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昨天晚上舒服嗎?
司大帥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兒子會讓雲輕歌跟著,他正要說話,司夫人卻搶先一步開口道,
“少帥,你這是去辦正事的,輕歌才來幾天,對安城都還不熟悉呢,我還想著今天帶她去置辦幾身衣服呢。”
雖然看不上雲輕歌,不過司夫人心裏的算盤打的是很好的,在沒有弄清楚這個雲輕歌的外婆到底有什麽來頭之前,她是絕對不會便宜司北辰的。
“姨娘,衣服隨時都可以買,我帶她去也是因為咱們家裏就她接觸過這些事情,現在高僧先生那些也挺多的,她也能看出個一二吧。”
司北辰的話音一落還不等司夫人開口,司大帥就一錘定音了,“好,就讓也輕歌陪你去,你可要好好的照顧她,萬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輕歌,我也知道你沒有休息好,可是這件事事關重大,就辛苦你了。”
人家都將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雲輕歌就是想拒絕都拒絕不了了,不然昨天晚上那場苦情戲算是白做了。
可是一想到要和司北辰這個混蛋小人一起,雲輕歌就覺得頭痛。
司北辰沒有給雲輕歌緩衝的時間,吃了早飯直接就將她帶上了車。
“昨天晚上舒服嗎?”
看著雲輕歌那張慘白的臉,司北辰笑的格外的放肆。
雲輕歌咬著牙不說話,這個混蛋不要落到自己的手上,不然她絕對要他好看。
見雲輕歌不說話,司北辰轉頭對司機道,“先去雲衣坊。”
雖然才來沒有幾天,可是雲輕歌卻也知道雲衣坊是一個賣衣服的,因為昨天司南風帶她逛過,還問她需不需要買衣服。
她本來以為是司北辰要買衣服,卻沒有想到一進去,司北辰直接讓人給她拿她的衣服。
“我不需要。”
這些衣服是很好看,可是很不方便,首先銀針和符紙就沒有地方放,這也是為什麽她昨天就拒絕了司南風的原因。
“不是你要不要的問題,你沒有聞到你身上有一股臭味嗎?”
說完,司北辰又邪肆的笑了起來。
雲輕歌氣的一張臉通紅,她身上哪裏有什麽味道,他明明是在說昨天晚上的事情。
這個男人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小肚雞腸。
眸子一轉,雲輕歌也不生氣了,拿著看了司北辰一眼,開口道,“昨兒個兒我還好,房間裏有茅廁,有水,就不知道您老人家當時是怎麽過來的了。”
說完,不等司北辰反應過來連忙拿著衣服進了更衣室。
司北辰本來還陽光明媚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那段經曆是他這輩子都不想提及的,這個女人終於承認了。
看來他昨天晚上的懲罰還輕了一些。
更衣室裏,雲輕歌捧著衣服仔細的聽著外麵的動靜,見司北辰沒有踹門的打算,她才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今天自己太過衝動了。
說那些話無疑是在摸老虎屁股,也間接的承認她就是下巴豆的那個人。
可是她實在忍不住了,雖然以後可能會有無盡的麻煩,不過現在心裏舒坦了就好。
想到今天還有事情,雲輕歌也不耽擱,迅速的換好了衣服,反正銀針也已經暴露了,索性就直接拿在了手上。
當雲輕歌出來的時候,司北辰已經調節好了情緒,他隨意的看了雲輕歌一眼,然後忍不住微微的挑了挑眉。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本來十分不起眼的小丫頭穿上旗袍瞬間變得有些女人味了,尤其同她那張稚嫩的小臉明顯不符合的火辣的身材。
司北辰吹了一個口哨,抬起了大長腿,“走吧。”
“等等,我要一個包。”
雲輕歌的手上拿著不少的東西,這些都是她隨身帶著的,銀針,符紙還有救命用的藥。
司北辰一眼就看到了雲輕歌手中的銀針,他在這個上麵吃過虧,對銀針的印象十分的深刻,他冷笑了一下,卻也讓店家給雲輕歌選了一個配套的手提袋。
本來以為就可以走了,誰知道沒有走兩步,司北辰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慘叫,他一轉頭就看到雲輕歌摔倒在了地上。
“你連路都不會走?”
“誰讓你要我穿這個的。”
雲輕歌有些生氣的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扔到了一邊。
這是什麽破鞋子,走兩步就摔到了,還害她崴到了腳腕。
見雲輕歌大刺刺的坐在門口,那雙白嫩的小腳丫子就這樣晃蕩著,司北辰的眸色微微的沉了沉。
“將她那雙布鞋還給她。”
司北辰直接讓人將已經丟到垃圾桶的那雙布鞋給拿回來,現在也顧不上什麽土不土了,先出安城最重要,免得老頭子叨叨。
“還不走?”
“我腳崴了,走不了了。”
雲輕歌破罐子破摔的坐在地上。
她本來就不想和司北辰一起出門,現在正好有這個理由,不用的人那就是傻瓜了。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可是卻沒想到司北辰卻不按常理出牌,他幾步走到她的麵前,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司北辰的動作很快,幾個動作一氣嗬成愣是沒有給雲輕歌一點反應的時間。
雲輕歌反應過來後,就想去找銀針,卻發現自己的銀針在提包裏,她頓時又想去摸手提包,卻聽司北辰開口道,“有些事情想好再做。”
雲輕歌頓時一頓,唔,好吧,上次那麽出其不意她都沒有能一次將司北辰放翻,現在這個情況她怕是更加不行。
想到這裏,她收回了手,不再動作。
“還算你識時務。”
司北辰冷哼了一聲。
雲輕歌心裏憋屈,卻也知道形勢比人強的道理,忍著沒有發作。
司北辰將雲輕歌丟上車,讓人開著車就走了。
本來雲輕歌以為司北辰會很急速的去找什麽大師,可是出了安城的地盤,她卻覺得有些不對,車子開的極其的慢,用龜速來形容都不為過,而且開一刻鍾,司北辰就會下來“放水”。
一開始,雲輕歌還以為他是腎虛,眼裏盡是不屑,可是到了後來,她卻品過味兒來了。
這哪裏是什麽腎虛,明明就是他在耽擱時間。
可是為什麽?
他不想去找那些大師嗎?他一點都不擔心大帥府的安危?所以,安城裏所有的高僧和先生齊齊消失也是他的手筆?
既然是這樣,他為什麽還要帶自己出來?雲輕歌頓時感到渾身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