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你到底為了什麽?
今天和謝東交手,韋卓才知道他如果出手殺死許柏林和黎亞萍是很容易的事,從和謝動交手上,韋卓感覺到他好像是學過武功的人。
這樣的謝東讓韋卓更加懷疑許柏林和黎亞萍的死與他有關,於是看著謝東問到:“謝東!如果你沒有綁架許芷月,你能不能和我去警察局一次,隻要你在警察麵前能澄清你是清白的,我就信你!”
謝東看著韋卓冷笑了兩聲說:“我為什麽就必須聽你的?韋卓你以為你是誰?即使我想澄清也不是跟著你去警察局,我自有辦法讓警察了解我是無辜的,是被你冤枉的。韋卓,別以為你在楓林一手遮天,你在聖瓦城也這樣,如果你再這樣糾纏不清,我告你誹謗!”
謝東指著韋卓的鼻子,韋卓後牙槽咬的緊緊地看這謝東問到:“謝東,現在許芷月的情況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她不但是失去了爸媽,孩子也沒有了,希望你看在她那麽相信你的份上,你放過她!”
說完這句話,韋卓站起來就想往外走,這時候謝東看了他一眼狠狠地說:“韋卓!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下次你再來這裏找我麻煩,我一定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韋卓知道,沒有拿到證據之前,謝東是不會承認的,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通知警察,謝東是嫌疑犯。
走出謝東的辦公室,韋卓來到許芷月住的病房,他試圖從許芷月的床上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可是看了很久,除了許芷月躺著的那個地方還留有印跡,其它的什麽也沒有。
想到這裏後,韋卓給琳娜打電話,電話響了會琳娜才接起來:“卓!我現在在錄音棚,等會兒給你打過去。”
琳娜最近演出比較多,前幾天去了華國,再過兩天準備維也納的演唱會,所以這幾天不隻是韋卓這邊需要應付,她自己的事也很重要。
韋卓讓陳默陪著許小飛去了酒店,因為回到家裏,許小飛就會難過,以前有姐姐陪著她心裏還好受些,現在連許芷月都不見了,陳默不放心讓她回那個出了人命的家。
許芷月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這裏是漆黑一片,想到自己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被人注視了一針,然後什麽也不知道了。
努力觀察這這間不到四平米的房間,許芷月猜想或許是個地下室或者儲物間。
她起身,感覺到四肢無力,剛剛做了流產手術身體還沒有恢複,加上身上的藥物還沒散盡,許芷月一動都不想動,此時她心裏沒有恐懼,隻有淒涼和難過。
她不知道誰把她帶到這裏來的?她自己苦笑了下,她現在什麽也沒有,爸媽沒了,孩子也沒了,錢自己也沒有多少,聖瓦城這邊爸媽的資產她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爸媽買下這套房子,基本上也沒有多少積蓄了,那這個綁架她的人到底為了什麽?
死,對她來說一點也不懼怕,如果真的能解脫,她還要好好謝謝這個人,去那邊見自己的爸媽,還有孩子,未嚐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可是韋卓呢?許小飛呢?他們現在一定是找瘋了?特別是韋卓,是一個那麽自負的人,除了對她的愛不說,有人敢綁架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答應。難道這個人是為了韋卓的錢?想到這裏,許芷月接著否認,即使是在蘇來國,韋卓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如果這個人把注意打到韋卓的頭上,那他真的是打錯了算盤。
正在許芷月這麽想著的時候,房門開了,立刻漆黑的屋裏透進來一點光亮,那點光亮也僅限於讓許芷月看到外麵已經是黑夜,隻是此人進門帶進來的能辨別方向的一點視線光而已。
許芷月翻了個身,沒有看來人,隻是側臥著身體向著床的一邊,這時候來人開口了:“你吃點東西吧?要不然你會死的?”
許芷月努力辨別著這個聲音是熟悉還是陌生,可是聽到來人好像是帶著口罩,嘴裏發出的聲音失去了原有的音準,本來許芷月不想回答他,可是來人接著說:“如果你不吃飯的話,我會有辦法讓你吃。”
許芷月聽到這句話,用眼睛的餘光看了那人一眼,此人身高瘦長的體型,頭上帶著一頂帽子,帽簷遮蓋著他的臉,他帶著一副大大的口罩,幾乎是把他半邊臉都遮住,他身上的衣服是黑色,是什麽材質的許芷月沒有看清。她抬頭看了那人一眼問到:“你要怎樣讓我吃飯?難道我不吃你就殺了我?”
來人心情暗沉了下說:“我不會殺你,我知道你現在生不如死,可是你知道有人比你還難過,那就是你的丈夫,他正急的像熱火鍋上的螞蟻,到處找你。”
“韋卓?”許芷月嘴裏喃喃地說,對她來說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讓她留戀的人,那就是韋卓了,現在小飛有陳默保護著,她不需要擔心。
這時候來人說到:“還有你的妹妹,從昨天她就一直在哭,在找你這個姐姐。”來人好像對她的事了如指掌,對她身邊的人也是再熟悉不過了。
聽到這人這麽說,許芷月慢慢轉過頭看著來人問到:“你把我弄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了什麽?你要是為了錢的話,直接找韋卓要好了。”
許芷月自己的生死不重要,她是擔心韋卓會為了自己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果然來人聽到許芷月這麽說,於是沉思了下說:“如果我說我不是為了錢呢?”
這就奇怪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剩一把骨頭了,這把骨頭還是經過百攆千壓,身心都不完美的人,這個人難道是為了色?
想到這裏許芷月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是為了色?我告訴你,我現在是剛剛做了流產手術,要是你想上,一定會讓你掃興的。”
聽到許芷月這麽說,來人盯著許芷月看了很久才說:“如果我不單單是為了得到你的身體,你還會這樣想嗎?”
這次許芷月有些不明白了,她遲緩的坐起來,盯著前麵這修長的黑影問到:“你到底是誰?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