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我太衝動了
黑色蕾絲bra,內內是同款式還是半透明係列的,就這樣亂丟在床上,我就是想不看到都難。
還有浴室的門,是玻璃這種,隱隱能夠看到一具前凸後翹的嬌軀在裏麵晃動,看的我是熱血沸騰,呼吸都變的粗重起來。
這實在是太折磨人了,難道林小柔不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在,還有我這一個大男人呢,這對我也太放心了吧!
“陳逸,浴室裏沒有沐浴露,都是洗發水,你可不可以幫我去拿一些?”林小柔突然出聲,嚇了我一跳,我急忙應了一聲,又跑到樓下跟老板拿了沐浴露返回房間。
我敲了敲浴室的門,隨後哢嚓一聲門開了露出一條縫隙,林小柔伸出了芊芊玉手,粉嫩嫩的,還帶著水珠,我將沐浴露放在了她的手心裏,不知是不是錯覺,在林小柔拿的時候,她的手指在我手心畫了一個圈。
床上擺放著林小柔的貼身衣物,我隻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概過了四五分鍾,浴室門打開了,林小柔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美,好美,就好像一副美女出浴圖,
可能是剛洗完澡的緣故,林小柔的肌膚白裏透紅,粉嫩粉嫩的,她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衝我說道,“你不去洗洗麽,衣服都濕透了,這樣子會生病的。”
我進了浴室關上了門,剛把衣服脫光,林小柔就敲響了浴室的門,叫我把衣服丟出來,放在房間裏晾一下,我將門開出一條縫隙,將衣服丟了出去,旋即就關上門,整個動作一氣嗬成,似乎生怕被看光似得。
隨後我一想,這不對啊,我一個男的有什麽好怕的,被看到就看到唄,有什麽好害怕的,搞的跟一個娘們似的。
我擰開水灑,開始衝洗,浴室裏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芳香,一想到剛才林小柔也在這裏洗澡,我內心就是一陣騷動,我搖了搖腦袋,示意自己冷靜一點,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就裹著浴袍走了出去。
林小柔這個時候已經躺在床上,蓋上了被子,看到我出來後,俏臉泛起了一陣紅暈,隨後支支吾吾用羞澀的語氣開口道,“你,冷不冷,要不要進被窩暖暖?”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經夠尷尬的了,現在還要躺在一個被窩裏,我想開口拒絕,說不冷,可我的身體出賣了我,房間裏即使開著空調,可我隻包裹著浴袍,冷的我瑟瑟發抖。
“別逞強了,趕緊上來吧!”林小柔掀開了被子一角,我把心一橫,她一個女人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還怕個什麽勁,我麻溜的鑽了進去。
呼,被窩裏就是暖和!
鑽進被窩後,我們就這樣子緊緊地躺著,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氣氛有些曖昧。
房間裏靜悄悄的,窗外雨擊打著,依舊下的很大,轟隆隆,雷聲炸響,下一秒我就感覺一個火熱的嬌軀貼在了我的後背,還在發抖。
林小柔害怕打雷?
我回想起在公園林小柔被雷聲嚇的丟掉蛋糕的一幕,這麽大的人,竟然還害怕打雷。
“別怕,別怕,打雷而已。”
我輕聲安慰著,不知道老天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這雷聲響個不停,害的林小柔緊緊地抱著我不肯鬆手,嬌軀還不停顫動著。
我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被她這樣子抱著,實在難受的緊,更讓我鬱悶的是,她竟然是光著身子的,之前包裹著的浴巾不知道去哪裏了。
不過,還能怎麽辦,隻能惹著,我伸手輕輕拍打著林小柔,就像哄小孩子睡覺一樣哄著,懷裏的人兒漸漸停止了顫動,隨後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這妞竟然睡著了,我哭笑不得,這心也夠大的。
不過這樣也好,我不敢動,怕驚醒林小柔,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不覺中我也熟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感覺嘴唇涼涼的,緊跟著又有什麽東西伸到了嘴裏,滑滑的,還不停的在動,我驚醒了過來,睜開眼,不是做夢,是林小柔,她在吻我。
一時間,四目相對,林小柔就好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臉色泛紅,神色有些慌張。
這時候的我,大腦還處於混沌中,可我的手卻下意識摟住了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吻了上去,林小柔熱烈的回應著。
我們忘乎所以,我一把扯開了浴袍,整個人壓了上去,可這時候,林小柔說話了,“不要,陳逸不要。”
我一愣,旋即像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焉了,“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看到我的樣子,林小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今天不方便,下次給你好嗎?我剛剛發現,月事來了。”
不方便,月事?
我一愣,旋即明白了過來,這運氣,真是夠夠的了。
“兄弟,隻能怪你運氣不好,惹著吧!”我苦笑了一聲,雖然有些小小的鬱悶,可也還算得到了一個安慰獎,林小柔不是說了嗎,下次。
“憋的很難受嗎?”林小柔眨了眨眼,那俏皮的摸樣,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沒事,忍忍就過去了。”
是個男人都知道,這種憋屈有多難受了,想要又不能要,簡直是一種折磨啊!
男人的酷刑莫過於此。
“要不,我幫幫你?”林小柔嘴唇緊抿,猶豫著說了這一句話。
幫我,用手嗎?
不過用手也好,總比自己惹著發泄不出來強。
下一秒,林小柔鑽進了被窩裏,我就知道我錯了,不是用手,至於用什麽,我想我不用說,大家也知道。
她的動作很生澀,牙齒老是磕到我,可謂是痛並快樂著。
十分鍾後,林小柔問道,“還沒好嗎?”
“快了!”
“我酸了,你怎麽還沒好。”林小柔的話帶著一絲幽怨。
“呃,馬上就好了。”
林小柔腦袋鑽出被窩,腮幫子鼓鼓的,氣呼呼的說道,“你騙我,不是說馬上嗎,這又過去了好幾分鍾了。”
這我能說什麽,隻有尷尬的傻笑著,有時候,太持久也是一種悲哀,還要被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