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進入傳銷
寶坐在公交車裏，此時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的。他不知道傳銷到底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在哪裏？用兵法的話來，那就是時地利人和，樣樣也不占。他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胖子了，他雖然相信胖子可以很好的完成跟蹤任務，但是麵對完全未知的前景，多多少少有些不安。這不是演習，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隻要出現了一處錯誤就有可能讓自己也陷入絕境。
“這不是一場演習，這是一場戰鬥，我是軍人，偵察兵連死都不怕，還怕這個？”他在心裏給自己打氣。
劉霜和胖子開了一個多時的樣子才到達了龍口鎮公交總站。她把車停在一個相對比較隱避的地方。卻見對了胖子打開車門自己下了車。
“喂，你幹嘛去。”沒想到那胖子也不話，用手指了個方向。
“話啊，你啞巴啊”劉霜生氣地
“不是不讓話嗎？”
“讓你在車上不要話，誰這裏也不話了？”這個胖子還真是氣人。劉警官真的是氣的不想再話了。
“你們女人還真是難伺候，一會這個一會那個的。這麽現在我能話了是吧？”
“，不的話就永遠不要了。”
“好吧，是這樣的，我去前麵麵館吃點東西，你要不要一起？”
“什麽？你還吃？”劉這下子是真的生氣了，這個死胖子，這時候還想著吃，什麽玩意兒。
“餓了就要吃啊，怎麽了？這可是人的大事。看來你是不餓了，再見。”胖子完就不再理她，走進了最近的一家麵館去。還真的點了一碗麵來。劉氣的兩手抱在胸前。大口的喘氣著。
“咦，人呢？”等了有好幾分鍾，她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麵館，發現那個胖子不見了/
“這個死胖子，又跑哪去了，這王寶都快要到了。還戰友呢？呸”她在心裏暗暗吐糟著
又過了一會兒功夫，從東莞開過來的車子終於到了，她看著寶低著頭下了車，走到路邊的一個雜貨店。跟店主著什麽。然後買了一包煙好像，就站在那裏點了一根抽了起來。一根煙抽完後，他才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劉看著他提個旅行袋站在路邊，臉上還有些外地人來到陌生地方的表情。時不時的盯著街上看熱鬧，還故意裝成一副什麽也不怕的樣子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想幹什麽的話，看起來他還真就是個外來找工作的青年。
“看不出來，還有演技呢？”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就這樣的盯著寶看著，臉上慢慢露出了不經意的笑容來。
寶借著抽煙的功夫，快速地看了下周圍的環境。觀察環境也是偵察兵平時必訓的課目，所以別看他隻是這樣的掃了一眼，可是他已經大概看出了幾點可疑的地方，不遠的一家旅館二樓有一扇窗戶半開著，裏麵很明顯的隱藏著一個人，正在觀察車裏下來人的情況。還有就是一個坐在摩托車上等人的摩的司機也要觀察著這邊的情況。他不像其他的摩的司機，他們大多都會走過來拉客什麽的，這個人卻一直坐在車上。好像一點也不關心他的生意。當然他也看到了劉警官的車子，就停在不遠的地方，車裏的人看不清楚，但是胖子這個時候肯定已經不在車裏了。這個時候一定是在一個沒有人注意的角落裏和自己一樣在觀察環境呢。那個劉警官在幹什麽呢？他心裏突然有些好奇。
“叮鈴鈴”手機響了，寶拿起手機正準備接聽。對方突然掛了。寶心裏一下子緊張起來。
果然一輛白色的金杯車從右側向他駛來。一下子就停在他的身邊。下來一個男人。四十歲上下，長的特別的精壯。身上的皮膚黑中透亮。看上去非常結實。這是個猛人。他心裏想
“你好，請問你是王寶先生吧？”那人衝著他伸出了手來，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讓人生不出防範的心理。
“是，我就是，你是？”寶伸手跟他握了一下，能明顯的感覺這個人手掌有厚厚的老繭，而且手上非常的有力。知道自己剛才的判斷還不準確，這個人不但身體強壯，還明顯的是練過的。功夫應該不弱。心裏更加心了。
“噢，我是周榮的同事。他有事不能來接你，正好我在這邊辦事呢就讓我過來一趟。來上車吧”這個人一邊對著寶露出親切的笑容，一邊已經用手提起了寶的袋子。
