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昏暗房間亮光強,不知何人把劇唱
來到了我的房間裏,我和阿羅剛坐下沒多久,武霧帶著恩丹、嫻敏就來到了我這裏。看到阿羅放在桌上的“冥絕魯力鐙”,嫻敏就像是看到了瑰寶一樣,她的眼裏仿佛就像是發著了綠光一樣,她那想碰卻不敢碰上去的手,在鐙的上方來回晃動著。“君君,你們剛才去的哪裏?怎麽這麽長時間才回來?”將剛才和阿羅看到的和經曆的事情和武霧他們說了一遍之後,他們同時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和阿羅。“君君,看來我們接下來,要更加小心謹慎了!”看來武霧還是比較認的清現在的局勢的。
看向阿羅一眼,他被我看的有些沒了方向。“小君君,你怎麽了?有什麽事…?”“嫻敏,這個武器不是你能用的哦~”聽到我這麽一說,嫻敏嘟著嘴,滿臉失望的走到了恩丹的身後,恩丹安慰著拍了拍她的肩。“武霧,這是一把叫‘冥絕魯力鐙’的武器!那本《古文物曆史書籍》你有看到很後麵吧?”“這…”武霧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沒有看到很後麵。“那本書在靠後的地方有介紹鐙,我就不給你展開介紹了,你回去可以看看!這鐙,你拿好!用來保護恩丹和嫻敏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你試試看合不合適,順不順手?”
在我們的麵前,武霧將這把鐙給揮舞的像個跳芭蕾的舞者一樣,姿勢看上去有點妖嬈…我和阿羅都忍住了,倒是讓恩丹和嫻敏沒有忍住,她們兩個看的笑得合不攏嘴不說,還讓她們兩個捂住了嘴…武霧似乎是看到她們兩個的樣子,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將鐙給拿在了手裏,這麽上下來回看了幾眼。“君君,這鐙,怎麽這個樣子?你確定把這麽一個形狀獨特的鐙給我用?”無奈之下,我隻能將進入這裏之前,在降服瑞祥貂人的那一段經曆說給他們聽了。當聽到我用過一把戎卡斯匕鐙的時候,武霧的表情才放鬆了下來,我知道他的意思,也就沒有戳穿他心裏在想些什麽。“君君哥懂的東西真的好多哦!”“嫻敏,你君君哥要是懂的不多,我們怎麽會平安無事的待在這裏呢,你說是吧?”“就是,就是!說起來,君君做我們的領導,一點都不為過!”“武霧,別這麽說,要是讓盧經理聽到你說這種話,我會非常尷尬的…”
“鐺——”“這是什麽聲音?”當武霧、恩丹和嫻敏還在尋找這聲音來源的時候,我一下明白這是什麽聲音了…“都給我睡覺了!誰再不睡,我就要掐脖子了!”原來是那小二的聲音。果然還是這麽囂張和暴力,讓我聽的冷汗直流…
“君君哥,現在幾點了?”“如果說是讓我們睡覺,估計現在最早都有9點了!”看向阿羅和武霧,來到窗台邊,將窗戶推出一條縫向外看去,什麽人都沒有!“你們快走,現在外麵沒人巡視!”當我把窗戶關上,再看向房間內,他們居然一溜煙的功夫就集體不見了!動作居然如此的迅速!
現在肯定是深夜了,肚子餓的已經在“咕咕——”叫了!來到這裏的第一天居然什麽都沒有吃,真不知道來這裏受苦到底是為了個啥…牆上原本還亮著的燭光,早就熄滅了,其實已經預示著睡在房間裏的人可以睡覺了,但這餓著肚子,著實讓我感到奇餓難忍!
在嫻敏和恩丹的房間裏,牆壁上有一扇門,通過門,可以去到武霧和阿羅所在的房間。我所在的房間雖然在嫻敏她們的房間對麵,但我這房間裏並沒有通往旁邊房間的門!我都還沒有仔細看過我這房間的結構呢…將身子坐起,看向應該有門的那麵牆壁上,牆壁上居然畫著一副巨大的建築群,這建築群的中央,是那座享譽世界聞名的悠久建築:悉尼歌劇院。在這個空間裏,知道這歌劇院的人肯定有,但會是誰在這裏畫出這麽一副氣勢磅礴的場景?
