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死的?”將軍將一臉悲傷的國君摻回座位看著墨宇問道。
“是跌落懸崖。是朕沒有……”
“跌落懸崖!公主好端端的怎麽會跑到懸崖邊上?我希望貴國給我一個解釋!”
將軍東風臉上帶著憤怒,跌落懸崖?公主怎麽會去那種地方,辰國的國君眼中含著淚水,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如此短命,如果當初不是自己逼她嫁過來,怎麽會跌落懸崖?
“這……”
“是我突然想去踏青,和夫人一起坐馬車前去,不想馬兒半路被驚。我幸被甩落到的路邊幸存下來。而夫人……”
墨澤的臉上陷入痛苦,他搶過墨宇的話說著,將軍看著那張臉冷笑著,幸存?什麽馬驚了?明明是有預謀的。
“是這樣嗎?”將軍的臉上帶著質疑,他怎麽也不會相信墨澤的話。這根本不可能,既然馬驚了為什麽唯獨他一個人幸存下來?公主連屍體都沒發現?
麵對將軍的質問,墨澤的臉色有些差,墨宇走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鎮定的看著眼前的人。他知道麵對這樣的結果辰國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自己早就派人去懸崖找過了,雖然是有馬車快速滑行的跡象,但是卻是兩輛馬車,也就是說隻有一輛馬車失驚。自己找到墨澤的管家恐嚇著,管家才肯說出當天王爺和公主做的是同一輛馬車。這一切讓他很震驚。如果做的是同一輛馬車也就是說公主當時沒有跌落懸崖,那麽隻有一種可能!
“是!我願請罪。”墨宇的臉上露著堅定,即使他早就猜到事實的真相,但是他還是選擇保護自己的弟弟。將軍皺著眉頭看著墨宇。即使他有十萬個不相信,但是現在他依舊不敢輕舉妄動,辰國的國君看著墨澤眼中但這仇視。
“既然是跌落懸崖,您又請什麽罪呢。隻怪韻兒沒那個福氣當王妃罷了。還請皇上見諒我要回國為韻兒舉辦喪事恕不奉陪了。”辰主擦了擦眼角的老淚,墨宇皺著眉頭,他真的這麽輕易就相信了嗎?還是?如果現在放他回去所不定他變會起兵攻打陰月皇朝。可是如果不放他回去。說不定辰國的將士們更有士氣。這樣辰國更有理由了。
“那恕我朝接待不周。我朝定會送上特大葬禮。以示賠罪!”
“謝謝。”
辰君說完便轉身離開,墨澤看著那背影有些歉疚,自己似乎被畫上了罪人的符號。墨宇看著那背影自己深知是將虎放回了深山。隻是現在的他不得不這麽做。如果扣留了他們,辰國太子會聯合其他各國攻打自己。這樣事情會更糟糕。隻是讓他心痛的是弟弟竟不顧百姓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早就調查過,他們夫妻不和,而且有羅琪插在中間。更巧的是羅琪那天也早早便出門。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證明這所謂的跌落懸崖都是預謀好的……
“你知道?為什麽當時不把我交出去?”墨澤拉回思緒眼中含著眼淚,三年來自從辰國國君回國便開始戰爭,停戰的要求就是交出自己,方肯罷休。自己的哥哥卻一直不肯。
“我怎麽能把你交給他們,他們要你肯定是……”墨宇看著了看一旁的墨澤嘴裏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墨澤起身看著外麵,他知道哥哥想說的是什麽,他們要自己就說明他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所謂無風不起浪。更何況紫韻兒畢竟是辰國公主,三年的戰爭隻因為他一時的糊塗所致。
“肯定是知道我把紫韻兒推下懸崖嗎?三年前你就應該把我交出去,這樣就不會有戰爭!”
“你以為把你交出去就會停戰嗎?他們不會。”
墨宇周折眉頭,看著一臉內疚的弟弟,他清楚地知道現在的他有多麽的愧疚,隻是一切都已經發生還要怎麽挽回?三年來的戰爭一直持續,更讓他頭疼的是最近邊疆傳來消息,將軍竟然戰死沙場,似乎這一站敗得一塌糊塗。損失慘重,現在已經不知派誰去才好。現在滿朝文武誰都不肯打這場有頭無尾的戰爭。
“更讓朕頭疼的是林將軍戰死沙場,我滿朝文武的官員沒有一人願意出戰,難道要朕去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