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虛晃一槍
“喂,我說,你們兩個死神從很遠的地方就一直綴著我了,請問,有何貴幹嗎?”穿著紅色運動服的少女,臭屁地看著兩人。
她的臉上有些小雀斑,若是他的神色在柔和一些,或許會有點小可愛吧。
不過此刻,她不僅臉上一直臭屁的樣子,朽木露琪亞還能夠從她的體內,隱隱地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她拉了拉楚歌的衣袖,然後低聲說道,“楚歌,你到底拉我來這裏是做什麽?”
“做什麽?”楚歌大大咧咧地看著露琪亞,“當然是為了讓你寬心了啊。”
“嗖。”
“鐺!”
楚歌的話音落下,他整個人就一刀砍向了眼前的紅色運動服少女。
少女轉身拔刀,一下子攔住了楚歌的斬擊。
“禿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一件什麽樣的事情。”少女神色凜冽,認真地看著楚歌。
“你知道嗎?在我們那裏有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楚歌的嘴角笑了起來,“以後我們還會和你們有很多接觸的,所以這次的事情,請不要告訴大人哦。”
“什麽?”少女麵色一呆,一股巨力陡然從斬魄刀上傳來,一下子將她彈了出去,撞碎了旁邊的牆壁。
“楚歌,你到底在做什麽啊!”遠處的露琪亞驚呆了,“而且她為什麽會有斬魄刀!”
“這種事情……”楚歌一個瞬步出現在了少女的麵前,然後又是一刀斬了過去,“你覺得現在我有空解釋嗎?”
運動服少女的反應極為敏捷,她連續兩次躲開了楚歌的斬擊,然後狠狠地看著楚歌,“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心思來攻擊我,但是我會向你證明,攻擊我是你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你不認識我?”楚歌看了一眼日世裏。
“我為什麽要認識一個路人甲。”少女愣了一下,隨口答道。
“可是我認識你哦,猿柿日世裏。”楚歌忽然笑了起來。
“你是誰?”名為日世裏的少女麵色一變,她的語氣陡然不同了。
“重要的不是我是誰?而是我要幹什麽。”楚歌打斷道。
“那你想要做什麽?”日世裏立即被楚歌帶偏了。
“如你所見,我隻是想向那位女士,”楚歌回身看了看朽木露琪亞,“向她展示一下黑崎一護體內的虛的解決之道……所以猿柿同學,能不能勞煩你虛化一下?”
“鐺!”
回應楚歌的自然是日世裏的斬魄刀。
“我是不知道你從哪裏探知到的我們的秘密,但是你一個人到這裏來,實在是太蠢了!”日世裏的麵色充滿了嘲諷,“你也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是嗎?”楚歌抬起頭,看著日世裏,“你到現在都沒有覺察到嗎?”
“什麽?”日世裏神色微微一愣。
“我們之間的靈壓的差距!”
“轟!”
楚歌的靈壓忽然從體內迸發了出來,隻是一瞬間,這巨量的靈壓就將日世裏掀飛了出去。
她在半空中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看著靈壓如同藍色的火焰熊熊燃燒的楚歌,冷冷地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人物,你既然想看我的靈壓,我就讓你看看,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大。”
“轟!”
百年前的日世裏,就已經是十二番隊的副隊長了,其靈壓水準在整個護庭十三隊來說,都是頂尖的,這百年的蛻變,自然不會讓她變弱,虛化的控製,假麵的形成,都讓她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隊長級別。
即使當初剛學會卍解的楚歌,對於這樣的實力的家夥,勝負也不過五五分罷了。
感受到了楚歌的靈壓,日世裏自然不會有所保留,她在空中站起了身子,然後陡然爆發出了自己體內的力量。
一個麵具在她腦袋上生成。
朽木露琪亞的麵色越來越驚奇,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個世間上竟然有人能夠既擁有死神的靈壓,又能夠擁有虛的麵具的存在。
“怎麽樣,你看清楚了嗎?”楚歌回身問道。
“鐺!”
楚歌回身擋住了日世裏的斬擊,不過這一次的攻擊,讓楚歌退出了數米的距離。
“怎麽樣?”日世裏一下子將楚歌逼退,她看著楚歌笑了起來,“這就是我的力量,嚇到了嗎?”
“挺不錯的。”楚歌感慨,然後他舉起了自己的斬魄刀,“作為回敬,我也讓你看看我的力量吧。”
天空,忽然開始發生變化。
日世裏看著楚歌的斬魄刀,然後看了看陰雲密布的天空,神色大變,“你想要做什麽?”
楚歌沒有開口,他隻是將斬魄刀向日世裏一揮。
天空之中,陡然降下了九道龍卷,向著日世裏匯集了過去。
這是什麽力量?!
日世裏麵色有些楞然。
她當然知道有些人的力量強大到一定程度,是可以改變天象的,但是那個家夥連斬魄刀都沒有始解,怎麽會就擁有控製天象的力量?!
但是這個時候,情形已經不容日世裏多想。
龍卷風降了下來,將周圍的枯葉和花草都卷了起來。
日世裏嚴陣以待,甚至將斬魄刀舉到了胸前,準備始解。
下一刻,龍卷突然消失,周圍的一切都從天空之中落了下來。
日世裏愕然地看著空空如也的街道,那兩個死神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她用手將落到她腦袋上的廢報紙取了下來,惡狠狠地跺腳。
這時候,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有些關切地問道,“我剛才感應到你的靈壓和其他人發生了衝突,趕緊趕過來,發生了什麽事了?”
“滾開禿子,”日世裏沒好氣地說道,“人都走了你才出現,你下次怎麽不等著給我收屍啊!”
“喂,你這話說得也太沒有良心了吧,誰叫你自己跑這麽遠的!”
“我擦!”日世裏轉過身,跳起腳就指著那男人的鼻子,“是誰說要吃整個日本最好吃的壽喜燒的!”
“好好,”男人趕緊道歉,“是我的錯,不過和你交戰的對方是誰啊。”
“不知道,那個狡猾的家夥沒有告訴我名字,”日世裏恨恨地說道,“不過,很難纏,是一個棘手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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