不至於是吃白飯的,這種小事怎麽會需要我親自動手?”他走到她麵前在她滑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水妍皙將信將疑,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而後又不放心他的身體,在他體內再一次查探了一番,他的身體沒有事,水妍皙這才放下心來。
“過幾日就要進行皇家狩獵賽了,你到時候不許動用靈力,我會保護你的!”
想到每年一度的皇家狩獵賽,水妍皙又一次提醒他道。
“是,娘子!”身為一名眼中的妻奴症患者,蒼九神便是言聽計從是美德。
見他態度如此良好,水妍皙滿意了。
五天後,皇家狩獵賽就在靈脈邊緣由蛟北國皇室圈出的一處樹林成為了皇家狩獵場。
皇家狩獵場中全都是一些一階以下的靈獸,狩獵賽有三天。
三天中,哪一組狩獵的靈獸最多,便會成為最終的勝者。
贏了的人可以得到皇宮中玉池淨水的浸泡。
這玉池淨水是蛟北皇室的一處寶地,每年隻有八月十五才會自動開放。
每次開放隻能進入兩人,祖宗留下的規矩,想要進入玉池淨水就要贏得狩獵賽。
狩獵賽是每個皇子府王爺府出兩個人,贏的兩人就可以進去玉池淨水。
一大早皇家狩獵場就已經非常熱鬧了,各位皇子公主都齊聚於此,好不熱鬧。
“太子皇兄,近日可好?聽說您前幾日被雷劈了。”男子騎著馬,停在蒼晉一身前,目光嘲諷的看著太子。
明明是十分關切的語氣,但蒼晉一卻知道,他是在嘲弄他。
他是七皇子蒼七夜,是後宮中深得聖寵的華貴妃之子,也是除了蒼九神外,敢公然與太子作對的皇子。
“哼!本太子好的很!”兩人一見麵,連絲毫的掩飾都沒有,直接就針鋒相對。
今年的狩獵不同以往的是,此次東臨國的使者也參加。
東臨銘和東臨韻自然就成了此次的參賽者。
等所有皇子都齊了後,便隻剩下蒼九神他們沒來了。
“看樣子,九弟是來不成了。”太子蒼晉一惋惜道,眼底卻閃過幸災樂禍。
蒼九神不在,他的勝率就會更大,到時候要是能得到玉池淨水,光是想想,他就心神振奮。
聽說若是機緣足夠大,可以讓練氣境直接跳到化神境八段,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此生都難遇見的大機遇。
“是啊,看來九皇兄是不會來了。”女子的尖細的聲音讓人極為不舒服,來人可不就是安寧公主。
“不僅如此,現在九王府的人怕是恨不得永遠窩在九王府不敢出來了吧!!”她與水妍皙有仇,她母後又將蒼九神視為眼中釘,此刻她嗓音中隻有滿滿的暢快。
她嘲弄的聲音毫不掩飾的說出了口,讓得主座之上的蛟北皇眉頭一簇。
“安寧!住嘴!”蛟北皇不悅的嗬斥她。
“父皇!”安寧公主竟然還衝著蛟北皇撒嬌,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那裏。
若是以往蛟北皇自然舍不得這樣嗬斥她,但今日有外國使者在此,怎麽樣也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如今皇後毀容,沒法出麵,安寧公主便沒人管教。
見蛟北皇依舊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所溫和,她便開始口不擇言。
“九皇兄失蹤,他們府中的人都快走光了,就剩下那廢物九王妃,我說的有錯嗎?”
這件事沒了皇家人心中都知道,但被她這樣直接說出來,還是當著外國使者的麵,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安寧公主說我是廢物,那當初被我扔出百草閣的人是不是連廢物都不如?”
女子一聲輕笑,人未到,聲音就先傳了過來。
等眾人看到她時,她一如以往穿著一襲白裙,清麗透徹。
還有她身後一身暗紅長袍的蒼九神,他的出現更是讓人心神一震。
他周身帶著冷意,尤其是那雙冷厲的眸子掃過之處,便席卷著一股濃烈的寒意!
而第一個被他冰冷目光掃過的便是安寧公主,她竟然敢說他娘子是廢物!
安寧公主頓時感覺遍體生寒,甚至她的雙腿已經控製不住的開始打顫。
但水妍皙的話實在是她生平最大的恥辱,她指著水妍皙,目光中帶著憤怒。
她用食指指著水妍皙,目光裏幾乎要噴出火來,“你敢好說,我可是公主!你竟敢對我如此不敬!”
“她是本王的王妃!就是殺了你,也有本王擔著,怎麽你是要找本王算賬嗎?”
沒等水妍皙說話,蒼九神就放在她麵前,沒有人可以指他的娘子,他盯著麵前的手指,仿佛她再指下去就會被他割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