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警局
“西雅,你知不知道4班出事了?那個老禿驢辱罵吳夢輝和他家長,吳夢輝一氣之下給他打昏了。然後就被警察給帶走了。沒想到,吳夢輝還沒有親人了,真是可憐誒。”一個女孩對著江西雅道。
“什麽?你跟我恩人被警察給走了?”江西雅突然緊張道。
“有什麽,大不了的,這事交給我了。”江西雅旁邊一個男生道。如果,王楚在這個地方,他一定會驚奇的發現,這個人就是體育組的黃爽。
“行吧,我實在是不方便出麵。這件事還是麻煩你了。”江西雅緩緩道。
“為江家辦事,是我黃家的榮幸。”黃爽麵露微笑的道。
吳夢輝?竟然讓西雅怎麽重視?看樣子,下一步棋不好走了呀。黃爽內心聲低估道。
………………
“什麽?你我的徒兒被警察帶走了?為什麽啊?”老先生眉頭一緊的道。
畢竟如果是品行不端正,道德敗壞的人,就算是古琴造詣再高。老先生都不會收他為徒。這,是原則問題!不容侵犯。
“原來是這樣啊,打得好!誰百無一用是書生?哈哈哈。”老先生拍手大笑道。
誰文人就一定沒有點實力的?這可真是令人驚喜的個孩子。
“讓他漲漲教訓就行了,還要麻煩你幫我給他撈出來了。”老先生道。
………………
吳夢輝等幾個人上了警車,沒一會的功夫,幾個人便到了警局。
在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次轉手之後,吳夢輝被帶到了一件屋子裏麵。
很顯然,這就是審訊室。
一名女警官坐在了吳夢輝的對麵,指了指凳子,示意吳夢輝坐下。
“姓名?”
“吳夢輝。”
“性別?”
“攻。”
“作案動機。”
“他辱罵我和我的父母。”完,吳夢輝的眼中流過了一絲的悲傷。
“抱歉,讓你回憶起了那段不快樂的往事。”
“沒,沒什麽。”
…………
因為吳夢輝的極度配合,兩個人很快就完成了審訊。
就當吳夢輝想走的時候,女警官拉住了吳夢輝的衣袖:“坐下吧,我跟你講講我的過往。”
“其實,你怎麽做,我也能理解。”女警官頓了頓道:“我跟你有點像,我父親很早很早就因為賭博,與我母親離婚。他臨走之前過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抱歉,靜兒,我不是一個好父親。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在拖累你們了。’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直到後來的某一,我悄然聽見我母親在隔壁屋裏哭泣。我出於好奇,就到門口去偷聽。聽到的卻是我父親已經死掉了的噩耗。在哪之後,我跟我的母親就搬家了。而我從那之後,就立誌要當一名警察,避免別的家庭出現類似的情況發生。”
完女警官聳了聳肩道:“聽起來很偉大不是麽?”
吳夢輝點了點頭,有點好奇的問道:“你並不狠你的父親,而他聽起來也並不是一個壞人。那他為什麽會去賭博呢?”
“有的東西,不是你不做。你就能不做的。後來偶然有一次聽我媽起,我爸當初之所以賭博全然是被別人所逼的。用我們母女兩個做砝碼。這也是為什麽後來得知父親死後,我們要搬家的原因。就是怕哪些人渣再找上來。所幸的是,他們拿到錢之後,就沒有在來騷擾過我們母女二人了。”女警官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臉上毫無波瀾,但通過眼神可以看出,她對於這些人的厭惡與仇視。
“那你當警察之後,就沒有找過這些人麽?”吳夢輝道。
“找?當時我連這些人是誰都不知道。後來也是偶然一次去檔案室,查到了與我父親同時,還發生了好幾起類似的案件。都是由同一些人所為。那時,我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女警官咬了咬後槽牙道。
“什麽……”正當吳夢輝要繼續追問的時候。女警官開口道:“時間不早了。這次的審訊就到這裏了。這是我的名片,有興趣就加一下。”
吳夢輝也明白,女警官是覺得這事情與他無關,為什麽要讓他來趟這個渾水。再了,一個高中生,你能做什麽?去挨揍麽?快別鬧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怎麽每個人都愛發名片是直接告訴電話不香還是名片不要錢?真是搞不懂。
吳夢輝拿出了手機加上了聯係方式和QQ。備注,羅曉靜。
吳夢輝被羅曉靜帶到了一間“總統套房”之後就安安靜靜的等了起來。
冷汐和教官兩個人很快就完成了審訊。至於三班班主任,吳夢輝隔著一道隔音牆都能聽到她在裏麵的鬼哭狼嚎。
“吳夢輝你子行啊,有點血性,連自己班主任都敢打。”被硬拽過來的宮教官沒有批評反而誇讚了起來。
“我就是順從了自己的內心罷了。”吳夢輝也沒有反駁,也沒有接受。
“行了行了,你先想想你怎麽樣能安安穩穩的出去再吧。”冷汐朝吳夢輝瞟了個白眼道。
“等唄,反正我就不信一功夫他還弄不完。大不了,在這裏喝幾茶。反正我也不想回去做飯。”吳夢輝倒也是心大。
“吳夢輝!你還有沒有王法了!”一聲女聲隔著老遠傳到了吳夢輝的耳朵旁邊。
“哦,我們的班主任來了,你最好捂住耳朵,這家夥的音波攻擊是真的煩人。”冷汐聲地在吳夢輝耳邊道。
“吳夢輝!你光化日之下,竟敢行凶!反了你了!”三班班主任隔著吳夢輝半個屋子遠對著吳夢輝喊道:“你簡直不配當一個學生,你當學生就是有辱了這個詞。”
“你在多廢話,我不介意你跟老禿驢一個下場。要不是你是個女的,早就這樣了。”吳夢輝的聲音不大不,剛好隻能傳到三班班主任的耳邊。
吳夢輝活動了活動手腕,笑了笑又道“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我不介意再多打一個。”。
三班班主任見狀連忙閉上了自己的嘴,用著仇視的眼光盯著吳夢輝。
吳夢輝沒有理會,閉上了雙眼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