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車翻入溝底
當謝東的車駛離到聖瓦城的郊外時,天色如潑墨一樣黑,路上遠視燈橫掃著露麵,讓謝東的車速加快。
這時候酒店裏的韋卓接到手下的電話:“老大,今晚應該是謝東值夜班,可是他今晚沒來醫院。”
謝東今晚沒去醫院?那他去了哪裏?韋卓心裏一怔,一種不好的預兆從心低升起來,他命令手下:“立刻開車四處尋找,不要局限於醫院附近。”
韋卓手下聽到老大這樣吩咐,於是回答了一聲馬上去開車準備。
韋卓已經兩天一夜沒有合眼了,他本來想從商場回來後休息一會,可是聽到謝東沒在醫院,他拿起外套走出了酒店住處。
來到樓下,韋卓找到那輛租來的車,於是打開車門走進了駕駛室。他抬頭看了下天上烏雲密布,就要下雨的樣子,韋卓拿出手機給謝東打電話。
可是俄語提示: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眼看著天氣就要下雨了,手下還沒有許芷月的消息,韋卓打開車鑰匙開著車駛出了繁華的市裏。
兩天一夜的勞累,讓韋卓感覺到眼睛有些發澀,可是車已經駛離了有路燈的地方,前麵的路一片漆黑,韋卓隻好開路燈行駛。
他是靠著意識來到這裏,前麵的路出現了拐彎,韋卓小心地駕駛著,他對這條路不熟悉,看著前麵有輛車開著遠視燈一閃而過,透過車窗韋卓發現那輛車像極了謝東的車,他一個機靈加大油門跟著那輛車行駛過去。
前麵的車大約是感覺到後麵的車在跟著他,他速度加快,正在韋卓考慮著怎樣趕上他,想方設法看看他車牌號的時候,前麵的車突然快起來,韋卓隻好加速追趕。
此時韋卓已經對那輛車有了確定,那就是謝東的車,於是韋卓重新拿出手機給謝東打電話,想依次來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把車速放慢,可是手機裏還是傳出來謝東的手機以關機。
毋庸置疑,那輛車十有八九那輛車就是謝東的。想到這些後韋卓拿出手機給手下打電話:“我找到謝東了,他現在在······”
看了下導航上的位置,韋卓把路線告訴了自己的手下,雖然韋卓打著電話,可是速度並沒有停下來,這時候韋卓的車幾乎和謝東的起驅並進,當謝東回頭看向韋卓的時候,韋卓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那就是謝東,於是他把車加速,試圖逼停謝東的車。
可是謝東看到韋卓不顧危險把他向馬路邊上逼,暗罵了句,接著加大油門想把韋卓拋開,可是他怎麽知道韋卓在安遠國的時候曾是賽車高手,看到謝東想跑,韋卓腳下一踩油門追了過去。
此時天上的雨點落到擋風玻璃上,砸出一個個大大的圓圈,前麵的路已經模糊,謝東馬上打開刮雨器,速度稍微慢了下來。
這時候韋卓找準了機會想越過謝東的車,可是謝東看到前麵的路況笑了:“韋卓,這是你自找的,那我就送你一程,你去見閻王好了,到了那邊你要告訴他,是你不想活了。”
謝東對在這段路很熟悉,平時放假歇班的時候,他喜歡開著車去前麵的湖邊釣魚,所以謝東比韋卓熟悉這裏的路況,前麵就是一個急轉彎,要是速度不慢先來的話,很容易就把車開到下麵的深溝裏。
看著韋卓這緊追不放的樣子,謝東咬了咬牙把車把車畫了個弧度,這時候韋卓還是直行開了過去。
汽車掉到深溝發出的聲音,讓後座位上的許芷月驚恐地“嗚嗚”了兩聲,這時候前麵的謝東終於忍不住笑了:“韋卓,是你自己不想活了,我也沒辦法。”
許芷月聽到謝東這麽說,強行抬頭看著黑夜裏前麵的拐角路,她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
嘴裏發出艱難地掙紮聲,眼睛看著前麵的謝東,雖然她說不出話來,可是她一直想說:“停車!救他。”
謝東無視許芷月的表情,隻是冷笑了聲說:“韋卓,從此後你就不要回國了,這裏就是你最後一站。”
說著謝東加大了油門離開了許芷月膽戰心跳的那個位置。
此時許芷月眼裏的淚水滾滾而下,她即使發不出聲音來,可是她眼裏幾乎是哀求著謝東,祈求謝東停車救韋卓。
可是謝東想找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他怎麽會停下車救韋卓呢?
當韋卓的車翻到溝底的時候,他胸部劇烈的疼痛,一種窒息的壓迫安,讓韋卓意識到自己馬上就會失去知覺,於是他試圖推開車門,無奈手已經不聽使喚,一會兒腦子中的意識逐漸模糊,他陷入了昏迷。
韋卓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床上,手下林虎看了他一眼驚喜地問到:“老大你醒了!”
這時候記憶慢慢從追趕謝東的那時起恢複,他看著林虎說到:“我昏迷了多久了?”
“兩個小時了。”林虎他們是按照韋卓的命令趕過去的時候,發現了深溝裏的車,然後下車後才知道韋卓開的車翻到了溝底,於是幾個人合力把駕駛室撬開,然後把韋卓救了出來快速送到了醫院。
救出韋卓的時候,他胸口正好被方向盤牢牢地壓著,很明顯他滾到溝底的時候,頭被撞了,到了醫院醫生確診為輕微腦震蕩。
韋卓恢複記憶後,第一句話是:“快點去追謝東,他載著許芷月向那個方向去了。”
林虎吃了一驚看著韋卓說到:“老大,這都兩個小時了,我們還要去追嗎?”
因為外麵下著大雨,聖瓦城這邊的路不熟悉,林虎也擔心出問題,於是看著韋卓求證了下他的決定,韋卓看了看他說:“扶我起來,我要親自過去救月月!”
可是手剛剛一動,韋卓立刻疼齜牙咧嘴,全身的疼痛讓韋卓挪一步都苦難,別說是去救許芷月,這時候林虎看了看韋卓說:“大哥,你好好躺在床上養傷,我帶著兄弟們現在就去救夫人。”
聽到林虎稱呼許芷月為夫人,韋卓眼裏滾動著淚花說:“月月在謝東那裏到底怎麽樣了?”
說著抬頭一拳砸了下去,感覺到胳膊脫臼一樣的疼,韋卓饅滿頭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