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血魔決
這一次,回來,原本還想好好陪伴小雅跟兩個小家夥,不曾想,居然被修仙者帶走了,心裏要說不鬱悶,那是假的。
知道我回來一趟不容易,唐悠予跟紅姐也都沒有去公司,就一直待在家裏陪我,可是,這天下午時分,泰森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老板,不好了,門口有一個渾身是血的青年,說要見你。”
我眉頭一挑,渾身是血的青年?
聽到泰森的話,我心裏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不敢遲疑,連忙跑了出去,等到別墅門口之時,果然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傷痕累累的青年。
看到青年,我心頭一驚,這青年,我認識,是楚家的一個小輩,楚沉,隻不過,此時已經奄奄一息,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楚沉,怎麽回事,是誰將你傷城這樣子的?”我連忙將楚沉攙扶起來,他嘴裏咳血,“陳先生,救,救……”
我為楚沉服下了一顆療傷丹藥,同時,用真氣灌輸在他的體內,使得他恢複過來,原本蒼白的臉色,終於恢複了一些紅潤。
“陳先生,快去蜀門,蜀門出事了!”楚沉抓著我的手,顫聲道。
“什麽,蜀門出事了?”我心頭驚駭,連忙詢問楚沉,到底怎麽回事。
現在的蜀門,可是楚家跟葉家兩家合拚,除了沒有先天強者之外,煉氣境界跟超凡的強者不在少數,還有什麽人敢過來攻擊?
“是銀月宗,韓司空!”楚沉很是艱難的開口道。
“什麽,韓司空還敢來蜀門?”我咬牙道,實在沒有想到,這韓司空,居然卷土重來了,可是,如果隻是韓司空的話,蜀門那麽多高手,不可能應付不了。
難不成,銀月宗的宗主,也來了?
隨後,楚沉又跟我說,韓司空練就了銀月宗的寶典,《血魔決》,實力大漲,已經突破到了先天境界,這一次,更是帶著銀月宗所有高手前來,可以說是傾巢而出,揚言要血洗蜀門。
我叫楚沉,休息,隨後,我獨自一人,火速趕往蜀門支援,心頭卻是沉重,沒有想到,這韓司空賊心不死,居然練就了銀月宗的寶典,血魔決,成就了先天境界。
我一抵達蜀門山腳下之時,就看到了零散的屍體,有些是穿著蜀門衣服的葉家跟楚家子弟的,也有一些是銀月宗的。
上山的路上,更是到處都是戰鬥的痕跡,地上,鮮血流淌,看著情況,蜀門應該是從這裏,一路節節敗退,被銀月宗給打上山的。
韓司空成就先天,而蜀門之內,最強戰力就是葉語溪跟葉語清兩姐妹了,兩人聯手,應該可以抵達一陣子吧!
畢竟,二女還有之前洛玉水留下來的一套陣法,而且,兩人還是雙胞胎,心有靈犀,配合起來的威力,更加巨大。
可是,這一次,根據楚沉所說,除了韓司空之外,銀月宗的高手,可以說幾乎全部都出來了,光是煉氣境界的強者,就有八人!
超凡強者,更是有數十人,淬體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好在楚家跟葉家兩家合拚,在人數之上,還稍微占據了一些優勢,而且,這段時間以來,蜀門上下也都非常勤奮的修煉。
整體實力,提升了不少,可按照楚沉所說,他們依舊抵擋不住,銀月宗的攻擊,這一次,蜀門一共派出了三人殺出重圍來我這裏求救。
隻不過,活著到來的,隻剩下了他一個人而已。
抵達蜀門山門口,戰鬥異常慘烈,空氣之中充斥著一股濃鬱的血腥氣息,地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有的被一刀,攔腰斬斷。
有的被一劍,給刺破了心髒,有的被削掉了腦殼,紅的,白的,腦筋肆意。
整個蜀門,猶如地獄一般。
這些屍體,有銀月宗的,也有蜀門的!
有一名蜀門弟子,被銀月宗弟子,一劍給刺穿了胸口,可是蜀門弟子,卻是咬牙,一把抱住了對方,雙手沒有了武器,就用嘴,狠狠地咬破了對方的喉嚨,頓時,這名銀月宗弟子,脖頸之上的血管被咬破了,鮮血不停的噴灑而出,仿佛噴泉似的。
就這樣子,兩人同歸於盡了!
“銀月宗,所有人,都得死!”我心頭怒焰升騰,整個人都變得狂怒起來,我背上的重劍,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憤怒,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發出嗡鳴之聲。
我擔心葉輕舞她們,一路神識擴散,很快的就尋找到了她們的蹤跡,我不敢遲疑,立馬衝了過去。
一路衝殺,凡是遇到銀月宗弟子的,我二話不說,就是一道道真氣爆發而出,直接將這些家夥,當場震死。
此時的葉輕舞,正在中央位置,隻不過,她的臉色蒼白,嘴角溢血,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勢,正在跟一名銀月宗的煉氣境界的長老拚命廝殺著。
而葉語溪跟葉語清,則是在跟韓司空對決,二女聯手,都壓製不了韓司空,隻有勉強抵抗的份,根本沒有辦法正麵硬抗。
而且,兩姐妹也是臉色蒼白,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韓司空擊敗,倒下。
我率先衝到了葉輕舞的身邊,一掌將正在跟葉輕舞戰鬥的銀月宗長老,震死,葉輕舞看到我過來,美眸發亮,旋即,焦急的說道,“陳逸,快,快去幫我小姑姑她們,她們快支撐不住了。”
“好!”
“陳逸,小心韓司空的血魔決!”葉輕舞提醒道,韓司空的血魔決,是以自身鮮血為引,提升自己實力,非常威猛霸道,而相對應所付出的,就是減少自己的壽命。
所以,這血魔決,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功法。
看樣子,這一次,韓司空是豁出性命,想要來覆滅蜀門了!
“陳逸,你終於來了,原本還想先滅了蜀門,在去找你,不過,也好,今日就讓你同蜀門,一起覆滅吧!”韓司空大笑著,看向我的眸光之中,充滿了寒意。
此時的韓司空,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那種偏偏貴公子的感覺,仿佛像一個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