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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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廳內,吳依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仿佛從未移動。
秦然徑直走了過去,發動了交易。
他身上現有的積分隻保留了零頭的32000,技能點卻留下17點後,將剩餘的積分、技能點全都交易給了吳。
“我知道,這並不夠。”
“但外麵的拍賣並沒有結束,這次的收益也將是你的,當然,其中我會留下一些必要的積分去購買東西。”
“放心,並不會太多。”
“隻是一本基礎技能書。”
“當然,我知道距離幸運卡Ⅳ的實際價值,還有一些差距,下次我會給你補清。”
秦然說著,看向了吳。
他在等待對方的回答。
如果對方不同意這樣的提議,他就不得不選擇另外的做法。
至於之前擊殺的監視者?
很明顯,對方是有準備的。
不僅積分、技能點寥寥無幾,就連裝備道具也隻有一件。
名稱:仿製的咖阿斯之箭
類型:武器
品質:傳說
屬性:箭殺(1/1)
特效:無
需求:無
是否可帶出該副本:是
備注:它不是真正的咖阿斯之箭,但是它擁有著咖阿斯之箭的某些恐怖特性
……
箭殺:鎖定視野中的目標,造成一次入階級別的傷害(被鎖定的目標無法逃脫,入階級別傷害將獲得一次高等級的豁免,它將無視防禦Ⅱ以下的各類型護盾,麵對Ⅲ階的防禦時,威力降低為強大,麵對Ⅳ階防禦時,威力降為一般)
……
無疑,這是一件相當有針對性的道具。
一次性的傳說品質,更是讓其擁有了某些入階道具都無法媲美的威力,這也是秦然將其放入背包中的緣故,就如同擊殺侍者Ⅱ時的兩張卷軸一樣,都是在特定時刻擁有著逆轉之力的道具。
雖然是一次性的,但是秦然並不介意,且希望多多益善。
至於破損的上位血裔之牙?
秦然則有一些其它想法。
仿製的血裔之擁也是一樣。
能夠出手的也就是之前得到的惡毒寶珠。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秦然也希望保留。
理由與破損的上位血裔之牙一樣。
“可以。”
“算利息。”
吳這樣的說道。
“多少?”
秦然一皺眉,但沒有拒絕。
對於此刻的秦然來說,隻要不是太過分的條件,在以修複極夜為前提下,都是可以忍受的。
更何況,幸運卡Ⅳ本身Ⅳ階的品質足以證明其價值。
係統的公平,是獲得所有玩家認可的。
吳看著秦然。
她十分的想要說出‘不用了,隻要你願意和我一起’這樣的話語。
但她更加的清楚,隻要她提出這樣的話語,眼前的男人絕對會扭身就走。
她已經逐漸摸清楚了對方的性格。
對於那種不近人情的苛刻,更是深有體會。
所以,她轉換了另外一種方式。
“九出十二歸,沒有額外利息。”
“時間定在你下個副本回歸的時候。”
吳淡淡的回答道。
“嗯。”
秦然點頭,表示接受。
九出十二歸,30%的利息,很高。
但,沒有額外利息的前提下,還算公平。
時間方麵,秦然也不會反對。
他不會更長時間的拖欠屬於別人的東西。
簽訂了契約後,吳很知趣的沒有留下,將小廳留給了秦然。
當隻剩下一人時,秦然直接選擇了使用幸運卡Ⅳ。
白色的光輝從幸運卡Ⅳ上散發出來,它緩慢的彌漫開來,猶如是霧氣一般,將秦然包裹其中。
一如既往的平淡。
卻又暗藏不凡。
而西格爾的鐵錘卻是動靜大了許多。
一陣激烈的敲打聲中,夾雜著含糊不清的話語和大口大口的吞咽酒水的聲音,秦然似乎看到了一個大胡須的矮人一手揮舞著西格爾的鐵錘,一手拎著酒桶,大聲呼喊的模樣。
當然,並沒有幻象出現。
出現的僅僅是極夜劍身上殘餘三分之一裂紋的快速消失。
殘餘三分之一的裂紋消失了大約一半後,就停止了。
秦然沒有猶豫,再次使用了西格爾的鐵錘。
這一次,極夜劍身上的裂紋徹底的消失了。
通體黝黑,深邃如同黑夜般的長劍出現在了秦然的手中。
名稱:極夜(未喚醒)
類型:長劍類武器
品質:Ⅳ
攻擊力:Ⅳ
屬性:1,夜幕;2,夜斬
特效:夜之庇護
需求:擊殺夜脛
是否可帶出該副本:是
備注:做為夜脛偶然得到並隨之征戰的長劍,它的強大毋庸置疑,但是在與你的交手中,它受到了損傷,雖然你拚盡全力的將它修複了,但是某些東西還是遺失了,但這對你來說並不是壞事,至少你可以喚醒它,讓它真正意義上的為你服務!
……
夜幕:‘極夜’化為一片黑色流光,為你防禦攻擊不超過Ⅳ階(包括Ⅳ階在內)的攻擊,持續30秒,3次/日
夜斬:斬出一道攻擊級別為Ⅳ階黑色流光,攻擊半徑300米的單一敵人,3次/日
……
夜之庇護:在夜晚、黑暗中,‘夜幕’持續時間+25秒,‘夜斬’攻擊半徑+100米
……
“喚醒?”
秦然一挑眉。
有意外,卻沒有惱怒。
因為,這代表著極夜有著他未曾預料過的潛力,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至於如何喚醒?
秦然雖然暫時沒有頭緒。
但是,卻想到了一些線索。
不過,那是在他完成和J.佩雷爾曼約定之後的事了。
而現在?
秦然將極夜掛在了腰上,黑色的鴉羽遮蔽著黑色的長劍,僅僅露出一截劍柄,一體的黑色,讓常人很容易忽視它,但卻是秦然最順手的位置。
他可以瞬間拔出這柄長劍應付任何的突發事件。
細心的整理了背包與戰爭狂徒的箱子,確認一切穩妥後,秦然這才向外走去。
他這樣的整理隻有每次進入副本世界時才會做。
在巨大城市中卻還是第一次。
但如果是麵對那個家夥的,這樣的準備卻是必須要的。
秦然腳步很沉穩,但卻不慢。
畢竟,J.佩雷爾曼在酒館大廳已經等了很久了。
而那個操縱這一切的家夥,想必也等很久了。
會是你嗎?
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