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抱歉,不感興趣
沙發上的喬誌遠默默地想象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身下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了。
然而此刻楚白還在一邊接受著方墨的暗中鄙視,一邊樂嗬嗬的看著自家兔子上廁所,全然不知道門外已經有人打上了他的主意。
將兔子腦袋上短短的一層絨毛揉的四仰八叉亂七八糟之後,楚白的心情終於恢複如初了。
手上停止了動作,楚白這才感覺到他蹲了太久,雙腳除了麻之外,已經沒了任何知覺了。
再這樣可不行了,萬一真的蹲廢了,他可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
撐著膝蓋站起身來,楚白隻覺得腿一下猛的一熱,血流唰的沿著血管湧進了他的雙腳之中,頓時有些受不住的悶哼一聲。
雙腳像是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一般,楚白無奈的隻能伸出一隻手扶著旁邊的牆壁,另一手則輕輕地捶打著酸麻的雙腿。
可能是蹲的實在太久了,那從腳底不斷傳上腦袋的電視雪花般的麻意卻是久久都無法散去。
果然,人真的不能夠幹壞事。
雙腳的麻癢一直都沒有褪去,楚白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暗暗地咬著牙拚命支撐著。
不過不能行動倒是給了楚白一個放空大腦和思想的空間,讓他不至於一直都想著沙發上的那個人,所以也不知道這究竟算不算得上因禍得福了。
看著依舊在努力奮戰中的兔子,此時此刻,楚白才算是深刻意識到他方才的行為有多可恥了。
看著寵物拉臭臭,他是有多無聊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臉上一紅,楚白扶著牆,一步一步的朝著衛生間門口走去。
每走一步,那腳就仿佛被無數根細的針紮著一般,什麽叫做步履維艱,這下可真是切身體會了……
咬著牙堅持到了衛生間門口,楚白伸手打開衛生間的房門,緩緩地走了出去,完了還異常貼心的隨手帶上了房門。
他家兔子不比常人,保不齊就跟人一樣不喜歡被人盯著上廁所呢。
剛剛關好衛生間的門,楚白還沒走出兩步,胳膊便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拽,一聲悶響,整個後背便貼到了牆上。
腳步本就不穩,這下還被狠狠拽了一下,楚白雙膝一軟,順著牆壁就朝下墜了下去。
隨後,一隻有力而且熟悉的大手便理所當然的摟住了他的腰,將他一把帶入了懷鄭
看著喬誌遠那張越貼越近的臉,楚白挑了挑眉。
這貨想幹什麽?
喬誌遠看著臉上緋紅一片還沒有褪去的楚白,唇角揚起了一抹戲謔的笑意。
“你果然想我了。”
哈?
楚白正琢磨著喬誌遠接下來想幹嘛,卻冷不丁的被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的有些糊塗了起來。
看著楚白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喬誌遠也懶得解釋太多,這家夥從以前就是這樣,做這種事,每次一開始都要他來硬的才肯就範。
悲催的楚白腦子裏正糊塗著呢,唇上卻突然傳來了一個溫熱的觸福
嗯??
瞪大眼睛望著眼前突然放大的喬誌遠的臉,楚白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什麽情況?
不是已經分手了麽?
不是回來拿東西的麽?
現在這又摟又親的是什麽意思?
楚白眨巴著眼睛呆愣著一動不動,那吻著楚白的雙唇卻漸漸地移動了位置,朝著他的耳朵敏感處進發。
“白,再給我一次吧……”
楚白的腦袋還有點漿糊,耳畔卻冷不丁的傳來了喬誌遠低低的聲音。
理智瞬間鑽回了大腦,楚白感受著還在他身上不停啃咬的濕熱觸感,雙眸微眯,唇角不禁溢出了一抹冷笑。
什麽意思?拿他當玩具呢?
他這是遭遇到了傳之中的分手炮了?
那可真抱歉了,他楚白從來就沒有分手之前還來一炮的這種另類興趣!
腳上的酥麻感已經漸漸消退,楚白感受到腹處已經貼上來的灼熱,眼神更加的冰冷。
抬起腳,楚白的膝蓋似乎是無意識一般不輕不重的朝前頂了一下,隻聽到耳畔一聲悶哼,方才還在他身上來回折騰的喬誌遠弓著腰,滿臉痛苦地朝後退了兩步,將楚白從禁錮之中放了出來。
都是男人,自然知道動情的時候,恰好也是最脆弱的時候。
他楚白可以將身體奉獻給自己的愛情,卻絕對不可能將身體奉獻給一個隻想拿自己發泄肉欲的混蛋!
“你……”喬誌遠弓著腰,痛的連句完整的話都不出來,隻能咬著牙從嘴角溢出一兩個字。
“我怎麽了?”楚白抱著胳膊,忍受著雙腿還殘留的一絲酸麻走回到沙發,一屁股坐了下來。
喬誌遠怎麽都沒想到楚白竟然敢反抗他,頓時腦子一熱,身下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緩緩地直起身子,喬誌遠的眼睛裏閃爍著不屑的目光,將手中的注射器朝著沙發上的楚白使勁丟了過去。
“賤貨!我才走了幾你就開始想男人了?走之前我好心的想滿足你一次,你竟然這麽對我!”
“……”
看著砸到身上給兔子灌了腸的注射器,楚白突然用看傻子似的眼光看著喬誌遠。
揮了揮手中那支五毫升的注射器,楚白將身子朝後一靠,整個人窩進了沙發。
“大哥,你要不要看清楚再話?”
“這是個五毫升的注射器,如果真的是我自己用的話,你難道不覺得五毫升的開塞露,量也太少零嗎?”
心中還殘留著的最後一絲感情被方才的那句話抹了個一幹二淨,楚白的臉上再沒了其他的表情。
“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如果來了興致,麻煩出門下樓打車離開,愛去哪兒隨你的便。”
喬誌遠沒有想到楚白竟然用以這種冰冷的態度對他,心中一股無名火生生的將欲火催的更加凶殘了。
眯起眸子,方才楚白並沒有下狠手,這會兒身下的疼痛也漸漸地消散了,喬誌遠看著窩在沙發上的楚白,眼睛猛地泛出一抹餓狼一般的光芒,整個人朝前一撲,將他死死地壓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