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泡溫泉
若不是她親眼看到,真的很難相信,一種植物,一種不知道名字的花,居然能跳舞,還能倒茶,她驚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了花藤的表演。
花世清小口的抿著茶,又道,“你還想看什麽?”
花夢瑤搖了搖頭,道,“不看不看了,它們也累了,讓它們休息休息吧。”話落,坐在凳子上,又道,“它們怎麽這麽厲害?怎麽什麽都會呀?”
花世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向她,道,“這是秘密。”話落,拿起了他的寶劍,站起身,轉身,緩緩邁開了步子,向外走去。
在外麵的一片空地上,開始練劍。
這是他的生活習慣,每天喝幾杯清茶,然後,練習劍術。
來到這個島上,已有十年之久。
和這些花相處了也有十年了,十年的時間,十個春夏秋冬,他的生活,他的日子,沒日沒夜,隻有花相伴。
十年前,他躲避官府的追殺,不慎從懸崖上摔下,掉到這個島上,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花島。
他如影隨風的舞動著手中的劍,花夢瑤雙手交疊,在一旁看著,他的每一個姿勢,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瀟灑,看的花夢瑤,如癡如醉,像個花癡一般,一動不動。
她多麽希望,這個舞劍之人,就是她自己,而她,也是這畫麵上的主角,嗬嗬,可惜啊,她不會武功,別說是舞劍了,就是怎麽拿劍,她都不知道。
花世清知道她在一旁看著,收好了手中的利劍,轉身,看向她,道,“為何不站的近一些看?”
花夢瑤無聲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影響他,便轉身,順著那條小路,向花島的深處走去。
他知道花島的中央是一個溫泉,所以,也就沒有追上去。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繼續練劍。
安憶蕭和葛珊珊在三堂國的方圓幾百裏內,日夜尋找著尹佳欣。
安憶蕭單手放在額頭上,向雲嶺山寨看了看,“珊珊,最後一個寨子了,上去看看。”話落,邁開了步子,向雲嶺山寨走去。
“站住,幹什麽的?”
安憶蕭對著他友好的笑了笑,道,“我們的朋友,失蹤了,麻煩這位小哥,去通傳一下,就說,有一個叫安憶蕭的人,要進去找人。”見他的臉色難看了不少,安憶蕭又道,“當然,我們隻是找人,若是沒有,我們立刻就走。”
“找什麽人?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滾遠點。”
葛珊珊見狀,把利劍抽出了一半,架在他的脖子上,一邊拿出尹佳欣的畫像,一邊問道,“你們見沒見過這個人?”
那人一見畫像上的女子,正是何雲東抓來的,被欺負完之後,從雲嶺山寨跳崖自殺的女人,他怔了怔,緊接著一個勁的搖頭,“不,不認識,沒見過。”
葛珊珊憤憤的推開他,看了看安憶蕭,道,“這種人,就不能對他太客氣了。”
安憶蕭點了點頭,道,“珊珊,看來她不在這,也沒有來過,我們走吧。”
聽言,葛珊珊急忙問道,“憶蕭,我們不進去了嗎?”
“嗯,不進去了,走吧。”話落,拉起了葛珊珊的手,轉身,向山下走去。
走到叉路口,他拉著葛珊珊蹲在石頭後麵。
葛珊珊自是不知道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要了,她看了看安憶蕭,很不解的問道,“不是不在這裏嗎?我們蹲在這裏幹什麽?”
“她在不在我不知道,但是,她一定來過。”話落,轉過身去,坐在地上,後背靠著石頭,又道,“你沒看見他的眼神嗎?他一定見過佳欣。”
“這我倒沒注意。”話落,葛珊珊也學著安憶蕭的樣子,坐在地上,後背靠著石頭。
安憶蕭側目,看向葛珊珊,那半個麵具下的臉,已經被她給毀了,每當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就狠狠的疼了一下。
他伸出手,摘掉了葛珊珊的麵具,道,“珊珊,你不知道你這麽做,很傻嗎?”
葛珊珊不以為然的聳聳肩,隨後,那張臉,幾乎貼在他的臉上,道,“要是現在你還說,你配不上我,我就殺了你。”話落,葛珊珊的唇,緩緩落下。
這時,安憶蕭單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將她攬在懷裏,唇貼在她的耳邊,說道,“別吵,有人。”
葛珊珊點了點頭。
隻聽見有人說道,“剛才有人來了嗎?”
“是的,來了一男一女,都戴著半張麵具,說是來找人。”
“什麽人?”
“就是你前幾天抓來的那個。”
“哦?看樣子,她的身份,還真不是那麽普通的。”何雲東停頓了一下,又道,“你確定有人親眼看到她跳崖自殺了嗎?”
“確定。”
躲在石頭後麵的安憶蕭,將這一段對話,聽得是真真切切,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麽的清晰。
跳崖自殺?他雙手攥成了拳頭狀,看向懷裏的葛珊珊,道,“我們回宮。”
“嗯!”話落,戴上了麵具,和安憶蕭向三堂國走去。
尹佳欣整個人泡在溫泉裏,那溫泉的水溫,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舒適。
她單手撩起了水,那水麵上的熱氣,包圍著她,整個人,就像落入在溫泉裏的仙子一樣。
那美,可真不是一般的美。
原本他想要練劍的,終是忍不住跟了過去,在不遠處,看著她在溫泉裏撩著水。
濕透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這更突出了她那完美的身材,他的喉結動了動,轉身,抽出了腰間的笛子,吹奏一曲。
花藤向溫泉移去,漸漸的形成了花牆,擋住了花世清的視線。
收起了笛子,花世清道,“夢瑤,快些洗,洗完早點出來。”
聽到花世清的聲音,花夢瑤先是一愣,抬眸,見花藤圍住了溫泉,形成了花牆,她這才知道,花世清就在附近。
她不知道他站在什麽位置,花夢瑤隨便的向某個視角看了去,當然了,她隻能看到花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