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狡辯
第229章 狡辯
護工一臉的不解,來到了傅聿宴的身邊,聲音怯怯的對著眼前的傅聿宴。
“傅先生,我方才,可一句話都沒有說,是我惹著你了嗎?”
傅聿宴看著眼前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發火,先前,他還生氣,聽了他這麽一說,倒是全部都散沒了。
他可真會說話,挑著自己的脾氣軟,跟自己這麽說話,隻見一邊的護工,看著眼前的傅聿宴一言不發,心想,是不是自己犯的錯太大了,以至於傅聿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護工便是有些自責的開口道。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或許我先前沒太明白你跟小姐之間的關係,假如,我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的。”
“先生,請您相信我,如果,讓我知道小姐是您這麽重要的人,我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聽了他無緣無故的解釋,一邊的蘇一一上前拉住了護工,說道。
“你在說什麽,好端端的說這件事幹什麽?”
護工不解蘇一一的意思,便是開口解釋。
“怎麽了?是我說的不對嗎?如果,先前,我知道明小姐是傅先生心上人的話……”
就在這時,一邊的明阮輕咳了幾聲,一臉尷尬對著眼前護工道。
“你說什麽呢?”
怎麽,說著說著,就不對勁了。
原本好好的,怎麽就說起這件事了呢?
明阮開口對著護工說道。
“再說了,這也不全是你的錯,我綁架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到這,明阮突然停住了,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先前,她也問過幾次,自己究竟怎麽回事到這裏,可是,眼前護工怎麽回答自己的?
護工說不清楚,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她被綁架了,成了這副模樣,身體有無緣無故的發病,難道,這一切跟他都脫得了關係嗎?
明阮的心腸未免也太好,就因為別人看著有些可憐,所以,就這樣原諒他們?
明阮此時恨不得說回自己的話,所幸的是,一邊的人突然開口。
“好了,小姐,我知道,你是看我難堪,所以才這樣子說話對吧,我明白,你什麽意思,小姐,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是,請你相信我,倘若讓我知道,您的身體這麽脆弱的話,我是絕對不會那麽做的,而且,先前我也說過了,我一直在彌補自己的過失。”
是啊,先前,他怎麽會不了解呢?
也正是因為他了解,現在,才讓她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這個護工身上。
這未免有些太過於肯定了吧?
或許,這護工他說是真的。
倘若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也不至於這麽做,可是眼下,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道歉,也沒有用,明阮看著眼前的護工說。
“好了,你怪他也沒有用,我已經成了這副樣子,難不成,你要讓這件事情來這麽發酵下去嗎?”
傅聿宴隻能鬆口,他便是瞪了一眼護工說。
“我還沒有說過,我要怪你吧?”
護工此時欲哭無淚。
是啊,傅聿宴好像從來沒有說過,他要怪自己,可是,剛才傅聿宴的眼神,哪怕是沒有怪自己,他也不敢說話吧。
眼下,明阮居然不會怪罪自己,先前,護工承認是自己的一時鬼迷心竅,如果不是看在盧先生給自己開的價過高的情況上。
他也不可能這麽做。
明顯知道這件事情不對勁,先前過問了幾次盧先生,問他究竟在做什麽,可是,盧先生給的回答總是迷迷糊糊的,讓他根本就不清楚究竟怎麽了。
眼下,出了問題,就開始推卸責任了?
不行,這一貫不是自己的作風,他上前一步對著眼前的人說。
“不是的,小姐,我承認,先前是我做的不對,我也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有多大關係,這跟我的責任很大,我有想過要彌補自己。”
“可是,我沒有機會,眼下,你說,你可以原諒我,讓我非常的詫異,你怎麽能夠原諒我呢?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
此時,明阮猛然搖頭說道。
“什麽叫做,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你跟我見過所有人比起來,你已然是不錯的了,能夠及時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能夠及時的改正。”
“這已經是別人所沒有的品質,為什麽,我就不能原諒你呢,而且,我也沒有出現很嚴重的問題,難不成,你希望,我出現的問題很嚴重嗎?”
隻見一邊的護工,連忙搖了搖頭說道。
“小姐,那倒不是,隻是我覺得……”
“好了,你不要總是,你覺得,現在,我沒有任何事情,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就不要一直在這上麵糾結了,好好的將眼前過好就可以。”
看著明阮這般,護工的心裏更加自責。
明阮居然真的能夠全部都放下,能夠原諒他。
可是他呢?
他卻讓明阮這麽的失落,這麽的失望,他能怎麽辦?
他有想過,自己承擔自己該承擔的事,可是,當事情落到他頭上的時候,他卻有些膽怯。
因為他知道,這些事情,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簡單。
一邊的傅聿宴,看著護工一直跟明阮,兩個人說話,便是有些不爽,來到了明阮的麵前,對著明阮道。
“好了,這件事情,不要再解釋了,發生就是發生了,也沒有人說什麽,我也沒有責怪,你現在也不是,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
護工聽到這句話,便是鬆了一口氣,擦了擦自己額頭冒出來的細汗,鬆了一口氣,對著眼前的傅聿宴道。
“傅先生,我以為這樣最好了,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沒有辦法逃脫,我也不會推卸責任,你放心,以後……”
“好了,漂亮話不要再說了,先前,出事的時候,怎麽就沒見你這麽積極的站出來,怎麽,現在倒是害怕了,著急了?”
傅聿宴看著護工,語氣裏的輕蔑讓護工不得不退後一步,一臉的害怕,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他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