“啊——”我好像被一股力氣推到了什麽地方?這裏又是哪裏?難道這裏是悉尼的街頭?我並沒有來過這裏,所以對於這裏是何處,我是一無所知。街頭上,來來往往的路人十分的多,他們神采各異,身材高大,看上去十分的自信!在以前讀書的時候,最讓我記憶猶新的,就是對澳大利亞人的這麽一段介紹:“澳大利亞土著人的基本外貌特征與巴布亞人相仿,通常為長顱型,深棕膚色,眉弓隆起,突頜厚唇,所不同的是澳大利亞土著人鼻子較為寬塌,頭發多呈波浪形”和我現在在馬路上看到的,還是有著一定的差異,沒有在乎這麽多,我將目光轉移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木屋那裏。
這小木屋的存在,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畢竟它的左側開著一家大型超市,而它的右側則是一家手機店,而且這小木屋的門是呈暗黑色,在這麽一個大白天看起來,就顯得特別的突兀。這木屋的門上,沒有任何什麽裝飾的窗口,但可以看到有光從裏麵照射出來,在光線如此強烈的戶外,都可以清晰看到從裏麵直射出來的光。門並沒有上鎖,輕輕推開門,可以感受到一股非常陰冷的空氣迎麵撲來。
打開門的這一刹那,門內居然一片漆黑,讓我意識到,剛才那一束光芒是從哪裏發出來的?門不是彈簧門,所以它並不會自動關上,但為什麽當我走進來之後,門能夠自動關上?沒有再去注意那些細節,而是向這木屋內走去,這間木屋的麵積好像並不大,這麽看上一圈,估計也就隻有我家裏,我的臥室那麽一般大小,也就11-12個平方。抬頭向上看去,這木屋的頂居然在很高的地方,和在外麵看的時候,有著非常大的差異…
“轟隆——”好像有什麽東西掉下來了?而且還是在我的左手邊。順勢看去的同時,我的右手裏儼然已經出現了那把瑞祥置空鈍。就在這麽看過去的同時,我的麵前居然突然出現了一道強烈的光芒,這光芒照射的我根本無法直視前方。“嗷——哈!”這是什麽東西?我的眼前,好像光芒已經不怎麽強烈,趕緊睜開雙眼,一個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的家夥,居然手裏拿著什麽武器在向我這個方向衝來!一個躲閃和避讓,我和它互換了一下位置,它氣喘籲籲的停在了剛才我站在的地方。看向那地麵,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痕…這家夥,我完全不認識!但看到它這扇形的頭,我突然有種想要滅了它的衝動…
它的手裏拿著的,居然是一把佛安臨空鈍!?它這是從哪裏來的?我還非常清楚的記得,上次我和泠兒在靜安寺的時候,我拿到那把佛安臨空鈍,還是從佛祖的眼中得到的,現在再次看到這把鈍,讓我想到了在廣州的時候,一個叫陽逐的怪物一腳將我手中的佛安臨空鈍給踩斷了,好在陽逐身上有著一把暗陽碎逐鈍,才得以讓我有了繼續戰鬥下去的信心。現在再次看到這家夥手中的佛安臨空鈍,我也是先愣了一下…這些武器其實並不應該有兩把,而是隻有一把才對,至於為什麽會這樣,我是一點都不知道…
