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身敗名裂
第六百六十一章 身敗名裂
許豐華手中持有的股票跌停之後,揚帆集團開始兼並起許家集團。
對此,許豐華哀大莫過於心死,破罐子破摔的不去理會。
許家外邊的世界,卻早已經鬧翻了天。
先前出手的企業集團,投入到股市的資金也大多被套牢,紛紛派遣專人找到江映雪道歉,試圖讓她網開一麵。
江映雪覺得分公司還要在魔都發展,得罪這麽多企業不太好,於是找到沈揚詢問意見。
沈揚對此的態度很堅定,之前已經警告過他們,可他們並沒有聽勸。
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沈揚沒有選擇吞並他們,已經是網開一麵了。
這些企業偷雞不成蝕把米,紛紛記恨起了揚帆集團。
可分公司經此一役,在魔都堪稱是如日中天,更何況就連如日中天的許豐華都敗下陣來,他們更沒這個膽子出手了。
接下來的幾天,分公司對於許家集團的收購很順利,成功取得了許家集團內百分百的股份,江映雪更是成功擔任了董事長。
直到現在,許家集團的股份協議書真真實實的拿在手裏,江映雪依舊有一種還在做夢的感覺。
一個月前,江映雪最大的希望,就是分公司能在魔都內站穩腳跟。
僅僅隻是一個月,分公司連許家這樣的頂尖家族都收購了,實力一舉上了好幾個台階。
當然這一切都在沈揚的計劃之中,從他踏上魔都的那一刻起,許豐華此刻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計劃到了收尾的階段,沈揚用大老板的身份,命令老婆動用總公司的資金,重新注入到了分公司的股市之中。
許豐華無力反駁,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好不容易收購來的股權,一點點又被沈揚搶回去。
等到成功將分公司掌握在手裏之後,在江映雪和蘇若慧二人的調度之下,分公司的股價開始了飆升。
因為吞並許家集團,和吞納了一部分其他集團資金的緣故,分公司現在的股價比之前增長了兩倍有餘。
僅僅兩天時間,分公司的資產達到了驚人的上千億美刀。
光是論起股市的規格,分公司的價值已不在總公司之下。
見到這份成績,一開始對沈揚能力抱有質疑的高層,一下子都閉上了嘴。
江映雪和韓青璿也出盡了風頭,和蘇若慧並稱為揚帆集團的三朵金花。
不過,二女並不敢邀功,別人或許不知道,她們可是了解的很清楚,分公司這次之所以能夠轉危為安,多虧了沈揚的運籌帷幄。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之後,二女興致勃勃的回到酒店,準備找沈揚喝一場慶功酒。
可她們並沒有在房間中找到沈揚,一問酒店的服務生才得知,沈揚不久前一個人出去了。
江映雪又給沈揚打了一個電話,才發現他連手機都關機了。
二女沒有放在心上,打算等沈揚回來,再去吃飯也不遲。
許家集團寫字樓樓下,一名挺拔的身影昂首站立。
望著寫字樓樓頂巨大的許字LOGO,身影的主人玩味一笑。
“許豐華,我來找你了!”
說話之人,不是沈揚又是誰。
此時,許家集團被吞並的事情,已經傳遍了魔都,寫字樓下圍滿了人群,各個都是怒火衝天的模樣。
為了能夠調運出更多的資金,許豐華將所有手中的項目全部停了下來。
這些資金,都是各個集團預付給許家的定金,現在錢給了,項目卻無法運營,急得他們堵上門來找說法。
但最為憤怒的,當屬許家的嫡係人馬。
因為許家集團的緣故,這些人不僅不用幹活,還能每年得到一筆可觀的分紅。
日子比起普通人來說,不知道強了多少。
可現在整個許家集團都落到了別人的手中,他們一下子從天堂跌倒了地獄,豈能不來找許豐華算賬。
要不是還顧及許豐華家主的身份,還有保鏢的拚命阻攔,這些人早就衝進寫字樓中了。
“該死的許家,拿了我們的錢,卻將項目停了下來,哪有這麽辦事的!”
“對啊,如果不是念及許家的名頭,我們怎麽會提前預交那麽多定金?”
“許豐華你給我滾出來,今天你要不把錢退回來,我把你的寫字樓砸了!”
一眾債主義憤填膺,在樓下高聲的喝罵,突然一個人將目光停留在了旁邊的許家人身上,高聲喊道:“許家的人在這裏,不能讓他們跑了!”
“你們和許豐華同為許家人,應該幫他還錢!”
這些許家人平日裏養尊處優慣了,何時受到過這種屈辱,針鋒相對的說道:
“你們喊什麽喊,沒看到我們也是來找許豐華還錢的嘛?”
“別說許豐華現在手裏沒有錢,就算有錢也該先還給我們本家人!”
“識相的話就站遠一點,等到我們拿了錢,才能輪到你們!”
兩幫人都是身份高貴的主,又都在氣頭上,差一點上演全武行。
沈揚搖了搖頭,經過這一場鬧劇,許豐華在魔都成了過街的老鼠,永無立足之地。
不過,沈揚並無憐憫,自從許豐華第一次的動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現在的下場。
之前的種種都是利息而已,沈揚此次過來,是讓許豐華來償還本金的!
所謂的本金,自然是許豐華的命!
要不是沈揚實力驚人,在許豐華幾次三番的暗算下,早就飲恨了。
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
下一秒,陷入爭吵的眾人,都沒意識到身邊少了一道身影。
寫字樓下維持秩序的保鏢,在沈揚眼中和空氣差不多,輕而易舉的便來到了許豐華的辦公室外邊。
沈揚輕輕的推開門,原本奢華的辦公室變得一片狼藉,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不見了,隻剩下中央的一張辦公桌。
辦公桌內,許豐華神情憔悴,雙眼內布滿血絲,見到沈揚後,居然沒有害怕,反倒擠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你來了,隨便坐!”
沈揚在辦公桌前停下腳步,輕笑著問道:“你早就知道我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