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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坑爹的呂嶽

  不管如何,申公豹一行人還是在南伯侯府邸住下了。闡教一行人雖然不喜,但還是拗不過南伯侯執意要留下他們。


  普賢真人知道,南伯侯是想製衡他們。畢竟南伯侯雖然是凡人一個,卻依舊不喜歡被人遙控,哪怕是仙也不行。普賢真人歎了口氣,他搖了搖頭,便不再想這件事情。


  無論如何,隻要鳳鳴岐山,大周取代了大商,他們在南伯侯這裏遭受再多的委屈都無所謂。


  反正,師尊的任務要緊。


  隻是,太乙和玉鼎兩位師兄卻不這麽認為。


  南伯侯府邸的一角,太乙坐在那裏,一臉嚴肅地說:“申公豹不能留。”


  他看著普賢、文殊還有玉鼎,歎了口氣,十分嚴肅地說:“你們不覺得申公豹拉攏這些人很古怪麽?看起來是三山五嶽的閑居散客,但這些人卻都有截教的影子。師弟,你覺得一群截教弟子會心甘情願地和我們一起完成封神大業。”


  太乙冷笑著說:“我不覺得截教的人能成大事。”


  普賢搖了搖頭,雖然覺得太乙說的很對,但他的話卻不免有些極端。


  普賢想了想,且說道:“還是看看明天他們的表現吧。”


  太乙隻是冷笑著不說話,似乎對那一幫人成見很深。


  另一邊,申公豹正和幾人飲酒作樂。呂嶽、馬元、法戒還有餘化本都是老相識,幾人在一起又不免敘敘舊。


  酒至半酣,申公豹才半醉半醒地嘟囔著:“眾位都是英雄好漢,也隻有我申公豹不過是這闡教裏遭人嫌棄的弟子。眾位不知,我是一隻黑豹修煉成精,在闡教裏備受人嫌棄。前幾日,我因不忿我那師弟薑子牙一介凡夫俗子也能成為那封神榜的執掌者,便上去說了他幾句。這薑師弟便以師尊壓我,我和他比試飛顱術,卻被他告了師兄,被我那南極師兄派來仙鶴捉了我的頭顱。”


  他站在那裏,神情淒然地說:“我就知道自己在闡教中是何等地位,天煞的,我辛辛苦苦修煉這麽多年,到頭來還是因為出身被人嫌棄。天地不公啊。”


  呂嶽聞言,憤憤然丟下手中的杯子:“這群闡教弟子,申兄弟,若不是背叛師門為人所不齒,我還真想讓你來我們截教。嘿嘿,這群正人君子,一個個看起來道貌盎然,實際上心狠手辣。前段日子,我聽說那什麽慈航道人還因為一點小事情被幾個小輩落了麵皮就大大出手。哼哼,結果還吃了掛落。哈哈,聽著就解氣。”


  馬元也放下都中的杯子。他其實早就心癢癢想要吃人心肝了,隻是礙於闡教眾人都在這裏,他不能當著麵下手。於是乎,馬元看著身旁的眾位師兄弟,心裏冷笑著道:“你們且不要著急,且看一看,這些闡教弟子們,還不一定能笑到什麽時候呢。”


  他若有所指地說:“眾位且都知道,闡教的眾弟子一行想要完成封神榜大業。隻是這封神榜,卻不是那麽好完成的。哼哼,你們不知,我卻清楚,所謂封神榜,必然是要完成改朝換代的使命,隻是,這所謂的改朝換代,怎麽也得等到前一個朝代鬧得天怒人怨才成。可大商呢,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呢。嘿嘿,這些闡教弟子又著什麽急!”


  馬元站在那裏冷笑著說:“你們且看了,這一回,非得他們闡教弟子栽一個大坑不可。”


  餘化也咯咯咯地笑著:“就是,憑什麽他們以為這大商說不行就不行了?我可聽說了,大商那位國師可是幾百年來難得一遇的得道高人,他的實力怕是比闡教那幾位師兄弟都要高很多呢。嘿嘿,到了這個時候,怎麽還有人會相信大商就這麽不行了?哈哈,簡直是笑話!”


  其他幾人紛紛點頭。


  馬元接著話笑到:“且不說什麽,就說我那白骨洞,原本是石磯夫人的洞府。後來這位夫人被國師招了去,在殷都朝歌的奇士館裏吃香喝辣。全段時間我去拜訪他的時候,發現這夫人如今實力竟然比先前都要高出很多。哼哼,若不是人家不想回來。怕這白骨洞我還真不敢占去呢。”


  法戒嚼著一根雞骨頭,聞言,咧著嘴笑到:“馬元師兄,那你怎麽不去找石磯妹子去呢。哈哈,不是都說你對石磯妹子很有心思嗎?”


  馬元搖了搖頭,笑到:“你們不懂。”


  另一邊,申公豹接話道:“見諸位這麽說,我申公豹倒是挺羨慕你們這種氛圍的。諸位不知,我在闡教裏,每日隻是勾心鬥角,終日裏累得心力憔悴。若是能有諸位這般輕鬆融洽,我豈能砸闡教過得不開心?”


  呂嶽聽完,搖了搖頭說:“申道友卻是執念了,他闡教有什麽?無非是一群自命不凡的人罷了,不是說他們闡教的人要定下封神大計嗎?就讓他們定,他薑子牙不就是要支持封神榜麽,就讓他主持,我就不信了,一個闡教,難道還能把持這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不能。嘿嘿,他們闡教才多少人啊。”


  呂嶽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似乎是喝醉了,手拍著胸脯哐當哐當直響。他對著申公豹保證道:“申道友,你放心,這封神榜我替你手到擒來。到時候甭管是什麽薑子牙,還是什麽南極仙翁,亦或者他元始師叔,全都得對你刮目相看。哼哼,不就是嫌棄我們是異類麽,他們這些正統出身,不也是一點用也沒用,什麽文殊普賢,什麽道行道德,什麽燃燈,一個個的,全都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哼,這群人,一個個道貌盎然,不還是最後什麽都沒剩下!”


  申公豹雖然歡喜呂嶽說出這些話,但還是裝作一副惶恐的樣子,焦急地說:“呂嶽道友,呂嶽道友,喝醉了。”


  呂嶽擺擺手:“我沒醉,他們闡教的人呢,來,我看看,看看我醉沒醉!”


  “人們說截教的人都是一群沒教養的,如今看來果然。”一個人幽幽地在一旁說道,他的話,卻讓在座的眾人都立刻跳起來了。


  申公豹眼中掛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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