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引蛇出洞

  當服務生把酒端上來的時候,周健先給韋卓倒了一杯,韋卓想用眼睛製止,可是周健給了他個眼色,接著給自己倒滿,然後用手機給韋卓發了一句話:“這酒是假的,我買通了吧台小妹,換成了果汁。”


  原來是這樣,韋卓看了眼,於是放心地端起酒杯,然後對著周健說:“來!幹了。”


  “幹了!”兩個人一碰杯,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這時候他們身側的那個人臉上露出了微笑,接著好像是在手機上發短信的樣子,韋卓和周健意識到這點,兩個人都笑了。


  等桌子上的一瓶酒沒了的時候,周健故作醉狀對著服務生說到:“再來一瓶,老樣子,高度數!”


  當兩個人“醉”的不成樣子的時候,韋卓已經不能行走,周健隻好扶著他離開了酒吧,這時候他們身邊坐的那個人也起身離開了酒吧。


  來到韋卓的車附近,周健費勁的用身體扛著韋卓,嘴裏喃喃地說:“你鑰匙呢?要知道你喝成這樣,我就不讓你喝了。真是費勁!”


  從韋卓的口袋裏找到鑰匙,周健把韋卓扶到車上,然後揮動了下壓酸了胳膊,然後進了駕駛室。


  周健發動車的時候,那輛車也打開了燈,周健回頭看了下座位上的韋卓問到:“去槐蔭路嗎?”


  “對!從槐蔭路向北,一直過了木何大橋,然後把車停在那裏等他。”


  周健透過後視鏡看了那輛車一眼,然後按照韋卓的路線向槐蔭路駛去。


  車行駛在大街上,此時已經是夜裏十二點了,周健故意在路上把車開的不走直線,這時候後麵的那輛車一直緊緊跟著,眼看著到了木河大橋,周健把車停在了橋上。接著從車裏拉出東倒西歪的韋卓,遠處看到兩人好像是下車吐酒,這時候後麵車裏的那個人也從車裏下來,還沒等他弄明白怎麽回事,蹲在地上的韋卓和周健一個翻身伸手把他摁住,然後韋卓一個墊腿的動作,那個人禁不住“哎呀”了一聲,韋卓知道這一下子是自己的腿頂在他胳膊肘的穴位上了,這滋味韋卓知道,又疼又麻。


  來不及多想,趁著橋上沒有人來,韋卓和周健壓著那個人進了韋卓的車裏。


  韋卓早就知道這橋上沒有監控,肖劍說了,這地方正在安裝電子眼,所以最近幾天沒有監控,等到了車裏,韋卓迅速找了塊繩子把那個人雙手綁住。


  那個人回過神來,第一句說:“你們倆沒有喝醉?”


  還沒等他第二句話出口,韋卓手裏的一團布就塞到了他的嘴裏。接著那人睜大了眼睛看著韋卓和周健,眼裏隻有無數個不明白。


  這時候周健回頭看了他一眼說:“兄弟,跟著我們一晚上了,不能讓你白跟了,跟我們去個地方吧。”


  那個人嘴裏“啊啊”了兩句,韋卓對著周健說了聲去“弄堂”,然後車開出了楓林市中心。


  來到一個幽靜的小鎮,說是幽靜,隻不過是早晨的人們都還在睡夢中,隻有荷塘裏的鴨/子,在池塘裏“嘎嘎”叫著,周健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像個死豬一樣被韋卓綁了個結實,這時候韋卓說到:“把車直接開進去!”


  來到一條石板鋪的街上,這條街確實古老,就連青石板上都長了青苔,車小心駛過那些青石板,然後在一處鐵質的大門前停了下來,周健下車打開那把生鏽的大鎖,把車開了院子。


  進去後,裏麵原來是一座廢舊的工廠,車開進一座廠房裏麵,然後停了下來,接著韋卓把那個人像提小雞一樣從車裏拽了出來。


  周健看到後,去前麵的一間房門前打開鐵門,等門打開後,韋卓一下子那個人推了進去。


  他雙手被綁住,腳沒有站穩,趔趄了一下,最後倒在地上,這時候韋卓上前狠狠地踩住他的身體問到:“你想活嗎?”


  那人不住地點頭,接著韋卓又問到:“一路上想好了嗎?是不是該告訴我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那人還是點了下頭,韋卓看到他不住地點頭,於是提醒到:“別以為隻有你大哥狠,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說出我們想要的,我把你剁碎了喂魚。”


  韋卓本來就是不言自威的人,要是眼裏露出憤怒,一定是讓人心裏哆嗦,果然那個人看韋卓的眼神充滿了膽怯,隻是看著韋卓不住地點頭。


  看到他老實了許多,韋卓命周健把他嘴裏的東西拿出來,當那人能說話的時候,第一句就是:“從昨晚你們倆是在演戲,就等著我上鉤嗎?”


  周健狠勁踢了他一腳說:“你還不算笨,可是知道的已經晚了,現在我大哥問你什麽你就答什麽,其它的不需要多嘴。”


  那個人也算是知趣,把坐著的姿勢改成跪著,這時候韋卓看著他問到:“誰讓你跟著我們的?”


  “張一夫!”


  “張一夫讓你跟著我們幹什麽?”


  “他說找到機會,把你和肖劍的事牽連到一起,然後把你和肖劍一起判了。”


  聽到這句話後,韋卓狠得牙癢癢,可是為了從這個人嘴裏知道的更多,韋卓強安耐住爆發的情緒問到:“肖劍的事是不是張一夫搞的鬼?”


  “這個我不知道,我隻是聽從他的話,讓我跟著你匯報你們的行蹤,然後找機會給你和肖劍栽贓。”


  “那你還知道什麽?張一夫和我無冤無仇,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這些話?”


  韋卓知道,不讓他心服口服,他是不可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果然,那人說到:“其它的我不知道,我隻是聽從張一夫的命令跟著你。”


  韋卓知道不給他一點眼色看看,他是不會說實話,於是給周健使了個眼色,從一邊脫出一個電動閘來,看樣子以前是切割東西用的。然後掀起上麵的蓋說:“你說要是把你的頭放進去,然後輕輕這麽一下,你是不是就屍首分家了?”


  那人看著那電動紮,眼裏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咬了咬牙說:“你們就是把我閘了,我也不能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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