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彪悍的唐悠予
一幫人呼啦啦的衝了過去,在小王跟老馬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一下子將兩人按在地上,緊跟著在他們頭上套了麻袋抬到了小巷子。
小王他們躺在地上拚命掙紮,雙腿不斷亂蹬著,嘴裏還大聲叫嚷著,“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不,我是警察,你們趕緊放了我們。”
警察,這兩個人渣也配做警察,不知道手裏到底弄了多少冤假錯案,一想到剛才這兩個王八羔子還在討論怎麽陷害我,心底裏的怒氣就怎麽也止不住,想要發泄。
我二話不說,對著叫囂的最厲害的小王就是一腳,踢得他嗷嗷大叫,老馬這個警局的老油條也慌了,大聲叫嚷著,“你們這是在犯罪,是襲警,是要坐牢的。”
“警察,你們又沒穿警服,我可不知道你們是警察。”我捏著喉嚨,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沙啞,讓他們聽不出來。
“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們真的是警察,襲警的罪名可不小,你考慮過後果沒有,這樣子,你放了我們,這件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我發誓絕不追究。”老馬不愧是老油條,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跟我討價還價,企圖讓我放過他們。
“哦,可我不想放過你們。”我笑了,看著老馬他們顫抖的身體,我內心舒暢無比,原來他們也有害怕的時候,可這些還不夠,相比他們對待我的,剛才隻是開胃菜。
我抄起早已備好的鐵棍,讓人按住老馬的腳,緊跟著一棍砸了下去,刹那間,老馬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啊,腿,我的腿,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好事成雙,你可千萬要忍著!”我張狂的笑著,嚇的老馬渾身顫抖,開始求饒,“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有錢,十萬,不二十萬,我用二十萬買我的腿,求求你放過我。”
區區一個小警員,竟然可以隨口開出二十萬的價碼換自己的一條腿,不用說,這筆錢肯定是受賄得來的。
二十萬,這要陷害多少人,才能夠賺到啊!
一想到這,我二話不說,打斷了老馬另外一條腿,劇烈的疼痛似得老馬暈厥過去,而這時一股尿騷味傳來,我一看,小王不知啥時候竟被嚇尿了。
而按著小馬的兩個兄弟紛紛皺著眉頭,臉上嫌棄的表情別提多明顯了,當然了,我也不能厚此薄彼,在小王苦苦哀求聲中,打斷了對方兩條腿。
可這還不夠,一想到小王對我逼供時的種種刑罰,我覺得,必須讓他們嚐嚐那種想死又死不掉的感覺。
我弄醒了小馬跟老王,又拿來兩個黑乎乎的袋子,裏麵發出唧唧的聲音,我捏著喉嚨道,“知道我手裏的是什麽不,是老鼠,耗子,等下我會將你們的手伸進袋子裏,然後將繩子綁住,這些老鼠已經很久沒吃飽了,到時候他們找不到出口,就會啃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怎麽樣,你們說我這個注意不錯吧!”
在小王跟老馬這兩個人渣的苦苦哀求下,我將他們的手伸進了袋子裏,然後將袋口幫的緊緊地,隨後在二人恐懼的慘叫聲中離開。
“啊,它咬我了,咬我了,好疼,疼啊!”
“我的手,啊,你是魔鬼,你不的好死,好痛,好痛啊……”
當然了,我在袋子裏裝的並不是真的老鼠,而是倉鼠,不會咬人的,我要的隻不過是他們無邊的恐懼,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殘忍的。
我剛上車,唐悠予就笑眯眯的對我說,“你可真會玩,拿倉鼠當老鼠嚇他們,話說,你幹嘛不拿真正的老鼠呢?”
“我想我還是太仁慈了吧!”我笑了笑,可真的是這樣嗎,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今晚發生的這一切,足以讓小馬跟老王這兩個人渣永生難忘。
“現在去哪?”
“你讓姐姐看了一場好戲,作為回報,我也請你看戲去。”唐悠予捋了捋秀發,腳下油門一踩到底,在一陣轟鳴聲中,車子像脫韁野馬一樣開到了一家夜總會門口。
門口,早就有一群黑衣大漢等候在那,一看到唐悠予,立馬就有人躬身說道,“小姐,人在888號至尊包廂。”
什麽人?
唐悠予到底請看什麽好戲,我的好奇心被她徹底勾搭了起來。
我們來到888至尊包廂外,唐悠予直接推門而入我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包廂裏坐滿了人,一群男女衣衫不整,將燈光調到最昏暗躲在這裏狂歡。
“你誰啊你們,怎麽亂進別人包廂。”
“趕緊滾出去,快滾。”
好事被人打攪,包廂裏這夥人,立馬叫嚷起來,唐悠予將燈光開到最亮,伸出右手指了指角落裏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淡淡地說了一句,“她留下,其餘不相幹的都滾出去。”
一群人還想叫囂,可唐悠予帶來的手下一下子湧了進來,開始動手趕人,誰敢多說一句,立馬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不到三十秒,包廂裏除了唐悠予指定留下的人之外,其餘人都跑的幹幹淨淨。
我有些好奇,唐悠予留下這個女人做什麽,我定眼一看,眼睛立馬瞪得滾圓,小紅,這女的特麽的就是陷害我的小紅。
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穿著旗袍,臉上的妝很濃,要不仔細看我根本認不出這女人會是小紅。
說實話,我早就想收拾這個陷害我的賤女人,可是我隻知道小紅這個外號,對這女的其她信息一無所知,想要找到她很難,不曾想,唐悠予手段那麽厲害,我當時在說事情時隻是提過小紅,她就在那麽短的時間找到這賤女人了。
小紅早就注意到了我,害怕的蹲在地上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唐悠予踩著高跟鞋,來到小紅麵前,一把拽住對方的長發提了起來,在小紅尖叫驚恐的眼神中,唐悠予舉手右手,對著她的臉蛋狠狠地就是一個耳光。
隨後,就開始撕扯小紅的旗袍,將對方脫得隻剩下三點式站在包廂裏顫抖著,這彪悍的樣子,看的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