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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起義軍根據地

  第三百五十五章 起義軍根據地

  戰馬拖動車輛衝出吊橋,車馬傾斜往上飛躍而起,馬匹連連發出“籲籲”尖叫聲,車內八人體驗到失重的感覺。城牆上的弓弩兵不斷朝車廂射箭,十幾支利箭紮在車頂上。


  馬車落地產生較大的顛簸,車輪變形歪斜,戰馬著地繼續拉車往前跑。牧師和農夫不停拉套馬索,試圖讓馬匹停下。車軸突然斷裂,左側車輪脫離,車廂一側著地拖行。牧師和農夫眼看即將翻車,二人趕緊跳下車。車廂往左前方翻滾,韁繩被扯斷,戰馬脫韁奔跑。六人在車廂內跟著翻滾,車框損壞與地麵摩擦一陣停住。右側車輪朝上,仍在不停空轉。


  農夫和牧師趕緊跑過來幫忙,將六人扶起來。


  艦長問道:“有沒有人受傷”?

  其他人一致搖頭,大塊頭說道:“艦長;我的耳機不知道什麽時候丟失”。


  艦長回道:“沒關係;耳機有定位功能,茜茜會去幫我們找回來”。


  城牆上戰鬥停止,出城吊橋重新被放下。百夫長駕馬帶領一支騎兵隊衝出城門趕到,有多匹戰馬無人騎乘。


  百夫長說道:“快上馬,此處不宜久留”。


  眾人紛紛上馬匹,百夫長在前麵帶路,後方的戰馬跟著跑。隊伍一路飛馳狂奔,跑完大道跑小道。天黑之後一座老舊的小城出現,規模明顯比鴕城小,隻有一個城門供人進出。


  隊伍到達城門外慢速行進,城牆上寫著[安城]二字。斯巴達辛走前麵,百夫長居第二,其他人隨後進城。城內道路兩旁聚集很多貧農商販,他們敲鑼打鼓,對所有人到來表示熱烈歡迎。


  艦長問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取名安城是指平安之意嗎”?

  黃鶯鸝點頭回道:“正是,意為平安之城,也是起義軍的發源根據地。安城沒有財主,因此它成為最貧困的一座城”。


  艦長說道:“平安就是最大的財富,此地物質文明雖差,幸運的是還有精神文明”。


  大塊頭說道:“當地人真熱情,對待客人這麽隆重”。


  牧師說道:“城裏的人不認識我們,主要是因為斯巴達辛回歸,他的出現意味著奴仆將要獲得自由”。


  斯巴達辛對城內的人大聲喊道:“我斯巴達辛沒死,你們都準備好拿起武器了嗎”?

  所有人貧民異口同聲喊道:“戰神,戰神……”。


  白璐誇道:“巴神果真不一樣,隻有他能一呼百應”。


  白電高興說道:“咱們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大塊頭說道:“不要喜出望外,現在說這樣的話還為時過早”。


  隊伍走到一座城樓停下,火把將附近照亮。這是一座破舊的磚石建築,分上下兩層,久經戰火的殘垣斷壁,看似搖搖欲墜。大殿出入口布置有持械義軍把守,城牆上豎立破爛的義軍旗幟,旗布在風中飄蕩似有氣無力。


  斯巴達辛看著城樓歎道:“回到熟悉領地真好,雖然不如以前漂亮”。


  百夫長說道:“昨天我已經安排人打掃過,日常起居所需物品也都備齊”。


  白電問道:“房屋安全嗎”?

  斯巴達辛回道:“石牆很牢固,就算經百年風雨,也不會自然倒塌”。


  白璐問道:“既然很堅固,為什麽會變成破敗不堪”?

  百夫長回道:“那些斷壁並非自然坍塌,而是遭帝國軍攻打導致”。


  眾人下馬步行,跟著斯巴達辛走上台階,城樓很簡陋,如果不是由磚石建造,幾乎跟民宅沒差別。進入室內是一個不大的中殿,兩邊各有一個小偏殿。中殿供奉一頭石獸,是一隻獨角獅子獸。天花板上繪畫幾幅飛天與輪回等圖案,還有一些看不清的文字。


  百夫長問道:“巴神;在這裏用膳還是外出用膳”?

  斯巴達辛回道:“不忙用膳,先辦正事要緊,把信鴿和文案備好”。


  百夫長回道:“都已經備好,軍需品在左偏殿,起居用品在右偏殿”。


  大家走到偏殿,裏麵更像書房,擺放有桌椅、筆墨、兵器、戰甲等,還有幾籠灰色的鴿子。


  農夫問道:“這裏怎麽還養鴿子”?

  黃鶯鸝回道:“它們是優質信鴿,不是用來當菜肴”。


  牧師說道:“我來磨墨”。


  百夫長說道:“我也來幫忙”。


  牧師磨好墨水,斯巴達辛用鵝毛筆寫字,百夫長將書信捆綁在信鴿腳上,然後將信鴿放飛。大約二十隻鴿子攜帶走書信飛走。書寫完畢,斯巴達辛才放下鵝毛筆。


  白璐問道:“為什麽需要這麽多鴿子?我還以為一次隻用三五隻”。


  黃鶯鸝說道:“起義軍還處在發展階段,各地義軍的千夫長可能有變化,咱們不一定能全部收到回複”。


  白電問道:“是百夫長厲害還是千夫長厲害”?

  其他人聽後笑而不語,斯巴達辛問道:“白桃;你要回應小兄弟這個問題嗎”?

