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換手
黑崎一護自然不會退。
他看著對方拔出了斬魄刀,他反而猛然向葛力姆喬衝了上去。
但是下一刻,一個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
“你幹什麽!千草楚歌!”黑崎一護看清了來人之後,就猛然叫了起來。
楚歌看了一眼黑崎一護,並沒有搭話,反而抬手刺進了黑崎一護的肚子。
黑崎一護麵色一僵,他看著楚歌,嘴裏說的卻是,“為什麽,你也用這一招……”
“哦?你對他做了什麽?”看著死神內訌,葛力姆喬倒是有些興趣,他看著楚歌問道。
“隻是給他用點催眠的東西,”楚歌看著黑崎一護,“小屁孩,有點不服從管教。”
他轉過身子,靈壓一瞬間便鎖定了葛力姆喬。
“你是要代替他來和我戰鬥嗎?”葛力姆喬感受著楚歌的靈壓,笑著答道,“那個死神會卍解,說明他在你們死神裏麵也屬於頂尖的水平,這樣的水準和我戰鬥,甚至隻能夠勉強比我拔出斬魄刀,你覺得你戰鬥會有幾分把握。”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道冷光陡然躍入他的眼中。
他麵色陡然大變,整個人向後猛然仰了下去。
刀光從他皮膚擦過,冰冷的刀意激得他的汗毛炸立。
葛力姆喬身影陡然在刀光下消失,再出現時,卻是距離楚歌十米遠的地方。
“我沒有說過嗎?”葛力姆喬冷冷地說道,“我們破麵的皮膚被稱為鋼皮,你們的斬魄刀是無法刺穿我們的皮膚傷害到我們的。”
“那你為什麽要躲閃,”楚歌看著葛力姆喬,隨後笑了起來,“然後,你可以擦一下你的臉……”
“什麽……”葛力姆喬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麵頰,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麵頰上,有一條極細的傷痕,正在向外細細地滲血。
“你!”
“別將我和黑崎一護那個毛頭小子相提並論,”楚歌看著葛力姆喬,“那個小子不過是一個連自己的力量都沒有掌控好的家夥,而我,卻是能夠取你性命的人。”
再得到了飛廉風王結界的全部權限,特別是再擁有了神性之後……即使這部分神性大部分都在和第七代劍八的戰鬥之中消耗殆盡,但是僅僅是殘留的神性,已經讓他徹底明白,他的力量並不是來自於他和自己手中淺打的靈魂之間的共鳴,而是來自於妖神的本身的力量的泄露。
他的始解,是妖神靈魂之中,屬於妖神武器的具象化,而他的卍解,則是和妖神的靈魂融合之後,對於自身靈力的提升。
雖然從某種程度上將,或許和斬魄刀的使用很接近,但是最大的也是最本質的區別是,這些力量,都不是來自於他自身的靈魂的,他的靈魂僅僅是一個媒體,以供妖神的力量發揮出來的。
葛力姆喬的麵色漸漸地冷了下來,他看著楚歌,舉起了自己的斬魄刀,“很好,你成功地激怒了我。”
他猛然一動,整個身子竟然以比先前還要快的速度出現在了楚歌的麵前。
顯然剛才和黑崎一護的戰鬥並沒有讓他使出全力。
“鐺!”
楚歌的刀準確地擋在了葛力姆喬的斬魄刀的麵前。
和卯之花烈的戰鬥的強度,讓他早已適應了各種角度向他攻擊來的斬魄刀。
即使他此刻的速度還比不過葛力姆喬,但是當葛力姆喬出刀的一瞬間,他就能夠下意識地擋在了他刀身運動的軌跡上。
畢竟葛力姆喬再厲害,也不可能比卯之花烈的攻擊強大。
“鐺!”
“鐺!”
“鐺!”
“鐺!”
攻擊不斷地響起。
沒有始解的狀態下,楚歌的靈壓持續被葛力姆喬壓製,不管是力道還是速度,他都無法抗衡此刻的葛力姆喬。
但是憑借手裏的斬魄刀,他竟然能夠在不斷地後退的過程之中,將葛力姆喬從各個方向攻擊過來的斬魄刀抵擋下來。
每一刀,葛力姆喬都感覺自己快要攻破對方的防線,但是對方卻總能夠將他頑強地抵擋下來。
仿佛對方的韌性已經超出了極限一般。
這樣的狀態下,葛力姆喬開始焦躁了起來。
明明此刻對方的靈壓比先前卍解的那個小子要弱,但是他戰鬥起來卻吃力了十倍。
“鏘~~~”
下一刻,仿佛感受到了葛力姆喬的焦躁一般。
楚歌的斬魄刀在一瞬間沿著葛力姆喬的斬魄刀刀鋒橫劈了過來,一下子斬到了葛力姆喬的鼻梁的位置。
身影在空中乍退。
葛力姆喬的身影出現在了楚歌身後數百米的地方。
他的鼻梁被楚歌的斬魄刀斬破,仍舊是一條細痕,但是卻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一般。
“你這個混蛋!”
葛力姆喬看著楚歌。
“你解放你的斬魄刀嗎?”
楚歌回身看著葛力姆喬,“我給過你機會了。”
“什麽?”
“卍解!落飛廉獸!”
誰也沒有料到,楚歌竟然在這個時候,使用出了自己的卍解。
比黑崎一護更加浩大的靈壓一下子衝天而起。
地麵寸寸皸裂。
楚歌站在地上,看著天空之中的葛力姆喬,一隻手虛握了起來。
“看清楚了哦,雖然隻有一瞬間。”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
他手裏似乎多了一把鐮刀狀的武器。
這把武器和楚歌始解的鐮刀看起來一般無二,但是每個看到這把武器的人,都能夠感覺到這把武器和楚歌始解的落飛廉,截然不同。
就在楚歌的武器出現的一瞬間,連帶楚歌的靈壓,都開始發生變化。
他的靈壓竟然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風暴一樣的存在。
而楚歌所在的位置,明顯就是風暴的中心。
靈壓的氣旋和葛力姆喬的靈壓撞擊到了一起。
明明是靈壓之間無形的碰撞,但是卻在這一刻,變成了有形的力量碰撞。
葛力姆喬這一刻,麵色終於大變。
以為他在這一刻,感受到了來自地麵的致命的威脅。
而且他甚至不知道那個致命的威脅,來自於少年本身,還是他手裏驟然出現的那把漆黑的鐮刀。
然後,楚歌揮動了自己的手臂。
在他的麵前,天地似乎都割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