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草菅人命
“打出去,一起打出去。”
“我們都是交了錢的,憑什麽給我們吃豬食,找他們算賬去。”
集裝箱裏的人,開始嘶吼著,一個個紅了眼,開始跟我一起往外衝,我跟阿凱領頭,鑽出箱子後,立馬跟趕過來的船員打了起來。
這些船員,仗著人多勢眾,根本沒有把我們這群人放在眼裏,大罵著,“混蛋,還敢造反。”
“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船員們,麵露凶光,叫囂著,快速的將我們包圍起來,很快就打翻了其中一人,緊跟著,就把人像扔死狗一樣,扔進了海裏。
這裏是公海,就這樣子掉下去,必死無疑,這一幕,瞬間讓我紅了眼,也讓其餘人明白過來,這些船員根本沒有將他們當人來看。
“我跟你們拚拉!”
“混蛋,我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為了自己的生命,這些人拚命掙紮,打不過,就用嘴巴咬,兩個船員其中一個拿著棍子,另外一個拿著扳手,就向我攻來。
我原地躍起,一記鞭腿抽打在拿著扳手這個船員的腦袋上,對方立馬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另外一個,我直接一拳打了過去,船員用棍棒抵擋,我直接將棍子都打斷了。
嚇得對方臉色驟然劇變,我又抽了對方一個耳光,直接將人抽暈過去。
我帶著人,一路打到船長室門口,船長是一個中年男子,皮膚黝黑,帶著帽子,手裏拿著一把水果刀,衝我叫嚷道,“你,你想幹什麽,這可是我的船,信不信我將你們一個個扔到海裏去。”
“我想幹你。”我嘶吼一聲,一步一步向著船長逼近,眼中凶光乍現,根本無懼這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啊……”船長大叫一聲,拿著水果刀就朝我捅了過來,我冷冷一笑,快速出手,直接一個空手奪白刃。
緊跟著,一腳將船長踹到在地上,我將刀扔在一旁,發出咣當一聲輕響。
我剛才這一腳,勢大力沉,打的船長慘叫連連,臉色發白,我拽著他的衣領,將他將近兩百斤的身體,直接提了起來。
啪啪,連續扇打著船長的耳光,直接打的對方臉頰快速紅腫起來,可是這家夥到了現在,還不止死活的跟我叫囂,“混蛋,這是我的船,你敢打我。”
我拎著船長,走到邊緣欄杆的地方,直接將他的腦袋往下按,“你猜,我將你扔下去,你會不會死?這船,還會不會是你的?”
海浪翻滾,嘩啦啦的,海風呼嘯,船長的雙腿打著哆嗦,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他的臉色蒼白猶如錫紙,這一回,他是真的怕了。
“不,不要……”船長苦苦哀求,說我留著他還有用,要是真將他扔下去,這船就沒辦法航行了,許多地方,都用的到他。
我將船長放下,啪的一聲又抽打了一下他的耳光,冷聲道,“我需要藥,還有新鮮的食物跟水,你能夠做到吧。”
“能,能……”船長連連點頭,這會兒哪敢說一個不字。
“你做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都是這樣子對待偷渡的人?”我眯著眼睛,冷聲問道。
“做我們這行的,都是如此,我……”船長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偷渡的情況告訴我,船長不是華夏人,而是棒子國人,在他的眼中,覺得華夏人的人命無所謂,而且,蛇頭給他的價格不高,也就兩萬一個。
船長還跟我說,船上的食物有限,特別是水,有時候將偷渡客送到目的地的時候,就是一整箱的屍體。
沒辦法,最後都直接扔在海裏喂魚了。
聽到這裏,我是火冒三丈,差點又將船長給暴揍一頓,這些人,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最後,船長也將船員拿來抗生素,給小女孩的母親打了針。
“看看沈濤他們怎麽樣了。”我跟阿凱一起,打開了其它箱子,一打開,迎麵而來的就是一股撲鼻的臭味,許多人都瘦的皮包骨,有些人暈厥過去,好些人都生病了,其中一個箱子,更是有一個死去多時的男人。
看到這裏,我滿心悲憤,狠狠地踹了一腳船員,“特麽的,還愣著幹嘛,還不把人抬出來救治。”
船員之前早就被我的武力值嚇傻了,這會兒,哪敢囉嗦,全部都麻溜給生病的人打針,喂藥,治療。
我也開始跟船長談判,“以後,每天我們都需要一個小時的放風時間。”
“這個沒問題。”船長連連點頭,一點異議都不敢提,我看他怎麽配合,也沒有過多為難,畢竟,接下來的路,還要靠這個家夥,“當然了,我們都會很自覺,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不麻煩,不麻煩。”船長憨厚的笑著,態度異常恭敬,這也是被我的手段震懾住了。
柯大哥還有沈濤等人的情況,都還好,我也將他們全部都調換到了我的集裝箱裏,大家在一起,也有一個照應。
這一點,船長不敢有異議,所有人都得到了治療,很自覺的回到了集裝箱裏,也帶了一些新鮮的食物跟水。
不過正如船長所說,船上的食物跟水都不多,分到手的非常有限,但是大家都非常滿足。
至於那三個打劫,還想要淩辱小女孩的人渣,那些船員也給他們包紮好了大腿的傷口。
“拿三個救生圈給他們套上。”我吩咐阿凱,阿凱眼前一亮,立馬去找了三個救生圈,套在了這幾個人渣的身上。
三個人渣,還沒有明白過來我要幹什麽,一臉茫然,還傻傻的衝我笑著,我冷下了臉,衝他們說道,“行了,現在,你們三個,滾下這船。”
三個人渣,這才意識到,我拿救生圈給他們,是想要他們跳海,頓時痛哭流涕,磕頭求饒道,“大哥,求求你,放我們一馬吧。”
“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大哥,求求你了,看在大家都是華夏人的份上,你繞過我們這一次吧!”
“饒你們,不可能。”我狠狠拒絕,冷聲道,“你們當時搶劫,想要淩辱別人的時候,怎麽不念著大家都是同胞,都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