集中精力,看向眼前的這個家夥,它居然像個武士一樣,用手將佛安臨空鈍給高高舉起,並向我這裏快速跑來!我並沒有被它這氣勢給震懾住,我選擇了從容不迫的站在這裏,等待和它火拚的那一瞬間,眼看它手上的鈍馬上就要挨到我的頭,順勢將我手上的瑞祥置空鈍給擋在頭頂上方,隻聽見“嘭—乓—”的一記巨響,我被它的那股力量給壓了下來,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原來我並不是輸在武器上,而是輸在了力氣上,但我該怎麽…對了!鉦…
在它的眼皮底下,我開始圍著它的四周來回跑動…隻是,剛跑了才2圈,就沒有體力了…對於根本就沒有上過幾節體育的我來說,這點體力在這裏,絕對是一件可以要了性命的事!看向它的眼神,它居然用著呆萌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告訴我“我就是一個逗比”一樣…沒有再繼續轉圈,而是來到它的麵前,它突然拿起手中的鈍,再次向我這裏砍來!幾次火拚下來,果然它的武器讓它占盡了下風!看著手中的鈍,它突然站了起來,對著空中狂吼了一聲“嗷——哈!”叫完之後看向我,冷不丁的向我這裏衝來…
眼看它的拳頭馬上就要挨到我,不由分說,一連幾個前翻,我成功躲開了它的攻擊,來到了它的身後。它並沒有注意到我現在在哪裏,而是在原地晃著頭四處尋找我。趁著這個機會,看向它剛才拳頭砸在的地方,地上出現了一個深深的洞…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它的頭部,突然出現了一道非常強烈的光芒,和我站在木屋門口看到從門內照射出來的光芒一樣!我終於明白,原來這光是從它的頭上發出的,而且還是從它這扇形頭部的褶皺處所發出的!這光居然還這麽強烈,強到讓我無法睜眼!“啊——”我好像被它打到了!它居然會用這招來牽製我!哎喲喂!我這是撞到哪裏了?我聽到我的胸口裏有骨頭斷了的嘎達一聲…這光居然還是這麽亮!啊!…它居然又是一拳上來,我這次肯定是撞到天花板上!狠狠的栽在地麵上之後,我眼前的光才開始慢慢暗了下來,好在我是趴著的,麵朝下,可以裝作我已經死掉了的假象。它居然還相信了!站在我的不遠處,用著它手裏的鈍,在我的身上來回的擦拭著,就像是擦著滿是灰塵的武器一樣…
我終於恢複了一點的體力,拿起瑞祥置空鈍,這麽突然向旁邊滾去,並砍向它手裏的佛安臨空鈍,這麽連續砍了幾下,它突然將鈍給收了回去,表情十分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對於起死回生的我感到了一絲的恐懼。它開始向後退去,看上去像是要臨陣脫逃一樣,我也是沒有給它任何準備的機會,跑到它的麵前,拿起鈍,向它的身上砍去,要不是它這麽高接低擋,它早就死了!隻是這兩把鈍的火拚,給它手中的鈍帶去了不小的傷害。
看到自己被打的節節敗退,這怪物居然突然跳了起來,讓這原本平穩的地麵震動的根本無法正常站立…我也一個沒有站穩,邁著碎步來到了它的麵前,它再一次舉起手中的鈍,向我這裏砍了過來!又是幾次高接低擋之後,就聽見一記“哐啷——”的聲音,它手中的佛安臨空鈍斷了,沒有給它喘氣的機會,一怒之下,我將它的腿給砍斷了,失去了腿的家夥,瞬間沒有了再動的機會。隻是它還是用著頭上會發光的技能,再一次將我的眼睛給亮的睜不開!
