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就是這麽護短,且不講道理
蘇落雪的丫鬟撲通一聲毀在地上,這可把葉卿和齊征給整懵逼了,這時就聽她委屈道。
“攝政王,是葉卿小姐推了我家小姐。”
“舒心,不準你胡說。”蘇落雪還裝出一副維護葉卿的樣子。
看她劣質的表演,葉卿恨不得就往她的臉上丟臭雞蛋。
“小姐,您就算是罰舒心,今天我要替您說句公道話啊。”
“攝政王,我家小姐是好心,她提醒葉小姐,就算是她不顧及自己的,也要顧及攝政王的,不能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就,就被葉小姐給推了。”
舒心哭的那叫一個可憐,葉卿冷眼旁觀這這兩個人的主仆情深,一直等她說完。
齊征才冷冰冰的問道:“你推了她?”
“我沒有。”
葉卿否認道,就在剛才舒心說自己和別的男人的時候,齊征的臉色瞬間就不一樣了,她這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麽現在像是自己做錯事一樣。
就算葉卿否認,蘇落雪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葉卿,敢做為什麽不敢當?”
“再推一下我看看。”
齊征一本正經的說道,聽到這話屋子裏的人都傻了眼。
“你說什麽?”葉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方才你推她那一下我沒有看到,從新推。”
聽到這話的葉卿忍不住笑出聲來,蘇落雪卻氣的臉都白了。
“齊征哥哥,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蘇落雪委屈的小臉就像是便秘似的,又不好在齊征的麵前發作。
“葉卿說沒推那便是沒推,她若真的推了,那也有她的道理。”齊征風輕雲淡的說道,大手將葉卿的手握在掌心。
這樣的場景對於蘇落雪可是致命一擊,瞬間連哭的心思都沒有了:“齊征哥哥,你一項公正,怎麽可以這樣說啊?”
“你隻是聽聞我公正,卻不知道我護短又不講道理。”
齊征丟下這句話就最準備帶著葉卿離開,到了門口又沉聲道:“舒心,帶你家主子回去吧。”
齊征來到院子裏,小心翼翼的拿起葉卿的手:“累疼了吧?”
“我知道你之前受了很多的委屈,若以後誰在讓你不順心就和我說,這個壞人我來做。”
聽聞此言葉卿的心裏瞬間一股暖流湧上心頭,把剛才的不愉快全部都拋在了腦後。
“不是我打她的。”
“我相信。”齊征認真的說道。
“對了,我剛才在街上走著,就聽到……”葉卿把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齊征,聽到這話的齊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用理會,謠言止於智者。”
兩個人相視一笑,葉卿忽然紅了臉:“齊征,其實……”
“主子!”
葉卿剛想說什麽,鳴鸞就不合時宜的出現了,齊征回過頭來,那銳利的目光讓鳴鸞進退兩難。
“我不知道葉小姐也在。”
“你們有正事先聊吧,我去找慕雅玩了。”
葉卿也是一個知道分寸的人,一看情況,麻溜的就走了。
“說。”
“昨天咱們抓的那群人,剛開始是糊弄我的,我按著您的指示把他們放了,一路跟蹤,您猜遇到誰了?”
齊征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感覺我會不會猜?
“是南辰的侍衛。”
“南辰?榮國也想來分一杯羹了?”齊征的眉眼似笑非笑,他這都還沒有確定是否真的有財寶,一群人就開始聞風而動。
“是,他們的人說是過來偷一些金銀的,可是我打探到,他過來是衝著藏寶圖過來的。”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這財寶是我大楚的,誰都別想分一杯羹。”
葉卿回房的路上,忽然跳出來一個身影,這可是把她嚇了一跳。
“你幹什麽?”
“葉小姐,對不起,是小桃嚇著您了。”小桃說著直接跪下了。
葉卿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被這麽一整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了好了,我又沒怪你,別動不動的就跪著,我和那些個小姐不一樣。”
小桃是葉卿最初救的那名女子,前兩天葉卿給其他女孩找夫婿的時候她死活都不願意去,葉卿就先把她留下來了。
葉卿拉了半天小桃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後者就隻好放棄了:“你要是願意跪著,那你就跪著吧。”
她正要離開,小桃又扯住她衣角:“葉小姐,我聽攝政王說你們要走了,帶我一起好不好?小桃什麽都會做的。”
“這個我做不了主的,要問攝政王,更何況他說這一路都要從簡,我……”
葉卿也不光是為難這麽簡單,最重要的是所有人的資料都已經對過了,就隻有小桃這個丫頭的資料有些含糊不清的,把她留在身邊,葉卿的心裏也是沒底。
“攝政王對您這麽好,要是您開口的話,他肯定會答應的。”
葉卿長歎了一口氣,一時間竟然也想不出來應付她的話了,看來自己做的孽就隻能自己承擔了。
“我去和攝政王商量一下,他要是同意了我就留下你。”
“不用商量了,留下吧。”
葉卿正說著,齊征就從不遠處過來了,他看都沒有看小桃一眼就把葉卿拉走了,這可把小桃感動壞了。
“多謝攝政王。”
小桃對著倆人的背影,拜了又拜。
葉卿和齊征來到沒人的地方,左右看了一眼:“你這人怎麽回事啊?我這都說了你不同意,你又這樣,怎麽好人都讓你做了?”
“對方廢了這麽大的勁才把人送到你身邊,不留下,豈不是可惜了。”
“你是說?”
被齊征這樣一說,葉卿似乎明白什麽意思了。
一群人再次踏上旅程,按著羊皮紙上的地址又往北邊進發,離大楚的國都越來越遠,也離北狄越來越近了。
更讓葉卿心疼的是,這裏的人教育匱乏,真的就像是書上說的目不識丁。
“主子,確定了,應該就在這個城了。”
“嗯。”
齊征點了點頭,這裏說是一座城,這一句過來卻連別的地方一個縣的人多都沒有,剛一來到這裏。
一群人剛歇柱腳,就看到一個女人在土裏拚命的挖著什麽,女人的十指已經血肉模糊,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