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要個錘子要!給你一巴掌要不要?
許高沒好氣地說:
“斷了?看來斷的不夠嚴重,你還能大聲嚷嚷,中氣還足足的。”
那損友一邊忍著痛,一邊還得受著許高的冷嘲熱諷,甚是惱火:
“草!你大爺,你還是人嗎?老子現在痛得要死,你還說風涼話?還說什麽逗逗人家,這下翻車了吧?打臉了吧……我說,你究竟磨蹭到什麽時候?還不快點解開?”
陳擎南的女人,果然是惹不得的!
該死的,早知道他就聽他哥的了,繞得遠遠的。
這肋骨斷的,他估計得休養幾個月才行了。
“我這不是解著了嗎?你牛,你來解啊!”許高也是一肚子火。
怒視他損友一眼,要不是看在他斷肋骨的份上,他真想上去補他一腳。
翻車?是他一個人的車嗎?打的是他一個人的臉嗎?
這個憨逼!
好在,那女人用衣服綁得不夠牢實,也許是趕時間跑路,也許是衣服不夠長,畢竟,他們都是一米八的大男人。
許高很快便解脫了,看著皺巴巴的衣服,惱得想罵娘。
這怎麽穿?
總不能光著身子走出門吧?
摸索一翻,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找到手機,撥給夜伏沒接,便撥給了其他的手下。
很快有人送衣服過來了。
找到夜伏,把他送了醫院,當然,連他那損友一起。
許高聽著醫生的報告,滿臉陰霾。
所以斷夜伏雙手的男人是誰的人?
居然比他還狠戾!
是陳擎南的?還是肖凜風的?
許高寒著臉,嘴角劃過不明的弧度,管他是誰的人,今晚的賬,統統算到杜原原那個該死的女人頭上。
心中不由的冷哼,這麽趣味無窮的女人,送給文小瑤可惜了。
留給自己逗趣不香嗎?
不過他不介意換個方式。
許高想了想,怒火漸漸平息,轉而,唇角扯出一抹陰森森的笑意,像一個吸血鬼,嗅到了香甜的血液……
肖凜風拉著自己的行李,進了杜原原的家裏。
打開燈,女式手提包被丟在地上,入門處的地板上,印著幾個秀氣的腳印,像是踩過灰塵。
男人驟然蹙眉,這女人是光著腳回來的?
又丟了鞋子?
上次在影國就丟過一雙,難道今晚遇上了什麽事?
他記得,她跳舞的時候可是穿著高跟鞋的。
進去臥室,發現女人睡得香沉,看一眼她的腳,沒受傷。
回來途中的怒意,一下子盡然斂去。
退出,馬上打了個電話給佐料。
聽了個大概,一切了然。
掛好杜原原的手提包,從裏麵拿出了手機,發現沒電了,又給充上,再清潔了一下地板。
洗了個澡後,和衣爬上了杜原原的床。
瞬間覺得,這床太在是太小了,目測就一米五寬。
肖凜風皺皺眉,把那隻毛絨絨的大熊安放一邊去,才滿意。
攬她入懷,居然沒一點反應,興許是今晚玩得太累了。
男人奔波一天,同樣疲憊,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一抹金色的陽光灑在窗台上。
透過窗簾的縫隙,光線折射在床頭櫃上。
一幀歲月靜好的畫麵,浪漫得讓人移不開眼。
最美好的便是和最愛的人在晨曦中,緩緩醒來……
杜原原迷迷糊糊翻個身,習慣性伸手撈那隻大熊。
隻是,她的大熊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硬了?
眼睫輕輕地抬起,滿是睡眼朦朧,似乎,有一張格外帥氣的臉映入眼簾。
小師弟?
杜原原眼睫懶懶的刷了一下,嘟囔一句:
“額……做夢夢了……”
又閉上眼睫,卷著被子,又翻了個身,就要睡過去。
男人唇角微勾,滿是寵溺的目光注視著她。
做夢夢?
難道經常夢到他?
滿心的雀躍,心情異常的美妙!
因她胡亂地卷著被子,穿著吊帶睡裙,後背是一片春光,那性感的蝴蝶骨展露無疑。
肖凜風看得心裏癢癢的,不禁,滾動了一下喉結,有股想攫的衝動。
杜原原忽然感覺不對勁,自己的床怎麽有些塌陷了一樣?
好像還有喘息的氣息。
靠!
她床上有其他人?!
驚恐回身,對上男人那張笑意漾開的騷批臉!
杜原原嚇得坐起來,眼睛睜得渾圓:
“小師弟,你不是在影國嗎?怎麽在我床上?”
丫的!
在她不知情況下,居然爬了她的床!
氣惱極了!
“你……唔……”
肖凜風愛死她這個樣子了!
又是早晨,怪獸蘇醒的最佳時刻。
怦然心動,禁不住拉倒她,翻身便吻上了女人的唇。
杜原原一激靈,這個騷批男,話還沒說清楚呢,又給她來這一招。
男人放開她的唇,全身僵著,在她耳邊溫醇低語:
“杜原原,現在,我想要你……”
杜原原的臉頰“噌”的一下,變得一片酡紅!
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又惱怒道:
“丫的!要個錘子要!”
給你一巴掌,要不要ヽ(≧Д≦)ノ?
上次還說什麽,不經過她同意,他不會對她怎樣!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當她還是無知青澀的少女嗎?
靠!是可忍熟不可忍!
手腳一發力,“砰”的一聲,男人被她踹下了床底……
“昂……”
男人發出一聲悶哼,“杜原原你……我被你廢了……”
女人坐起來,叉著腰,墨玉般的眼眸瞪得圓圓的,氣鼓鼓的瞪著男人。
語氣極度不善:
“你是泥做的?這麽容易廢?”
男人爬起來,想坐下床邊,卻被杜原原指著他,眼神裏滿滿的警告。
仿佛在說,再近我身,真廢了你!
男人隻得乖乖站好,優雅的,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又一臉寵溺的笑意,看著又炸毛的女人。
杜原原被他的笑,晃了一下!
這男人怎麽那麽帥!不戴眼鏡的他,還有那要命的笑,看得她,魂都要被勾走……
呸!杜原原,你在想什麽鬼d(?д??)?
清了清嗓音,故作正色:
“我問你,你什麽時候回來?”
“半夜。”
“你家就在隔壁,幹嘛不回家睡?”非賴在我家裏,還進我房,爬我床?
“家裏太久沒住人,灰塵多,我有潔癖……”
言下之意就是,你家幹淨唄。
杜原原白他一眼,她可是每周都有請人去打掃的,哪裏有灰塵?
分明是借口!
她以前怎麽沒發現,這男人溫文爾雅的外表下,埋藏的是一顆如此騷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