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尹佳欣,你有什麽資格成為皇後
尹佳欣感動的險些哭出聲來,她摸著葛邵征那略顯蒼老的臉頰,道,“邵征,謝謝你。”
“傻瓜!”
吃過了早飯,同樣是兩輛馬車,前麵的一輛車裏,是尹佳欣和葛邵征。
後麵的那一輛車裏,是慕容安。
晟睿和富爾察敏敏準備在南邱大草原待一段日子,就不會三渡國了。
而慕容安也要和葛邵征分道揚鑣了,自己回仿山國。
在馬車上,尹佳欣看著葛邵征,這一刻,她發現,她是越看越愛看,越看越好看。
見她一直在看著他,葛邵征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問道,“這一刀,把你變傻了?看我幹嘛?”
“怎麽了?你怕看呀?你又不是紙糊的。”話落,單手捂著口鼻,笑著說道,“就是怕看,我也要看,我就看,便要看。”
葛邵征揉了揉她的一頭秀發,道,“回宮讓你看個夠。”
提到了回宮,尹佳欣的暗自垂下了眸子,她多麽希望他不是皇帝,當皇帝真的太危險了,葛邵淩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真的害怕葛邵征再次被他算計。
沉默了許久後,尹佳欣抬起頭,看了看葛邵征,道,“邵征,我們,不當皇帝了,太危險了。”
“回宮,我會考慮的。”話落,將她攬在懷裏,又道,“佳欣,不要離開我了,我會受不了的。”
“嗯!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分離!”話落,頭依偎在他的胸前,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幸福的笑了笑。
這樣的笑,葛邵征永遠都會記在心裏,深深的刻在記憶裏,永遠都不會忘記。
似乎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尹佳欣這樣笑了。
雖然她是在他的懷裏,他看不到她的臉,但是,他感覺得到,他會把尹佳欣的一舉一動,統統都刻在記憶裏。
回到了皇宮,葛邵征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問道,“你假死?”
尹佳欣搖了搖頭,又道,“我是真真正正的我,我不是鳳巧,不是知夏,是尹佳欣。”話落,她的香唇,貼在他的唇上,又道,“這個才是真的我。”
“嗯!”葛邵征橫腰抱起她,將她平放在床上,又道,“好好休息,不許亂跑,更不許偷偷的走掉。”
“嗯,我知道了。”話落,對著葛邵征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來。
夜,尹佳欣早已經不再床上了,他的心頭,被狠狠的擰了一下,“又走了嗎?”
這一刻,容不得他多想,轉身,疾步向外走去。
找遍了各個大小寢宮,就是沒有她的身影,人去了哪裏?
直到,路過浴堂的時候,才找到了尹佳欣,他推門走了進去,“你怎麽在這?”
“想洗洗澡。”話落,單手撩起了水,撩起了水裏的玫瑰花瓣。
“你在勾引我嗎?”葛邵征一邊說著,一邊褪去自己的衣服,泡在浴堂裏,“佳欣,你今晚,真香!”
葛邵征撩起了洗澡水,給她洗著身子,“好香!”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尹佳欣轉過去,後背對著她,“我幫你洗洗後背。”話落,撩著水,給尹佳欣洗著後背。
當他的手,在她的後背滑過的時候,他看見尹佳欣抖了一下,“就是洗洗澡,不用這麽敏感吧。”
他的手,緩緩向下,移動到她的秀腿內側,緩緩的敲開了尹佳欣的門,“這裏,也洗洗吧。”
“啊,啊,邵征,啊,不要,停下啊。”
“是不要停下,還是停下?嗯?說清楚。”葛邵征的手指,再次向裏麵探了探,又道,“你想讓宮女們都聽到你的叫聲嗎?”
“啊,邵征,快停下,別在這裏,好丟人。”
“今晚,我還真就在這裏了。”話落,另外一隻手,揉捏著她胸前的凸起的,“誰讓你三番五次的離開我,我要好好的懲罰懲罰你。”話落,進入的那隻手指,慢慢的從她的體內退出,再次進入的,可就不是他的手指了,而是他腿間的,男人的那個,你懂得。
雙手鉗住了尹佳欣的腰肢,緩緩的動著。
當釋放了所有後,同時,尹佳欣也虛脫的趴在浴堂邊上,“邵征,你好壞。”
“嗬嗬,你何時學會打情罵俏了?”見尹佳欣不語,葛邵征又道,“不過,我喜歡。”話落,再次洗了洗澡,看了看尹佳欣,“我厲不厲害?”
見尹佳欣的雙腮閃過了紅暈,又道,“床上的功夫,沒令你失望過吧?”
尹佳欣遲疑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葛邵征給她的冊封禮,要比慕容安的豪華盛大一些,畢竟,這身份是有所不同的呀。
嫁給慕容安當的是王妃,而葛邵征的這個冊封禮,那可是皇後啊,整個後宮,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嗬嗬,尹佳欣的幸福日子,真的到了,可是,她的心裏,還是很不舒服,因為,她的這具身體,有許多人碰過。
整個冊封禮上,尹佳欣都是心不在焉的,看著葛邵征臉上的笑意,尹佳欣越發的覺得,她配不上他。
在古代,男人有什麽三妻四妾,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她,她是一個女人,她和葛邵征不同。
除了葛邵征,她還和別人有過肌膚之親。
這是她心裏,永遠都解不開的疙瘩。
尹佳欣頭頂鳳冠,身穿喜服,就跟要嫁人的時候穿的那種喜服一樣。
在她的額頭上,一個心形的水晶,半透明的,在閃閃發著光。
耳朵上的珍珠耳墜,是名為綠珍珠的名貴飾品。
這些東西,都屬於她了,尹佳欣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鬱悶。
她覺得,她把這些飾品都弄髒了,因為,她的身子不幹淨。
冊封禮結束後,尹佳欣快速的將這些珍貴的飾品都摘掉,一則,這些首飾,太沉重了,太珍貴了,二則,是不想髒了這些珍貴的首飾。
換了一套極為普通的衣服,尹佳欣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道,“尹佳欣,你有什麽資格成為皇後?”
她靜靜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可淚水,卻悄然而落,離開,她不舍,真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