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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喬裝假扮

  第三百四十五章 喬裝假扮

  隨之而來是大量的石塊落下,越來越多的士兵被砸得死傷慘重,戰馬受驚不斷發出“籲籲”的尖叫。少數囚車的木架被砸壞,所有戰車都有不同程度損壞。


  艦長說道:“這些滾落的石頭有針對性,還好不是針對咱們”。


  待石頭停止滾落,騎兵全部被砸下馬落地。隻有少數步兵還能站著,絕大多數都倒地不起,步兵們慌張四處觀望。十幾支利箭從後方射來,僅剩的步兵全部中箭倒地。此時峽穀內已經沒人站著,隻有關在囚車裏的奴隸們還活著。


  白電歎道:“好險,幸虧咱們被關在車裏,車筐木架起到保護作用”。


  大塊頭指著後方說道:“你們看,有訪客到來”。


  三人往後方望去,看見一支二十幾人的蒙麵隊伍急匆匆趕來,他們個個頭戴鬥笠,持刀劍帶弓弩拿斧頭。蒙麵人對每一輛囚車進行檢查,好像在尋找什麽目標。


  艦長仔細觀察說道:“蒙麵領隊者體形瘦弱,應該是一位女性”。


  蒙麵領隊靠近四人的囚車停下,此人身著麻布紫衣衫,隱約可見女性的發結。


  蒙麵人看一眼四人,她對白璐問道:“你是小白”?

  白璐搖頭應道:“你認錯人,我並不認識小白”。


  女子回道:“我也不認識你,顯然有人認識你我”。


  女子對身後的同伴說道:“打開車門”。


  一個蒙麵男子掄起斧頭連砍數次,鎖鏈和木架被砍斷。


  女子對白璐接道:“下車,馬上跟我們離開”。


  白璐依然搖頭說道:“我不跟你們走,除非讓我知道你們是誰”!

  女子應道:“這裏說話不方便,路上我會跟你細說”。


  四人準備起身,女子接道:“你們三個先別動,等我們離開你們再走”。


  白璐說道:“他們三個跟我一起,他們不走我也不會走”。


  女子沒辦法,隻能同意艦長、大塊頭、白電一同隨行。


  艦長小聲說道:“原來隊伍裏她(白璐)比戰馬還值錢”。


  四人跟著蒙麵隊伍往來時的路撤退,多名蒙麵男子揮動武器,紛紛砍斷其它囚車的鎖鏈與木架。


  蒙麵男子喊道:“恭喜你們獲得自由,都趕緊離開這裏”。


  奴隸們跟在蒙麵隊伍後麵走,眾人走出山穀,其他奴隸往四處奔跑散去。


  女子見周圍都是自己人,她取下鬥笠,摘下蒙麵巾,四人這才看清楚對方樣貌。她是一位年紀約二十三四歲女性,身高跟白電差不多,黑眼細眉,冷傲的麵容另有一股動人的氣韻。


  女子對白璐問道:“這三個人可靠嗎”?

  白璐回道:“他是我哥,名字叫白電。他們是幫助我哥的好人,我們一起被財主賣給帝國軍隊”。


  女子點頭表示明白,她自我介紹說道:“我叫黃鶯鸝,你可以叫我小黃”。


  艦長問道:“鶯鸝是一種鳥類的名字”?

  黃鶯鸝點頭回道:“我喜歡黃鶯的歌聲,所以取名鶯鸝。你們可以叫我黃鶯或黃鸝”。


  大塊頭問道:“請問你原先叫什麽名字”?

  黃鶯鸝答道:“我原先沒有名字”。


  艦長看著黃鶯鸝和白璐,他說道:“你們兩個站在一起,讓我聯想到兩句優美的詩”。


  黃鶯鸝問道:“什麽詩句”?

  艦長念道:“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璐(鷺)上青天”。


  黃鶯鸝回道:“聽起來好像沒你們三個什麽事”。


  一隻灰鴿從空中飛來,鴿子停留在黃鶯鸝的肩上,腳上捆綁著一卷小紙團。黃鶯鸝取下紙團,將鴿子放走。她小心翼翼張開紙團,上麵寫著幾行密密麻麻的文字,仔細看完後文字,取出火折子將紙張點燃銷毀燒盡。


  黃鶯鸝對同伴說道:“黑茶;計劃有變,咱們趕緊回山穀”。


  眾人馬上轉身往山穀走,黃鶯鸝重新戴上蒙麵巾和鬥笠。


  黑茶摘下蒙麵布,看年紀三十出頭,他問道:“出什麽事情”?

  黃鶯鸝答道:“牧師讓我們去都城,把山上的弟兄都叫上”。


  艦長說道:“既然你們另有任務,我們就沒必要跟著,以免給你們增添麻煩”。


  黃鶯鸝否定說道:“不行,書信上說奴仆都要如數跟上”。


  大塊頭說道:“你們都已經放走那麽多人,隻剩下我們四個也沒意義”。


  黃鶯鸝回道:“奴仆由我們自己人代替,缺少幾個問題不大”。


  白璐問道:“牧師有沒有說明去都城幹什麽”?

