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相逼於我,自取滅亡之路!
“拿著不講理的規矩,也妄圖用來束縛我?”
你做錯事在先,還手指著我的臉讓我好好說話。
什麽狗屁規矩!
“各人皆有底線,徐家之尊嚴,不可侵犯!”徐家主臉色如冰,道:“不管你是誰,今天,都得為死在徐家的人,殉葬!”
“我兒,我兒啊!”徐東憤怒顫抖,眼欲噴血。
“是麽?”楚天堯毫不退縮,道:“徐家主,說句不客氣的話,真惹怒了我,三個時辰內,我可以讓你徐家從地球上消失。信不信?”
徐鳳,已被眼前一幕,震的說不話來。
她以為軍神要低頭了,誰知……
原以為心中的英雄形象就此崩塌,誰知他竟毫無顧忌,血性而上,殺人立威。
但他立威的對象,卻是徐家!
從這個立場上來說,自己也在他的對立麵。
“父親!”徐子怡目呲欲裂。
“小子,為我兒償命!”徐東大怒,吼道:“開陣!”
“拿下北方軍神!”
“低頭伏誅,大家之地,豈敢放肆!”
喝聲如雷震,牆頭四處,旗杆如飛,鐵鏈穿梭,鏗鏘而鳴,交織成殺人曲。
砰砰砰!
庭院中,巨石假山如粉末,不堪一擊。
“殺!”
徐東身後五人,實力同時爆發而出,竟是五尊王者!
在外,一尊王者坐鎮一域之地。
南雲王更是看山歎無敵,到了徐家,王如草,隨處可見。
難怪,底氣衝天。
轟!
土浪掀天,可怕的氣勢在此爆發,圍牆都差點被掀的翻了過去。
楚天堯也怒了,一手抬起,如驚濤拍岸而去:“退下!”
轟隆!
五人聯手,正麵撞上,一陣驚爆之後,全部倒飛出去,踉蹌倒退間,血如湧泉。
“這麽強!?”徐鳳吃了一驚,迅速擋在徐素衣麵前,防止誤傷到他。
“我親自來!”徐東咆哮。
他是他這一脈的宗主,實力強絕。
徐家內部脈絡眾多,每一脈都有各自宗主,而家主則從嫡係幾宗中擇出。
若貢獻突出,子女賢明,後代則享有優先繼承權。
“軍神,你過分了!”徐家主冷哼一聲,與之同行。
“沒有滅了你徐家,就不算過分。”
麵對諸人,楚天堯眼中看不到絲毫慌張之色,鎮定的可怕。
“猖狂!”
徐家主掌中騰起玄氣,一張金色的八角圖騰起,那是他的兵器。
當即,手一旋,金圖嗤嗤作響,劇烈旋轉,像是切割片一般飛了出來,為前進的徐東開路!
空氣,都被切出了音爆之聲。
楚天堯目光徹底冷了下來,五指張開,衝著前方握了下去。
嘎吱!
一隻龐大的黑手,瞬間成型,有半個院子那麽大,瞬間把人和金圖都包裹在內部。
“這是什麽招式!”
徐東一脈的人都大驚。
大手漆黑,為玄氣所化,卻猶如神魔之招,簡單直接,卻蘊含不可抵抗之力,讓人絕望。
砰!
幾是一瞬間,堅固的金色圖紙爆碎。
大手壓迫,抓住了徐東,將他攥在掌心。
“啊!”
徐東察覺到危機,發出怒吼,雙手雙腳支撐開來,抵住合攏的大手。
擠壓瞬間,骨骼作響,整個人都在猥瑣,老骨頭都要碎了。
四處風雲動,楚天堯立在那,隻是伸出一隻手,便瓦解了攻勢。
“這是葉家傳說中的擒王手!”徐家主渾身一顫。
“軍神,快放人!”下一刻,他還是喝道。
若殺了一位宗主,一脈都要亂起來。
“你說的話,在我麵前,已無半點作用。”楚天堯無情開口。
“斷他手臂,救人!”
“還有人在趕來,區區一人,豈敢撒野於我徐家!”
四下,喝聲連片,旗杆穿梭著鐵鏈,刺殺而來。
嘩嘩嘩!
旗杆落下時,聲音交織下,如漫天雪花落下,震得人神魂顛昏。
楚天堯眉頭皺起,不想等所謂的鐵旗陣成型,當即騰出另外一隻手。
他的動作依舊簡單無比,卻有他人所看不懂的神韻。
手捏成拳,前方空氣都在瞬間擠壓,隨之而崩。
隨即,猛然砸出。
啵!
那感覺,像是一層層的水泡炸開,空氣形成波,如蘑菇雲一般炸開。
“破玄!”
一聲大喝,所有旗杆被震飛出去,一麵牆也隨之而塌,幾人跌倒在煙塵中,驚怒和重擊之下,連續咳血。
徐家之陣無人破,今天碰上這家夥,卻像是被他克製了。
“又破一陣,還未成形……”徐鳳驚呆了。
這個家夥,到底什麽來頭?
“徐家或還有後招,但我現在想殺人,你們卻無力阻止。”楚天堯冷聲道。
“不可!”徐家主大喝,化風衝來,掌刀切雲,逼麵而來:“軍神,給我一個麵子。”
楚天堯冷笑,一拳砸了過去。
“此前,早已翻臉。”
“當下,何有情麵可言!?”
轟!
楚天堯震退徐家主,手繼續捏了下去。
嘎嘣!
“啊!”徐東發出了慘嚎聲,支撐不住,七竅流血:“先罷手,我們再談談!徐家可遠非這幾人!”
“那又如何,我已經打算殺你了。”楚天堯漠然道。
“殺不得!”徐素衣終於開口了,衝著楚天堯走來。
“不能去,他太危險了!”徐鳳慌忙攔住。
“沒事。”徐素衣搖頭,快步來到楚天堯身邊:“氣差不多消了,再殺麻煩真的有點大。”
嘩啦。
門外,腳步聲震震。
倒塌的牆壁後麵,出現了重型武器的身影。
頭頂出現了數張金色大網,被牽扯著往此籠罩而來。
“執法陣者,出動!”
徐家八大宗中,各走出一支人,皆穿同色衣,手持旗槍,氣勢遠超他人。
“放下你手中的人!“徐家主臉色冰冷無比。
“你是在求我?”楚天堯凝視。
“當然不是!”徐家主胸膛欺負,怒道:“這是命令,徐家底線所在!”
噶!
“啊!”
話說完,徐東一身慘叫,老骨頭全斷,整個人被捏到坍塌,像是一堆堆積的柴火。
沒有流出一滴血,但死透了。
“相求於我,尚有緩和之機;”
“相逼於我,自取滅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