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天空上留下紅暈,給人一種悲傷,羅琪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忍多久,難道真的要輸給一個舞姬嗎?她不能!也不願!看著那片紅暈她重重地攥著拳。上次自己的失敗,意味著自己不能以哥哥的身份去逍遙居了。自己還能以什麽樣的身份接近?這讓羅琪有些為難。望著遠處她陷入沉思。
“楚楚,報完仇你的打算是什麽?”模樣看著那抹身影有些心痛,他始終隻能以這樣的距離看著她,似乎永遠不能接近。楚楚慢慢回過頭看著沐陽,她不知該怎麽回答,自己從來沒想過報完仇會有什麽樣的打算。她沉默著。或許是該想想以後該怎麽辦?
“還沒想好,或許和小葉小蝶歸隱山林吧。”楚楚的那種淡漠深深地刺痛沐陽,他撫琴的手,微微一顫。嚴重劃過失落,在她的安排裏根本就沒有自己,這是多麽的可悲。隻是自己卻還是傻傻的等待,等待她的發現。他撫著琴,心口在滴血,像正在譜的曲子。悲傷蔓延到之間。
“我出去走走。”楚楚放下手中的茶,淡淡的說道,沐陽依舊扶著那把琴,看著那抹身影,眼底有些悲哀。琴聲越來越遠,她重重地輸了口氣,她怎麽會察覺不到沐陽的曲子在哭泣,隻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相信男生,是不是每個人都帶著麵具。夜微微涼,湖麵有點點亮光。她端坐在一旁。聽著蟲鳴。
“站住!給我追!”後麵傳來急匆匆的跑步聲,似乎有人在追趕什麽,楚楚緊皺眉頭,看著前麵明晃晃的刀,她抿著小嘴,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一個人在前麵跑著,後麵的人緊追不舍。個個都出手極重。招招都是致命。看著揮舞的刀劍,看著那背影,她咬著唇。
“住手!多對一似乎又是江湖道義!”楚楚遮好麵紗擋在墨澤的前麵,穿著夜行衣的人停在一旁,看著蒙麵的 女子有些摸不到頭腦,一個人揮了揮手,所有的人停止前行,似乎是個頭頭。他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子,緊皺著眉頭,這聲音!他眼中帶著驚訝。不敢前進。
墨澤看著眼前的女子,捂著胸口的劍傷,鮮血順著指尖慢慢滲透,將衣服染成紅色。她轉身看著那個男生,嚴重有些冷笑。她似乎有些快感。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還請姑娘不要插手!”
“不可能!他絕不能死在別人手裏!”
楚楚看著黑衣人怒吼著,她不允許墨澤死在別人的手上,那麽她三年來的努力還有什麽意義,如果他死在別人的手上,自己還有報仇的機會嗎?
絕不能死在別人手中?墨澤皺著眉頭,他看著眼前的楚楚,搞不清她這句話什麽意思,傷口依然冒血。他咬著唇。額頭上的汗在滲著,手已被鮮血給掩蓋。黑衣人看著眼前的這個丫頭,眼睛裏有些憤怒,看著墨澤。他緊攥著手中的劍。
“看來姑娘非要插手了!那別怪我們不客氣!”
“看看你們有那個本事嗎?”
楚楚將墨澤推向一邊,墨澤踉踉蹌蹌伏在一邊,黑衣人揮著劍猛地刺向楚楚,她不緊不慢的玩下細腰,正好躲過正麵刺來的三把劍,麵紗下的笑容淺笑。她一隻腳點地。傾斜的身子慢慢抽回。身體慢慢飄到他們上空,冷冷的看著幾個黑衣人。眼神裏流露著寒意。
幾個人在黑夜裏打鬥,黑衣人始終不能占上風,墨澤看著楚楚,驚歎,沒想到她竟然有這麽高的武功,真看不出來,一個舞姬還有如此功力。她總是閃躲卻不見攻擊,她看著那群人,淺笑,有種沒玩夠的意思,黑衣人個個眼睛裏都是憤怒,血絲慢慢散開,似乎要吃了這個家夥。幾個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耍來耍去。
那個頭目像身邊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人點點頭。迅速的開始將楚楚包圍。一個圓圈,幾個人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楚楚挑挑眉。小頭目蒙的將劍刺向她的正中央,她歪過身子躲過,卻不想另一麵的劍也刺過來,她急忙閃躲,情況十分危急,墨澤皺著眉頭,自己現在絲毫不能幫上什麽忙!
他們改變了鎮術,規律的出劍,每招致命,她努力地閃躲。看來自己小看這幾個家夥了。在閃躲中一把劍將那麵紗輕輕挑開,看著麵紗慢慢飄落,楚楚緊皺眉頭,臉上露著不悅,幾個人僵在那裏,看著那容顏,幾個人目瞪口呆!楚楚趁機逃離,拉起攤在地上的墨澤施展輕功,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