“那謝謝了，”寶這個時候也沒有別的選擇了。隻好硬著頭皮上了車。進了車子後他又愣了一下。隻見整個車裏都用黑色的布給圍了起來，裏麵看不到任何的光亮，並且在車裏還有兩個人在，這兩個人到比較年輕。看樣子不過二十左右的夥子。
“噢，這兩個也是同事，我們一起到鎮上辦事的。進去吧。”先下車的那男人在後麵道
“哦，你們好”寶笑著跟那兩人打了個招呼，那兩個人麵無表情的對他點了下頭。
“走吧”後麵那人也上了車。他敲了下駕駛室的隔板。寶也才發現就連駕駛窒和後排也用了塊木板給隔離開了，人坐在後麵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外麵的一點點情況。果然是黑店，寶心裏想著。
“你不要擔心，我們都是同事，以後大家就一起混飯吃了，我聽周榮過你。你們關係很好。”那人又對他
“是的，我們從一起長大的。”
“怪不得，用北京人的話那就叫發。哦，我還沒自我介紹一下呢。我姓陳，大家都叫我老陳。你也這麽叫吧。”
“那哪能呢。我叫你陳哥吧。陳哥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
“哈哈，來了這裏都是兄弟了。大家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一路上，這個老陳不停的找各種話題跟寶聊著，寶一邊應付著他，一邊努力地感覺著車子行進的方向。這叫一心二用。部隊裏是有訓練過的。寶可以感覺到身體輕微的擺動，從而推斷出車子是直行還是拐彎，向左還是向右，再根據車子發動機的聲響和車輛的震動來推斷車子的大概速度。這中間還要要心裏默默的記著行進的時間。他經過這方麵的訓練，難到是難不住他，但是這樣的事情就怕被打斷。在這種一心二用的情況下更是如此。如果這個時候誰突然在他耳邊大叫一聲什麽的，那就全都完了。好在這個老陳隻是像老朋友似的跟他一些平常話。一切都在正常的進行著。
劉霜眼看著一輛車子停在了寶的身邊，然後寶就上了車。她一時情急就要打開車門下去看看情況，可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接聽了電話才發現是胖子打來的。
“不要動，周圍有人監視。你停在原地千萬不要有動作。“
“有人監視，瞎扯吧。我怎麽沒注意。“
“現在不是這個的時候，請相信我的話就行。至少有兩個人在監視著這裏。“
“啊？那我們怎麽辦？“
“不要著急，寶已經上車走了，他們很快就會撤的。“
“那寶怎麽辦？我們不是跟不上他了嗎？“
“放心好了，請你相信我。不要動就行了。等我電話。“
劉霜隻嚇的不敢再下車了，呆坐在車裏數著時間。心裏其實急的不得了。大概過了有五分鍾的樣子，胖子的電話才打來，
“好了，現在發動車子，向右邊開過去，在第二個街道右轉我在那裏等你。“
“往右開，可他們是往左去的。“劉警官不明白他想幹什麽？
“你不要管，過來就是，注意慢一點開，像正常的那樣。”
劉霜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的話，她吸了口氣，發動了車子，慢慢向右邊開去，她沒有看到的是，在她對麵的一間旅館二樓的一間房間裏一個人影看了她車子一眼，發現車子向右開去的時候才放下了心來，關上了窗戶。
“怎麽回事，這麽長時間了，我們跟不上他們怎麽辦？”胖子一上車，劉霜就焦急的問他
“我已經研究了下這個地方的地型，大概知道他們會走什麽路了。前麵轉變地方停一下，我們換個位置，我來開車。”
“哦”劉霜這個時候完全是懵的。隻好同意了胖子的意見。
“嘀嘀”車子按起了喇叭。接著傳過來‘吱呀’的開門聲。寶知道這是到了，用時四十八分鍾左右。右轉了五次，左轉了七次。離起點大概二十五公裏左右
“下車吧”老陳笑著對他著“到了”
“哦”寶明顯的感覺到他的這個笑容和剛才有些不一樣。
下車之後他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一個院子裏了，周圍還有四五個人站在一旁。都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這個地方看上去像是個廢棄的老廠房。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樣子，牆上的外殼都已經脫落的有些厲害了，到處都露出裏麵的青灰色的磚頭來。。
還沒等寶再看的仔細一些，隻聽老陳在旁邊喊
“到這邊來，新來的人都要登個記的。這是規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