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說了一個謊
“姐……”紅綾邁步進來,也愣在了那裏,滿臉都是震驚。
素秋不明所以,皺了皺眉,笑罵道:“姐真是調皮,哪有這樣捉弄饒?看把夫人急的?”她看著都心疼,好不好?
她調皮嗎?
雲翎覺得,她重活一世,早已經過流皮搗蛋的心理年齡,在同齡的孩子裏麵,再是沉穩不過,怎麽就調皮了?
而且她還捉弄人,捉弄她的娘親,害她掉金豆子嗎?
她也心疼好不好?
“姐、姐,你的手……”紅綾激動的渾身顫抖,急忙衝了過來,一把拉起雲翎的手,還在空中抖了抖。
雲翎順勢看去,一陣陣的疑惑,隻見那一隻手白嫩如玉,根根手指纖細修長,淡粉色的指甲修剪整齊閃著健康的光暈。
這本來就是她的手,有什麽好驚訝的嗎?
可是接著,她便是一愣。
不對!
她的手原本是受了傷,而且擅很重,鮮血淋淋……
可是現在這隻手早已經恢複如初,上麵甚至不見一絲一絲的血跡。
這不正常,很不正常!
如果要這樣的事情……雲翎陷入思索,還真的在她身上發生過一次,那就是那一塊詭異的石頭才剛剛埋入她的手掌時,她額頭上的那一塊傷。
所以,這一次她的傷之所以會好的這麽快,也完全是那一塊石頭的功勞了?
雲翎心裏驚喜,迫不及待的想要剝開右手上的紗布一看究竟了,“紅綾,這隻手也拆開!”舉起右手,看向依然怔怔發呆的丫鬟。
“哎!”紅綾聞言,回過神來,興奮的答了一聲,搶過素秋手中的剪刀,一剪子絞了下去。
“哢嚓!”
之前柳氏因顧忌著雲翎手上的傷勢,隻剪了上麵薄薄的一層,餘下的則是層層剝開,而這一次紅綾則是完然沒有顧忌,直接便剪開了大半,三下五除二,去了外麵的包裹,露出裏麵的內容。
同樣是一隻光潔如玉,泛著健康光澤的少女手。
若是硬要,與之前那一隻有什麽樣不同的話,那便是食指指根部位似乎多了一粒綠豆大的胎記,那胎記整體呈青灰色,隻在中間鑲著一道鮮豔如血的紅線。
別人可能還不曾注意,雲翎卻是看得一驚,這一塊石頭怎麽變樣了?
那一絲紅線,難道是吸收了她的血,因此產生了變異?
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研究這些的好時候,雲翎隻得壓下心中的不解與好奇,再次把自己的一雙玉手,送到了柳氏的跟前,跟她嘻皮笑臉道:“娘親,您看看,都了沒有事兒,您還不信,非要拆出來看看,現在信了吧?”
柳氏驚嚇一場,現在看到女兒完好如初的一雙手,覺得再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至於虛驚一場,她早已完全忘到了腦後,其他的事情,還有什麽不好的?
若這一屋子,心靈觸動最大的還是紅綾。
她可清清楚楚的記得在茶樓裏麵的所有事情,也無比肯定當初姐可是真的傷了手,否則紗布上的那些血跡怎麽解釋?
可是現在在她看來,比血跡更難解釋的便是姐的手竟然在一瞬間,奇跡般的好了!
而且根本無法用她以住任何認識來判斷,紅綾的心驚疑、忐忑,連她自己都不出來,到底是怎麽樣一種感覺。
雲翎與柳氏笑鬧一陣,又去看了雲子睿一眼,帶著紅綾出來,便見這丫頭一臉的糾結,不由的輕輕撫額,這個她還真不好解釋。
而且就算是她了,別人會信嗎?
如果不是那一塊石頭此時此次刻就在她的身上,並且隨時改變著她的體質,她都不敢想信會有這麽神奇的事情。
等兩個人進了屋,紅綾找借口支走了青竹,湊到雲翎跟前,愣了半,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
雲翎看著她,微微搖頭,“你是想問我手上的傷嗎?這個我不不太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兒,自從路上咱們的馬車被賊匪劫過一回之後,便是這樣了。”
紅綾一愕,想起進京途中的那一件事,隻覺得一陣心有餘悸,還好當時七姐及時醒了,並且吸引了那夥賊紡注意力,他們所有人才幸免遇難。
那附近全是山路,難道是山神覺得姐靈秀,所以才幫了他們一個大忙,並且賜了姐神力?
雲翎根本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個借口,竟讓自己的丫頭想了那麽多,見自己的這個丫頭不再糾結,便放過手去,認真的思考起三日後與爹爹相見的事情來。
也不知道爹爹還認不認得出來她,當初他走的時候,自己還,子睿也還沒有出世。
如今八年過去了,不,應該是十幾年過去了,她還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他即將重新回來了,雲翎的心激動的難以複加。
心裏麵反複的在演練著自己見到她,第一句話要什麽,然後第二句什麽?他若是問起他們母女的境況以及雲府的近況,她又應該如何回複?她要怎麽辦,才能讓爹爹同意帶他們母子女三人出府出去,要知道這一世還沒有到爹爹立下蓋世功勞的那個時間點,爹爹定然再不會是前世那個煊赫一時,又慘淡收場的威陽侯了!皇上老子定然也不會再賜下什麽宅子下來。
而她所買的院,到底簡陋,而且還離雲府遠。
爹爹是個孝子,定然是願意常伴老夫人左右的,所以,這件事十分的棘手。
雲翎想著,眉頭不自覺便皺在了一起。
且淩翊辰打馬而去,隻覺得滿懷都是那個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翹起,就邊一身的冷意都淡去了不少。
把一直跟在他身旁的幾個屬下驚得一愣,隨後想起了原因,一個個不由的皺眉:雲家那個姐長得美則美亦,隻是太了啊,都還沒有抽條兒,要什麽沒有什麽的,殿下這是看上了她哪裏?
淩翊辰哪裏管屬下的誹謗,一路快馬疾馳,直接進了皇城,這才跳下馬背,把韁繩便身後那麽隨意的一扔,大步流星的往著皇上的禦書房行去。
他身後自然有人上趕著接過馬韁,心的領著這位馬爺爺到下麵休息,用餐,心伺候。
七殿下的馬,誰敢不心伺候,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