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三章 大被同眠
聊完之後,我跟唐悠予還有紅姐,一起洗了一個鴛鴦浴,最後三人大被同眠,左右擁抱的好不快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醒來,起床開始練武,自從突破超凡境界之後,一直在忙碌,處理各種瑣碎的麻煩事情。
現在空閑下來了,我自然要鞏固一下超凡境界的實力,我發現,我的微視能力原來越強了,能夠看到很遠的地方。
我站在陽台,望著花園,能夠看到花瓣上的露珠,還有泥土之中,那些爬來爬去的一些小螞蟻。
而就在這時,唐悠予悠悠的聲音傳了過來,“別站在外麵了,快進來吃早餐,不然都冷了。”
“來了!”我嘿嘿一笑,已經聞到了,撲鼻的雞蛋香了,我走進去,唐悠予正站在餐桌旁,給我盛粥,她穿著一套白色的睡衣,很薄的那種,隻有薄紗一層,將她那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的展示出來。
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可是下一秒,我驚奇地發現,我竟然能夠穿過薄紗,看到唐悠予那細膩的肌膚,那些小小的毛孔。
我,我這是擁有了透視眼?
這實在是讓我太過驚奇了,我嚐試著去看我自己身上的衣服,卻發現,並沒有用,這能力似乎還很單薄,隻能夠看透小小的一層,太過厚了的話,並沒有用。
不過,繞是如此,遠讓我內心非常振奮啊,我相信,隻要隨著我的實力提高,這一個能力,一定會增加的。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奇妙了,唐悠予看到我在發愣,走到我麵前,揮了揮手,“怎麽了你這是?”
“來,你跟我過來。”我拉拽住唐悠予的手,走到陽台,指著一處廣告牌,道,“你來看看,能不能看清楚那廣告牌上的字?”
唐悠予看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開什麽玩笑,那麽遠的距離,那裏看得清楚啊,我隻能夠看到廣告牌是紅色的,其它的都看不到,這離我們得有一千多米距離吧!”
“你看不到,我能在看到啊!”我興奮地說道,這廣告牌上麵寫的字,就好像是擺在我的麵前一樣,清晰可見。
我計算了一下,我大概可以看到,一千五百米遠,這眼睛,就跟狙擊槍鏡頭似得,唐悠予還有些不信,跑去書房拿了一個望遠鏡過來,說要給我做嚐試。
最後,驚奇的發現,她每指出來的不管是建築還是一些廣告牌上的字,我都能夠一字不差的讀出來,這讓她震驚不已,直呼不可思議。
我還壞笑地跟唐悠予說,“還有更加不可思議的呢,你這睡衣,穿了跟沒穿似得,在我的麵前,就跟透明一樣。”
唐悠予還以為我在跟她開玩笑,嬌嗔了一句,“大清早的,就想這些,不跟你說了,我去叫阿紅起來吃飯。”
說完,唐悠予扭著腰肢,走進了臥室,去喊紅姐起來吃飯。
吃完早餐,唐悠予跟紅姐就打扮了一下,穿好衣服去上班了,而我則是開始練習殺招十三式。
從我突破到超凡境界之後,殺招的威力,愈發強悍,破壞力也是大大的增加,殺招一共十三式,前麵十式我已經練得是爐火純青。
之前在淬體四重巔峰的時候,我就嚐試過,修煉後麵的三式,可是都無法成功,修煉起來,總是不順暢,感覺非常怪異。
現在突破到了超凡境界,我就想要再嚐試一下,看看能不能夠將後麵的三式練會,我一氣嗬成的,將殺招前麵的十式打了出來,拳風陣陣,虎嘯龍吟之聲不絕於耳。
可是在打出第十一式的時候,我的動作就慢了下來,很是別扭,第十二式的時候,我的呼吸都感覺為之一窒,變得有些不順暢了,好像胸口上被壓在一塊巨石,很是沉悶。
就在我打出最後一式的時候,我甚至感覺到體內的氣血翻湧起來,我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臉色都變得漲紅起來。
練習這最後三式,我就好像跟一個強敵,進行了一場搏殺,呼吸變得急促,體內的真元都變得有些絮亂,消耗了不少,最為重要的是,經脈都會傳來一陣陣痛楚。
該死的,還是不行!
我緊咬嘴唇,心裏忍不住咒罵了一聲,這殺招最後三式,實在是太過詭異,哪怕我現在突破到了超凡境界,似乎都不能夠掌控得住。
當初,楚熏兒就說過,這殺招最後的三式,就連她也看不透,看來,如果不能夠掌握住最後三式的練習辦法,是沒有辦法使用出來了。
嚐試失敗之後,我也不敢再亂來,生怕損傷了經脈,使得自己的元氣受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就剛剛的一番練習,就已經使得我體內真元變得很是絮亂,已經沒有辦法,再進去練武,我隻能夠盤膝靜坐,修煉楚熏兒之前教給我的心法。
隨著心法的運作,我體內絮亂的真元,不再像之前那樣暴躁,逐漸的變得平穩起來,我繼續閉目調息,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真元在體內的循環。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這真元似乎通過哪些經脈,形成一個個周天,在我的體內完成一次次的循環,鍥而不舍的。
而隨著我的凝神靜氣,我發現,我的呼吸變得若有似無一樣,準確的說,如果按照正常人來說,沒過一兩秒,就需要呼吸一次。
可是,我在靜坐的時候,卻發現這個頻率變得低了,起初是四五秒,到最後,是七八秒,才需要換氣。
而且,這種感覺,還在繼續下去,隨著真元在體內的一次次循環,隨著心法的運作,我似乎進入了一個空明的境界,仿佛忘我。
就好像老僧入定,可以不吃不喝,就這樣子坐上一天一夜,都沒有事情,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為什麽以前,東方老先生在霍老家的時候,總是盤腿打坐,每天隻是喝點清水。
感情,這也是一種修煉,而且,似乎進入空明境界,能夠體驗到另外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有些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