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影國的‘吻手禮’
隻是她現在上小學了,知道了,爸爸是不能“買”的。
還一直很傷心自己做不了“小公主”了。
肖凜風在杜原原老家呆了兩天,跟杜一童玩耍的時候,曾經問過孩子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
所以才有那句“沒有國王的寵愛,也可以當小公主。”
“原原……”
顧婉玲看她呆愣著,拍拍她的肩膀叫了一聲。
“嗯哦……”杜原原愣愣看向顧婉玲。
“你真不打算給孩子找個爸爸,也給自己找個可以依靠的人?”
杜原原苦笑,“顧姨啊,大家去買個菜都還要挑一挑,揀個好的呢。我都一把年紀了,又離異,誰會看上我?除非那個人眼瞎!”
“萬一真的有個眼瞎的不顧一切愛上你呢?”
“那我也不要,眼瞎的能是什麽好貨,我可不想做聖母,照顧他吃喝拉撒……”
“我就打個比喻,你這丫頭扯到哪裏去。”
“嗬嗬,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顧姨,今天買衣服的小票放哪裏了?”
“你要幹嘛?”
“我要合計合計花了小師弟多少錢,一會轉給他。”
顧婉玲一聽,有點急了,不能讓他們算這麽清,笑話,沒點瓜葛,這兩人怎麽走下去?
於是正色道:“杜原原,我問你,你口中的‘小師弟’是不是我的兒子?”
“那得問你自己啊,顧姨,小師弟是不是你親生的你不知道?”
顧婉玲氣笑了,這丫頭不按套路來啊。
“我兒子的錢,是不是我的錢?我給自己的幹孫女買點衣服不行嗎?你還要算那麽清。”
“顧姨,恕我直言,你兒子的錢真不是你的,你老公的錢才是你的錢。”
杜原原“好心”提醒她,要是這樣想的話,以後肖凜風的老婆可是要跟顧婉玲幹架的。
顧婉玲撫額,做頭痛狀。
“我不管,你要是敢把這錢轉給他,我跟你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大家誰也不認識誰。”
“啊,非得這麽絕情嗎?”
“就這麽絕情!”
杜原原想了想,眼珠子轉了轉,心裏上來個好主意。
“就算我不轉給他,他以後也會問我要的,我在這裏吃的每一頓飯,年底都要給他結清的。”
“他敢?”
杜原原停頓了一下,又說:“他敢啊,他作為商人那都是錙銖必較,唯利是圖的。”
又想起肖凜風被訛掉的小金庫,心肝脾肺都開始頓痛起來。
“哼,等我忙完就去教導教導他。”
杜原原聞言,暗暗發笑。
誰讓小師弟掙她的錢太容易了。
晚飯後,杜原原被肖凜風叫進了書店裏。
“小師弟,有什麽事非要在書房說?”
杜原原進去一屁股坐下辦公桌邊的坐椅上,感受了一翻,坐著挺舒服,瞄了幾眼上麵的幾個電腦屏幕,全是一些跌宕起伏的“心電圖”,她完全看不懂。
“剛剛在廚房和我媽說了什麽?”
男人靠在桌子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沒什麽呀,都是瞎聊……”杜原原心裏一咯噔,心虛起來,難道他知道她向顧姨打小報告了?
被男人看得心裏毛毛的,她猛地一站起,“那什麽,沒事的話,我要送小栩回去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臂,蹙眉,她就這麽不願意和他呆一起?
“稍後我會送的。”
“那還有什麽事你說啊。”
他眼神複雜的看著她,杜原原被他抓著手臂有些不自在。
“我要去趟A市,你……照顧好自己。”
“……”
去就去唄,幹嘛把氣氛搞得這麽像夫妻難舍難離一樣?
“哎喲,我又不是小孩,一把年紀還能照顧不好自己”,杜原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嗯。”男人聲音沉沉的,抬手撫撫金框眼鏡,又對她說:“坐好。”
杜原原坐好,肖凜風擺弄了一下桌上的一個小攝像頭,對準杜原原,隻一秒,電腦上出現了她的臉。
又拉起她的手,放在一個不知是什麽的小儀器上,指紋也錄上了電腦。
“這是幹嘛?”杜原原狐疑不已。
“給你錄好我家的門禁,你隨時可以過來。”
“哈,你就不怕我哪天偷溜進來竊取商業機密?”
“商業機密就在你眼前,你看得懂嗎?”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拿起鼠標點擊著。
“嗬,開個玩笑……”
杜原原訕訕一笑,內心卻道:她看不懂不是還有別的人能看懂嗎?
“這裏所有的東西,隻要你想要我就給,不用竊。”
男人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目光灼灼的凝視著杜原原,差點就要說出那句,“包括我。”
杜原原一聽,稍稍歪了一下腦袋,有些怔神,什麽叫她想要他就給?
男人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有些癢癢的,伸出雙手捧她的臉稍微正了一下,低低地叫了一聲,“杜原原”。
而後,摘下那金框眼鏡,慢慢地湊近了她,杜原原看著男人放大的臉,心下警鈴大作,機敏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聲音略帶顫|抖。
“小師弟你……我警告你,上次念你是初犯,你,你要是再犯,我分分鍾讓你就地正法!”
“嗯”,男人敷衍回一聲,喉結滾動。
瞥著眼前那隻手,美麗得少見,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暫,當下就親上去了,還狠狠地吮了一下,很快又放開了。
杜原原震驚的瞪大雙眼,有一瞬間忘了反應,呆愣了。
丫的!居然還可以這樣!
杜原原的手被“燙”得火燒火燎的。
“哐”的一聲,書房的門被推開,“風哥,到時間該出發了……”
莊斯看到貼得那麽近的兩人,嘴巴瞬間成了“O”型,幹笑了幾聲,想要化解下尷尬,“時間還來得及……哈哈,你們繼續……”
說完,又“哐”的一聲關上門,拍拍心口,一陣哀嚎,這下完犢子了……
風哥,這是完事了還是沒開始?
轉身,猛地發現站在後麵的顧婉玲,涼涼地盯著他。
“……阿姨,您走路沒聲兒啊,嚇我一大跳!”
“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我沒有,我隻是提醒風哥該出發了。”
“鬼鬼祟祟的不是我,是您兒子……”莊斯表示冤枉死了。
顧婉玲一聽,兩眼發光,興奮道:“那倆人親上了?”
“我什麽都沒看見。”莊斯說完溜了。
顧婉玲:……
杜原原氣鼓鼓地問:“小師弟你什麽意思?”
男人笑如春風,“這是影國的‘吻手禮’,別說你不懂!”
該死的“吻手禮”,杜原原狂甩自己的手,氣呼呼地說,“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