  百夫長搖頭回道:“我的回答恐怕有失公允,讓牧師替我回答更佳”。


  牧師解釋說道:“百夫長是能征善戰的角鬥士,千夫長是運籌帷幄的戰略官,兩者不可一語論高低”。


  黃鶯鸝說道:“老師;您的話他不一定能全聽懂,我簡單一點說。千夫長多數是從百夫長晉選上去,所以千夫長的年紀比百夫長高。如果雙方在戰場較量,百夫長年輕力壯更具備優勢”。


  白電點頭表示明白,其他人也聽懂黃鶯鸝的話。


  斯巴達辛說道:“最遠的信鴿天亮前應該能返回,都去用膳休息,寢室在上層”。


  眾人吃過晚飯分頭站在殿外乘涼,牧師、斯巴達辛、百夫長三人在偏殿內儀事。


  大塊頭獨自仰望星空,黃鶯鸝獨自走過去。


  黃鶯鸝開玩笑問道:“你在數星星嗎”?

  大塊頭問道:“你為什麽要推開我,替我去擋那一支巨箭”?

  黃鶯鸝回道:“沒有你們幫忙,我和黑茶不可能活著離開鬥獸場,更不能成功救出巴神。你們不是起義軍成員,我不想欠你們恩情,黑茶也一樣。隻是我沒想到黑茶會替我擋箭,他真傻”。


  大塊頭說道:“黑茶並不是傻,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可能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做”。


  黃鶯鸝歎道:“在這個不平等的世道,奴仆就像螻蟻,愛情小得如同塵埃。雖然黑茶沒明說,但我能感覺到,我們都身不由己”。


  大塊頭問道:“你後悔嗎”?

  黃鶯鸝搖頭回道:“雖然天上的小星星很多,一場烏雲足以將其覆蓋消失。我們曾經宣過誓言,終身投入起義軍抗擊帝國,不推翻壓迫統治,絕不會苟且偷生。唯一讓我後悔的事,我不該對黑茶說那一番氣話”。


  大塊頭回道:“其實天上的星星並不小,它降臨帶來的能量很大,足以摧毀整個帝國,包括咱們也無法幸免於難”。


  黃鶯鸝說道:“我認知沒你們廣闊,你的話我聽不懂”。


  大塊頭又問道:“你的雙親也是起義軍嗎?你加入起義軍多長時間”?

  黃鶯鸝還是搖頭回道:“我的父母是奴仆,我自然也是奴仆。我是成年後才正式加入義軍,之前隻是幫忙跑腿,跟小白有點像”。


  大塊頭接問道:“長輩們還健在嗎”?

  黃鶯鸝又搖頭回道:“我四歲那年,父親死在鬥獸場,母親一病不起被財主趕出家門,我們靠吃山竹鼠生存。不久後母親也去世,我隻能一個人四處乞討”。


  大塊頭不解問道:“沒人收養你嗎”?

  黃鶯鸝笑道:“奴仆的子女是賤奴,根本沒人收留,像我這樣的人多到數不清。好在後來我遇到牧師,跟他學一些本事,成年後加入起義軍”。


  大塊頭問道:“黑茶呢?他也跟你一樣是奴仆嗎”?

  黃鶯鸝點頭回道:“當然,官兵權貴怎麽可能加入叛軍。他比我幸運點,加入義軍前有父母和弟弟妹妹,生活比較安穩,不用到處流浪”。


  大塊頭又問:“你們是否一起加入義軍?你知道他為什麽要加入起義軍嗎?”?

  黃鶯鸝回道:“他比我早,由於失手打哭財主家的孩子,被財主趕出來”。


  大塊頭疑惑問道:“黑茶為什麽要打財主的孩子?被趕出家門他的父母不管嗎”?

  黃鶯鸝答道:“兩個小孩子長期在一起玩耍,難免會發生矛盾。財主對黑茶的父母說,如果黑茶不離開財主家,他們一家人都得離開。奴仆離開財主家失去勞務活,根本不可能養活自家五口人。黑茶在三個孩子中最年長,他父母隻能舍棄黑茶,保全一家四口人”。


  大塊頭聽到這裏心裏明白,自己跟黑茶是一類人,都屬於弱勢群體。有權有勢的人說你有罪,就算你真沒罪也有罪。


  艦長走過來問道:“你們在聊什麽?看樣子很投機”。


  大塊頭說道:“艦長;我決定加入起義軍,希望你不要反對”。


  艦長試探性問道:“兌現你答應黑茶的承諾”?

  大塊頭回道:“之前算是,現在已經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


  艦長說道:“這是你個人自由,不需要征得外人同意。在這個有今日沒明天的世道,做點你認為對的事也沒錯”。


  黃鶯鸝對大塊頭說道:“歡迎你加入,我幫你跟老師說”。


  大塊頭回道:“如果你不介意,讓我們兩個單獨聊聊”。


  黃鶯鸝點頭走開,艦長說道:“我分析過你的未來,先拋開起義軍不談,無外乎三種情況。一種是加入帝國軍,參與迫害奴仆,你應該不會那樣做。第二種是成為財主,但有些困難,短時間內不可能。第三種就是做奴隸,身份尊嚴卑微,沒有任何地位可言,奴隸的後代也是奴隸”。


  大塊頭問道:“艦長;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我希望可以提前告訴我一聲”。


  艦長回道:“放心,至少等起義軍正式接納你,我才能放心離開。本來咱們昨天已經說好,救出斯巴達辛各走各的路。沒想到代價這麽大,希望你不要責怪我”。


  大塊頭回道:“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事,來地犬星這條路是我自己的選擇,怨天尤人不是我的習慣”。


  艦長點頭說道:“我預感到明天會有事做,咱們也都早點休息”。


  眾人散去各自到上層休息,牧師、斯巴達辛、百夫長三人儀事到深夜才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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