強忍著光芒,我看到了它的位置,它居然可以在這麽一個狀態下,還可以挪動身體!反手握住鈍,向它的心髒扔過去的同時,我再次將眼睛給閉上了…光芒終於消退下去了。再次看向這個家夥,它的雙手筆直的放了下來,頭也耷拉了下來。謹慎起見,顯先是來到它的身後,將它用的那把已經斷了的佛安臨空鈍的後半部分給撿起來,對著它的心髒,從後背處再一次刺了上去。它的身子開始向後倒來。躲開,並爬上它的肚子,我看到了它的心髒部位,有一粒非常小的東西在冉冉升起。將我的鈍給拔出,來到它的頭部,看向頭上方的這粒小東西,它居然飛到了我的麵前,這麽停了許久。
我並沒有伸出手,而是將鈍平放起來,它停在了我的鈍體上。
我的身邊忽然恢複了一片寂靜,而且,我又站在了剛才那間木屋裏,現在這裏什麽都沒有,死一樣的寂靜,讓我有種即將有震撼的場景要出現在我麵前的感覺。這粒小東西從我鈍上再次飛起,並指引著我,向我的右側走去…在我的右側,是一堵牆,就這麽走過去,不會有事嗎?雖然我這麽想著,但緊跟在這粒東西之後,我居然可以穿牆而過…
這裏,不就是在龍彤之國中,我的房間嘛!我居然就這麽回來了?那粒小東西也隨之消失了,讓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鈍消失了,警報也肯定解除了,隻是讓我感到十分的疲倦…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晣。君子至止,鸞聲噦噦。夜如何其?夜鄉晨,庭燎有煇。君子至止,言觀其旂。”
這誰在唱?而且唱的還是歌劇?這鏗鏘有力的唱功,讓剛睡下沒有多久的我又一次給驚醒了!太可惡了!環顧四周,我並沒有看到有誰在的場景。而且這聲音很輕,輕到一定要讓四周圍徹底安靜下來,才能聽到這歌劇!“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居然又是一個輪回,而且還是同一部劇作…這到底是誰在搗鬼?再仔細聆聽這聲音,怎麽是從嫻敏他們那個房間飄來的?將窗戶打開,果然這歌劇正是從對麵的房間裏飄來的!
在我的印象中,嫻敏對這種歌劇並不喜歡,所以可以排除這不可能是嫻敏在聽,難道是恩丹?現在這個應該都是在睡覺的點,她聽這玩意幹什麽?難道嫻敏不說她?確定走廊上沒人,來到她們房間的門口,輕輕一推,門居然十分輕鬆的被推開了!這兩個小姑娘真是…這麽開門睡,難道不怕有壞人進來?
順著這聲音,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她們的床邊,恩丹也在睡覺!而且還在我的眼皮底下翻了一個身,看樣子也不是她啊!那這聲音究竟是從哪裏出來的?既然不是恩丹這裏,我來到了床和牆壁中的空隙之間。這裏好像有什麽?裏麵居然還有一條非常狹小的縫隙!“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又是這麽一句歌詞,到底是哪裏?看向恩丹所睡的方向內側,我看到了有一個東西正發著非常微弱的光芒,“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好家夥,我找到了這聲音的來源,原來是這麽一個東西!原來,當它每唱完一個輪回,它的屏幕就會亮起,等待著再一次的歌唱,在歌唱的同時,屏幕的光就會熄滅!既然如此,我就可以放心去睡了…
“你是什麽人?”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將我給嚇的不清,也讓恩丹也突然坐了起來,看向了床邊。在我的頭頸上,架著的是那把冥絕魯力鐙,是武霧!“武霧,怎麽回事?”恩丹趕忙爬下了床,應該是去到了武霧的身邊…“恩丹,你快叫醒嫻敏,你們這裏進賊了!你看他趴在這裏,肯定是在偷什麽東西,被我抓了個先行!”“嫻敏,別睡了!”恩丹稍許晃了晃嫻敏的身子,嫻敏並沒有馬上醒來,隻是發出一聲“嗯?”翻個身,繼續睡去了。唉,自己房間裏都發生這種事情了,她居然還能夠這麽安心的睡覺,心也是夠大的!“嫻敏,快起來,屋裏進賊了!”恩丹這次將嘴貼在了嫻敏的耳邊,嫻敏才有些意識的將身體平躺了起來。“啊?”她後知後覺的爬下床,估計和武霧恩丹他們匯合在一起了。
“大膽的東西,你要偷什麽?別動!”剛才開始,我就想動了,但武霧一直將鈍抵在我的頭頸上,讓我想動都無法動彈…“阿羅哥,你快來!”這是嫻敏的呼救聲,聽的出來,阿羅這後知後覺的態度,簡直可以和嫻敏有的一拚…“你給老子出來!”阿羅的力氣居然可以這麽大!他一個用力,將我胳膊往後掰去…“啊!阿羅!疼!是我!”