  黃鶯鸝搖頭說道:“隻說很重要的緊急任務,是最高優先等級,路上還有後續指令”。


  大家回到襲擊地點,戰馬和戰車還在,士兵全部躺著。黑茶用雙手往山上吹出暗號,山穀兩側垂直放下幾條繩索,一些人順著繩索,陸續從山穀上滑下來。


  黃鶯鸝安排說道:“你們四個身份不變,依然還是奴仆。其他人本色演出,換上士兵的鎧甲和奴仆的衣服。先清空道路,將能帶走的戰車都帶走”。


  四人幫忙搬運石頭,眾人分工清路與修車。少數人偽裝成奴隸,大多數人假扮成戴盔披甲持鉤戟的士兵。大約兩小時事畢,黃鶯鸝穿鎧甲在前方帶路,隊伍往都城方向行進。


  白電說道:“同樣是坐囚車,現在的心情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大塊頭對白璐問道:“牧師是誰?顯然你也認識他”。


  白璐說道:“跟自己無關的事不要打聽,咱們已經互不相欠”。


  大塊頭說道:“我隻是隨便問問,我猜他肯定不是趕羊放牛的牧人”。


  艦長對白璐說道:“你們先別說,讓我也猜猜看。牧師發來書信,你和黃鶯鸝聽命行事,他至少是一位謀略者。這幫人並不是山賊土匪,而他們興師動眾趕來營救你,顯然你跟他們是一路人。你曾對自己哥哥提過起義軍,離開城鎮前你說有個朋友在起義軍,你應該是指牧師。這幫人也應該就是起義軍,而你就是起義軍的一員。我猜得對嗎”?

  白璐驚訝地看著艦長,眼前這個人太厲害,僅僅依靠幾個線索,居然能答得有理有據。三人都看著白璐,正在等待她的回答。


  白璐勉強樂道:“你的想象力真豐富,起義軍怎麽可能會要我這種女仆”。


  艦長回道:“秘密調查員都沒有明顯的特征,他們都是放在人堆裏找不出特點的人”。


  大塊頭對白璐問道:“那你告訴我,這些蒙麵人是誰?他們為什麽要趕來救你”?

  白璐答道:“我並不認識蒙麵人,牧師是我的恩師,我也不知道他會認識什麽人”。


  艦長對大塊頭說道:“心照不宣即可,沒必要追問詳細”。


  大塊頭對白電問道:“你正在苦苦尋找的組織就在眼前,需要我找機會幫你問問招聘信息嗎”?

  白電高興說道:“那樣最好,我也希望他們是起義軍”。


  車馬隊走出峽穀,沿著官道繼續前行,天黑後進入另一座古城,城門上寫著[武城]。隊伍到驛館門外停下,馬上有幾名侍員出來接待。黃鶯鸝亮出領頭兵的信物,侍員們見到信物不敢怠慢,趕緊把將士們請入驛館內休息。有的侍員負責牽馬推車,將囚車和馬匹安置到後院,給戰馬喝水喂草料,最後才離開。


  白電問道:“你們覺得餓嗎?我肚子一直在咕咕叫”。


  大塊頭回道:“今天隻吃一頓,說不餓都是騙人”。


  白電又問:“他們會不會把咱們給忘記”?

  艦長回道:“應該不會,這裏不止我們四個人”。


  黃鶯鸝帶人拿著食物走出來,他們分別給所有囚車內的人分發食物。


  黃鶯鸝走到四人的囚車旁,她遞上食物說道:“今晚委屈你們在車內過夜,我已經跟驛館侍員交代過,他們不會過來這邊溜達”。


  白璐說道:“沒關係,我們本來就是奴仆”。


  黃鶯鸝別道:“車門沒鎖死,不要跟別人說話,他們都跟你們一樣,在此之前相互間都沒有見過對方。吃完東西趕緊入睡,天亮要早起”。


  四人點頭回應,黃鶯鸝帶著人回屋。眾人吃完東西,一覺到天明。車馬隊離開驛館,往出城方向走。到達城門口,黃鶯鸝亮出將士牌,守城士兵馬上放行。


  車馬隊出城行走半天停下歇息,眾人飲水進食。灰鴿子再次傳來書信,黃鶯鸝看完書信又燒毀幹淨。隊伍繼續前行,太陽高掛炎炎烈日,所有人都汗流浹背。


  艦長說道:“頂著這麽高的氣溫前進,前途還一片茫然”。


  大塊頭吹幾聲口哨,引起黃鶯鸝的注意,她騎著馬靠近四人的囚車。


  黃鶯鸝說道:“有問題可以讓她(白璐)叫我,不要隨便發出聲響,很容易被誤認為某個暗號”。


  大塊頭道歉說道:“真不好意思,你說怎麽樣我們就怎麽做。方便分享一點任務概況嗎?我們雖然坐在車內,應該算是在幫忙”!

  黃鶯鸝回道:“任務與你們無關,到都城以後你們隨時可以離去”。


  艦長說道:“別這樣敷衍隊友,我們又不會泄漏你們的任務”。


  黃鶯鸝說道:“也是一個營救任務,隻是對象身份比咱們高,是一位義軍領導”。


  白電問道:“救一個人為什麽要這麽麻煩偽裝”?

  黃鶯鸝答道:“因為都城守衛森嚴,如果不進行喬裝打扮,隊伍無法通過守城士兵的盤查”。


  白璐說道:“連有錢有勢大財主都不能攜帶這麽多武器和奴仆進城”。


  大塊頭問道:“這裏距離都城還多遠”?

  黃鶯鸝接道:“從武城到都城不遠,天黑前可以到達,不會再讓你們留在囚車過夜”。


  白璐問道:“知道需要營救的人是誰嗎”?

  黃鶯鸝搖頭回道:“進城後才知道,可以肯定不是牧師本人,他一直在跟我通信”。


  艦長問道:“你們一直使用飛鴿傳書安全嗎”?

  黃鶯鸝反問道:“你想表達暗示什麽”?

  艦長接問道:“如果抓住你們的灰鴿,豈不是很容易截獲到情報”?

  白璐說道:“我們傳書都使用暗語,第三人不知道書信的真實意思”。


  大塊頭和艦長情不自禁偷笑起來,白電、白璐、黃鶯鸝三人看得大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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