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服務?
這要是你情我願的,我可能也就接受了,關鍵是這小露,是帶有目的的,這種交易性質的,我沒興趣。
要是真睡了她,豈不是就等於變相的答應了她之前的要求,要帶她走?
“小露啊,今天我累了,這服務就免了,下次,我們下次再說,你先穿上衣服好吧!”我拿起小露脫下的衣服,遞給她,旋即我就轉過身去。
這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麵前,沒有一點反應,那是不可能的,這要是看多了,我真怕把持不住,給自己招惹麻煩。
小露似乎也看出了我今晚意興闌珊,也就穿上了衣服,隻是在走出去之前,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逸哥,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需要,記得隨時找我哦。”
“一定,一定。”我衝她擺擺手,看著小露一一不舍的樣子,這情形,搞的就跟我拋棄她一樣。
小露走後不久,我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這一覺,直接睡到隔天中午我才起來,隨後,我到外麵找了一家拉麵館,點了一份海鮮麵。
味道還不錯,價格也實惠,我這邊剛吃完麵,小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接了電話,小雅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裏傳了出來,“逸哥,我已經上車了,明天就可以到你那了。”
“恩,路上注意安全。”
簡單的聊了一會兒,我們就掛了電話,隨後,我找了一間網吧上網,一直玩遊戲玩到晚上,直到眼睛酸疼,這才作罷。
在回浴場的途中,我路過一家燒烤店,就進去買了一些燒烤打包回到浴場,給梅姐還有她手底下的小姐吃,惹得這群姑娘們一個個開心不已,可是,我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梅姐,我問小麗,“梅姐呢,怎麽沒有看到她?”
小麗一邊吃著羊肉串,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梅姐跟老板一起出去了,逸哥,你找梅姐有事嗎?要不要我幫你打個電話?”
“沒事,不用打。”
我拿起雞翅,啃了起來,沒事做也就隻能跟這些小姐們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了,不過,聽著她們嘰嘰喳喳的說話,也是一種享受,而且,這些姑娘一個個膽大的很,換衣服都不避諱著我,讓我大飽眼福。
晚上十點左右,梅姐才回來,看到我在休息室,先是一愣,有些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緊跟著笑眯眯的跟我打招呼,“逸哥,你也在啊。”
“恩,沒事幹就過來找她們聊聊天,對了,鄭大哥呢,一天都沒見到他了。”
聽到我的話,梅姐捏著蘭花指,聳聳肩,道,“沒看到,我也一天沒見他了。”
我眉頭一挑,心裏有些狐疑,剛才小麗明明說梅姐跟鄭大哥一起出去了,可這會兒我問她,卻跟我撒謊,這是怎麽回事?
這梅姐,到底在隱瞞什麽。
不過,我也沒點破,將心底裏的這疑問收了起來,笑了笑才說道,“是嗎,本然還想找他一起喝酒,現在看來,隻能我一個人去喝了。”
梅姐似乎不想跟我過多交談,她轉過身,拍了拍手,衝著手底下的小姐們道,“都勤快點,別顧著坐在這裏聊天,都給我麻溜的去招攬生意。”
看到梅姐在嘮叨,我有些無趣,就離開了回到自己房間休息,然後又給小雅發了一條短信,問她到哪了,可是並沒有人回我,我估計應該是在車上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小雅才給我回了電話,我以為她快到了,結果小雅跟我說,路上堵車,還有一會兒。
我這裏距離車站,還有一段路,我就直接打車先過去等,直到下午三點多時,我才看到小雅坐的大巴開進了車站,她之前跟我說了車牌號,我記得。
很快,車站口,我就看到穿著白裙的小雅,拉著行李箱走了出來,看到我之後,俏臉上裏麵綻放出燦然的笑容,一路小跑過來,嘴裏還喊著,“陳逸哥。”
“路上累壞了吧!”我從小雅手裏接過行李箱,她搖搖頭說,“不累,我都是一路睡過來的。”
“晚點帶你去吃好吃的。”
浴場那裏,小雅是不方便住的,托鄭凱旋找的房子也還沒有準信,我隻能先帶小雅找了一家賓館入住,開好房,放好行李箱之後,我就準備帶小雅去吃飯。
可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鄭凱旋打來的電話,我按下了接聽鍵,說道,“鄭大哥,找我有事?”
“兄弟啊,我在海鮮館定了包廂,晚上一起吃個飯。”
“行,不過鄭大哥,我這來了朋友,到時候我一起帶過去方便吧!”
“朋友?”電話裏,鄭凱旋聲音微微有些詫異。
我眉頭一挑,問道,“有問題嗎?”
電話裏鄭凱旋很是豪爽的笑著,“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當然沒問題了,不就多雙筷子的事情嗎,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掛斷電話之後,我眉頭緊鎖,總感覺鄭大哥剛才的語氣,有些不對勁,特別是聽到我要帶朋友過去時,很意外,而且,沉默的時間很長,這有點不像他平時的風格。
“陳逸哥,怎麽了?”小雅見我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變得沉悶,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角,我微微一笑,衝她說,“沒什麽,剛才是我這邊的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叫我們晚上一起過去吃飯。”
海鮮館之前鄭大哥帶我去過一次,是開在海邊附近的,在三門,像這樣子的館子有很多,不過,鄭大哥帶我去過的那家,算是比較有名氣的。
晚上六點多,我帶著小雅打車來到海鮮館,我一下車,就看到了在門口來回踱步,走來走去,神情有些焦躁不安的鄭大哥。
“鄭大哥,你怎麽站在門口啊?”我衝鄭凱旋喊了一聲,他看到我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容,“一個在裏麵無聊,就出來吹吹風,順便等你不是。”
鄭凱旋這異常的表現,讓我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可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感覺總有一層紙沒有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