原本在我頭頸上的鈍被瞬間抽去了,將我從地上拉起,他們四人用著十分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君君,你怎麽回事?不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覺,跑來這裏幹什麽?”將我過來的事情和他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之後,他們都不說話了。在這保持特別安靜的環境中,那句我已經聽了有無數遍的“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又一次從恩丹的床內傳了出來…
恩丹剛想起身,被我攔了下來。“慢!恩丹,讓我去看…”沒有回我的話,恩丹隻是點點頭。爬在床上,看向裏側,原來是嫻敏的手機…但為什麽嫻敏的手機會變得如此的詭異?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剛才我所描述的那些情景,一次又一次的在我們麵前反複上演著…“哇哈哈哈哈!!”嫻敏的手機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七竅流血的女人的頭顱,而且正發出著撕心裂肺的笑聲,不僅將我看的雞皮疙瘩掉一地,還讓恩丹和嫻敏嚇的臉色發青,並相擁在了一起。阿羅突然躲在了我的身後,而武霧則掄起手中的鈍,將手機給一砍為二…
手機廢了的同時,這八仙桌上也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裂痕。如果誰再碰到八仙桌一下,桌子馬上就會裂成兩半,並散架。我還沒有將這句話給說出口,嫻敏和恩丹同時坐下,她們兩人並沒有發現這個異樣,隻是恩丹有所警覺的將身子坐正,而嫻敏卻將兩隻手臂給搭在了上麵…桌子“哐當…”一聲,向內塌方了下去。正是這一個情景,讓嫻敏再一次和恩丹恐慌的抱在了一起…“君君哥,我怕…嗚嗚…”恩丹不停的安撫著嫻敏,好不容易讓嫻敏驚恐未定的心給安撫了下來。“君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和武霧這麽相互對視的時間裏,我根本想不出任何的辦法…“小君君,你有沒有可行的辦法?總不能一直讓嫻敏這麽害怕吧?”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在我們同時陷入沉默的時候,我們再一次聽到了這句歌詞…別說是我,現在就連武霧、阿羅他們都變得耐心全無。武霧更是一臉的憤怒,看到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就知道,如果不阻止武霧,可能他接下來的事,我是無法收場的!
看向阿羅,我用頭指向了武霧,他心領神會,一把將全身發抖的武霧給抱住了。“阿羅,你放開我!我要滅了這群狗!!”武霧如此暴怒,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好在我讓阿羅將他給控製住了,否則世事難料,很容易將一些事推到我無法解決的層麵上。“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又是這麽一句歌詞!我就知道再不找到這聲音的來源,阿羅也遲早會崩潰,好在被他控製的武霧,已經將之前的憤怒給壓製了下來。隻是嫻敏將頭埋在恩丹的懷裏,好像在哭…而恩丹的表情中,透露出更多的絕望和悲傷…
我們再一次陷入了寂靜。“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又是這麽一句歌詞,聽到已經麻木的他們,都沒有再說出任何的話,而是都將目光看向了我這裏。集中注意力,我好像聽到了,這聲音好像是從床的內側傳來的…在他們的麵前,我來到了靠近連通武霧他們房間那扇門和床的牆壁裏側。
這裏的縫隙比較大,大到可以安裝一扇門,將這牆壁給仔細看上一遍之後,果然,我發現了貓膩!看向武霧,對他招招手,他紅著臉走了過來。看來是剛才的事情將他給氣紅了臉,好在他現在也消氣了不少,隻是臉上還是有些紅而已。他沒有問我任何的話,而是來到我的身邊,和我查看了一下這牆壁上的細微差別之後,我們在牆壁的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一個非常小的扳手,將扳手向下按去,門開了……
夜如何其jī,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qiāng將qiāng。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zhé晣zhé。君子至止,鸞聲噦huì噦huì。夜如何其?夜鄉xiàng晨,庭燎有煇huī。君子至止,言觀其旂q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