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撮合他倆
等許芷月進了病房的時候,燒已經退到了三十八度,看著護士提著輸液瓶,許小飛對張洋說:“我姐身上的燒什麽時候能完全退下。”
“我估計再有兩個小時吧,不過你放心你姐很快就醒過來了。”張洋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病床上的許芷月,此時許芷月不再說胡話,而是安靜得躺著,緊皺的眉頭也舒張開了。
看著許芷月文靜的樣子,張洋這才回頭看了許小飛一眼問到:“小飛,你姐到底遇到了什麽?要是沒有任何打擊,她不會讓自己燒到這個程度。”
許小飛驚恐地回頭看了張洋一眼說:“你的意思是我姐想自殺?”
在張洋眼裏許小飛一直是這樣,什麽事如果不一次性的和她解釋完,她一定會扭曲事實。想到這裏張洋忙改口說:“我的意思是你姐好像是受了打擊,才得病的。”
許芷月看到兩名護士給許芷月打上吊瓶後離開,許小飛看了張洋一眼說到:“她失戀了!”
聽到許芷月失戀了,張洋眼睛專注地看著許小飛問到:“你說她和那個韋卓分開了?”
許小飛看到張洋的樣子,眉頭一皺問到:“我姐失戀了你高興啥?你沒看到她都難過成這樣了?昨晚我睡覺後她一個人一直在陽台上坐著,隻穿了一件睡袍,可能就是昨晚感冒的。”
張洋聽到許小飛這麽說,他慢慢地走出病床前,伸手把床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說:“小飛,其實你姐不需要那麽難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張洋說著話的時候,雖然是對許小飛說的,可是又好像是對許芷月說的,或者是對自己說的,許小飛看到張洋的樣子,突然心裏有一個新的念頭:書上不是說讓一個人從失戀中走出來,最簡單的一種方法是讓她走進一段新的戀情?
想到這裏,許小飛來到張洋的身邊,從側麵打量其他來:這張洋已經和上高中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過去那個刺蝟頭不見了,現在頭發理了個寸頭,看起來帥氣精神。還有張洋近一米八五的個字,魁梧英俊,這是許小飛以前沒有發現的。
於是,許小飛看著張洋問到:“張洋,以前的時候沒發現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麽現在我感覺到還長得儀表人才?”
張洋聽到許小飛這樣說自己,不但沒生氣,而是笑了笑說:“你以前是個變性人,現在你變回了女生,所以看男生就不一樣了。你蛻變最大的功勞還在於你那個男朋友陳默,要不是陳默拯救了你,說不定你現在還男不男女不女的呢。”
聽到張洋這樣說自己,許小飛咬著牙攥著拳,隻是在後麵等他說完。
等張洋說完了這話後,感覺到背後有種沉默中爆發的勢頭,忙回頭看到許小飛嚇了一跳:“幹嘛呢,我這是說的實話。”
這時候許小飛使勁的兩手攥成拳頭,並且一隻手放在另一隻手裏,手骨節發出“哢吧,哢吧”的響聲說:“張洋,四年沒有修理你了,我手有些癢癢了!”
正在許小飛把拳頭對準張洋的時候,床上的許芷月醒了,她慢慢睜開長長的眼睫毛下覆蓋的眼球時,看到許小飛要動手,忙嚇得坐起來問到:“小飛!你這是幹什麽?”
許芷月的一句話,讓張洋和許小飛同時把目光轉向床上,這時候張洋看到許芷月手裏打著點滴的胳膊抬起來,他忙兩步來到床邊把許芷月的手摁住說:“你躺下,要不然針頭會從血管裏出來的。”
許小飛看到許芷月醒了,她臉上露出驚喜看著許芷月也快步來到床邊,眼睛盯著許芷月問到:“姐!你醒了?”
許芷月這才看清楚自己是在醫院,並且這病房裏的醫生是小飛的同學張洋,許芷月從小飛的畢業照上看到過,於是笑了笑對張洋說:“麻煩你了!”
張洋盯著許芷月看了會,這時候他才發現許芷月的睫毛不是假的,而是自身就這麽長,更重要的是她的那雙眼睛,像一灘深藍的湖水。聽到許芷月這麽說,張洋忙擺手:“不麻煩,不麻煩!你以後有事找我就是了。”
聽到張洋這麽說,許小飛眼睛又一蹬看著他說:“你以為誰願意找你?誰找你就是身體痛苦的時候,你別說你們這些醫生,不想見你們吧又不行,身體難受。我說張洋,醫生這職業沒什麽好幹的。”
聽到許小飛這麽說,張洋笑了笑指著許芷月說:“你別忘了,這裏還有我的一個同盟呢。你說話要小心些。”
許小飛總是忘記自己的姐姐是醫生,忙張口咂舌不再說醫生的壞話,這時候張洋看著許芷月問到:“你躺下來好了,這樣坐著挺累的。”
許芷月點了下頭,隻見張洋竟然抱起許芷月的身體把她慢慢地放到床上,許小飛在一邊看了,剛才的計劃她有足夠的把握實現了。
許小飛不再和張洋進行見麵就開始的口水戰,而是借故出去買東西離開了病房,她要把這單獨相處的空間讓給許芷月和張洋,因為據她對張洋的了解,他好像喜歡上了許芷月。
病房裏,張洋就站在許芷月的病床前,他高大帥氣的樣子,讓許芷月看了眼忙把視線移開,因為這樣看著一個男孩,好像是有些不妥。可是她目光移開了,張洋卻是把目光從藥水瓶上轉移到許芷月的臉上。
“我聽小飛說你是在歐洲學的醫?”張洋沒有任何稱呼這樣問著許芷月,許芷月看了他一眼眼睛回到床上說:“是!不過我和你的專業不一樣,我學的是臨床營養學。”
過去的人不太了解這學科,因為來到醫院裏的病人大多數都接受的是西醫療法,可是臨床營養學好像是中醫有關,想到這裏後,張洋專注地看著許芷月說:“我對臨床營養學有濃厚的興趣,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們能用老祖宗的藥膳治病,就不會讓患者身體裏注入這麽多的西藥水了。”
說這話的時候,張洋是指著許芷月手上的針頭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