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我不會放手
雲輕歌聞言抬頭看向了司北辰,反問了一句,“你呢?”
司北辰沒有說話,他不想放手,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對自己胃口的,他真的不想放手。
可是雲飛的話卻在他的耳邊回響,他不能拿她的性命作為賭注。
見他猶豫了,雲輕歌低下了頭,“我不會和你一起的,我也不會和南風結婚。”
聽到第一句的時候,司北辰隻覺得心中一痛,等聽完她說的話,司北辰直接炸了,“你想死,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她不嫁給司南風不是找死是做什麽?
如果她早有這樣的決定,他還糾結什麽。
“我的身上會發生很多的事情,你還有你要做的事情等著你。”
雲輕歌淡淡的開口道。
一瞬間,司北辰就明白了雲輕歌的意思,可是他卻並沒有覺得開心,反而冷冷的看著雲輕歌道,“你覺得我在乎那些狗屁的東西?還是,你覺得我怕?”
“可是……”
雲輕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北辰打斷,“以後這些廢話就不用說了,聽得人心煩。我隻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嫁給南風?哪怕你可能會死?”
沒有絲毫的猶豫,雲輕歌點了點頭。
“南風是一個好人,我嫁給他,對他不公平。”
這話不是司北辰愛聽的,任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誇另一個男人,哪怕那個男人是他的弟弟。
不過,這個結果卻是讓司北辰滿意的,他抬手摸了摸雲輕歌的頭,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沒有什麽猶豫的了,正好我也不想放手。”
雲飛說和她在一起會讓她喪命,可是她現在不選擇司南風,依然是一個死字,既然這樣,他還不如賭一次,自己一定能護住她。
他從來都是一句話,信魔不如信佛,信佛不如信自己。
他,司北辰,就是有這樣的底氣。
如果到時候真的害了她,那麽他就陪她一起好了,左右就是一條命。
下定了決心,司北辰就不覺得再壓抑了。
“今天晚上,我會同父親說清楚。”
“還是我去說吧。”
司大帥對司北辰的態度,雲輕歌可是都看在眼裏。
“聽話,這件事你解決不了。”
司北辰說了伸手掐了掐雲輕歌的那張小臉,“放心,我會解決的。”
雲輕歌聞言頓時覺得心中暢快了不少,這兩日壓在心中的大石也都鬆快了一些。
可是卻也不是完全放下,也許,隻有等到見到外婆,得到外婆的原諒,她的心裏才會好受一些。
司北辰不知道雲輕歌做出這樣的選擇還意味著放棄了什麽,他見她臉上多了一絲的笑容,心裏才放心了下來。
“對了,那個人是裴家的人嗎?”
雲輕歌想起了剛才和司北辰在一起的裴少卿,她聽到司北辰喊對方裴少。
“恩,他叫裴少卿。”
“是他做的嗎?”
司北辰搖了搖頭,“他是裴家的人,可是在裴家的地位和我差不多。”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兩個才能成為至交好友。
他們兩人都屬於外表看起來光鮮,可是內裏都有一大堆破事的那種。
“我找他是同他打聽,他好歹也是裴家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你怎麽那麽確定不是他?”
司北辰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雲輕歌很清楚,他連刑副官都沒有全心的信任,竟然會如此的相信裴少卿,這讓雲輕歌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我和他是生死之交。”
一句話便點明了兩者之間的關係。
雲輕歌也不再多問,之前肯定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不然司北辰也不會如此的信任一個人。
“那問出什麽沒有?”
司北辰搖了搖頭,“他聽我的時候才知道他們家有人在養蠱,我已經告訴他是誰了,現在就看那人內裏到底是誰的人了。”
明麵上是誰都清楚,可是裴家的水那麽深,那個人到底是為誰賣命的還真的說不清楚。
見司北辰已經做了打算,雲輕歌也就不再擔心,她隻是有些擔心‘胡承嗣’和剛才見到的那個人。
“你注意到胡承嗣身邊的那個人沒有?”
司北辰當然注意到了,見雲輕歌提起,他不由問道,“那個人有什麽問題?”
“他不是人,或者說他是以血肉為食的,普通的血肉恐怕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人的味道應該美味許多。”
說起這個,雲輕歌自己都覺得有些惡心。
一想到自己剛才還和那樣的人坐在一起,她就有一種想要反胃的衝動。
“原來如此。”
司北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難怪他剛才覺得那人身上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了。
“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一定沒有什麽好事,你要不要讓人去查查最近安城是不是失蹤了很多人?”
安城一向太平,如果一時失蹤很多人肯定會引起許多人的主意,但是現在卻沒有爆出來,那證明消失的那些人是不被重視的,司北辰的心裏頓時有了計較。
“走,先回去再說、”
雲輕歌見他的樣子,便知道他已經有了打算,連忙點了點頭。
“晚上乖乖的,別亂跑了,你什麽也不要想。”
司北辰對雲輕歌囑咐了幾句,然後就將刑副官找了來吩咐了一些事情,自己則去找雲飛了。
雲飛正在鼓搗著藥,見到司北辰過來,倒是也不覺得訝異。
“想清楚了?”
“我不會放手。”
雲飛手一頓,然後臉上湧起一抹怒意,“你非要見到她死了你才肯罷休嗎?”
“無論我放不放手,她都不會嫁給南風,既然這樣,我為何要放?還有,如果你真的關心她,最好告訴我她外婆的事情。”
雲飛聞言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冷冷的看著司北辰,過了良久,情緒才平複了一些。
“我早就同你說了,我不知道。”
“你當我是蠢的。”
司北辰靠在椅背上,雙手環抱,就這麽冷冷的睨著雲飛,“你自己也說時間不多了。”
“你們為什麽非要這樣?明明有捷徑不走,偏偏要走冤枉路。”
“你們非說什麽命定之人才能解除她身上的命格,可是我卻不覺得這個命定之人對她有任何的幫助。”
至少從剛才在酒樓的情況來看便是如此,司南風根本護不住她。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雲飛覺察出司北辰話裏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