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孩子保不住了
“大哥!許夫人的死這裏有可能不是第一現場,或者是有人在房間裏對她下手後,她跑出來到這個地方倒下的,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小周這麽說,韋卓睜大了眼睛,好像領悟到什麽一樣,他馬上進了客廳,然後去了廚房。
起初廚房裏的所有東西都完好無損放在那裏,沒有看到半點雜亂,正在韋卓否定自己這想法的時候,他發現了廚櫃下麵有一顆紐扣。
韋卓彎腰撿了起來,看著那顆透明的紐扣在想:“這是黎亞萍的?還是凶手留下的?”
仔細端詳著它,韋卓斷定這顆紐扣是來自女士裙子上的,黎亞萍這個年齡的人很少穿裙子,於是他拿著那顆紐扣去找警察。
這裏留下了兩名警察,他們在拿著手裏的放大鏡仔細尋找證據,韋卓把那顆紐扣交給他們說,是自己在廚房裏發現的,他懷疑這顆紐扣是死者黎亞萍的。
警察接過那顆紐扣看了會,然後滿意的點了下頭,這時候樓上傳來許小飛的驚呼聲:“快來人啊,我姐肚子疼。”
韋卓聽到這話,撒腿就像樓梯上跑去,接著劉亞也趕了過去,一邊在打著電話的琳娜也滿臉擔心走向樓梯。
臥室裏許芷月抱著肚子,臉色慘白,當韋卓走到她身邊的時候,許芷月張開雙手對韋卓說:“卓!救我們的孩子。”
韋卓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於是回頭看到劉亞忙讓開一條路說:“快看看,她沒事吧?”
雖然許芷月沒有流血的跡象,可是當劉亞用聽診器聽了聽孩子的胎心後,忙抬頭看著韋卓說:“快點送她去醫院吧,我估計這孩子是保不住了。”
聽到這句話後,韋卓臉上一沉,大家一起把目光看向許芷月,韋卓沒有說話,而是抱起許芷月對琳娜說了聲:“把車借我一用!”然後走出了房門。
這次韋卓選擇的是去謝東的醫院,也就是許芷月在蘇來國工作過的醫院,不知道為什麽韋卓就是想看看謝東對這件事的反應。
最重要的是謝東上班的醫院離這裏很近,不一會兒車就停在了醫院門口,韋卓抱著許芷月向裏麵走去。
急忙把許芷月送到婦產科,醫生為許芷月檢查了一遍,然後抬頭看著韋卓說:“你太太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有胎心,我看還是流產吧?”
“流產?”韋卓腦子裏一陣蒙,這個孩子是他期盼了很久才有的,可是就這樣沒了?韋卓不甘心,於是抓著那名婦產科醫生問到:“你再仔細看看,他應該是有救的?”
醫生看著韋卓,然後努力搖了搖頭說:“你這樣固執,會影響到孕婦的健康,要是造成大出血你太太就危險了。”
看來孩子是保不住了,那隻能救大人,韋卓心裏難過的像被人摘走了器官,可是想到許芷月身體狀況,他還是下定決心對醫生說:“我同意流產!”
當韋卓進入房間後,把這情況告訴許芷月的時候,許芷月的淚水湧了出來:“卓!都是我害了這個孩子,是我對不起他,我不配做一個媽媽。”
說著許芷月掩麵痛哭,多少次韋卓勸她為了孩子想開一下,可是她就是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才導致這個孩子胎死腹中。
看到許芷月的樣子,韋卓的心都要被挖走了一樣難受,他知道此時許芷月失去了父母,現在就要失去孩子了,她比誰都難過,於是走過去抱住她說:“我們還年輕,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不能夠留下來,說明和我們沒有緣。”
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許芷月悲傷的要死,父母死了,肚子裏的孩子死了,她活著的還有什麽意思?眼裏露出一種可怕的空洞,讓韋卓看了心裏毛骨悚然:“月月!你不要這樣好嗎?即使你沒有了所有,可是你還有我。”
“別人殺害了我的父母,可是我殺害了我的孩子,我一樣罪孽深重!”許芷月說完這句話,豆大的淚珠滑落,這時候韋卓走到床前抱住她說:“你說錯了,殺害我們孩子的凶手不是你,也是那個還沒有找到的凶手。”
說完這句話後,韋卓對身邊的醫生遞了個眼色,醫生回頭招呼了一下,一個護士走過來給許芷月注射了一針,不一會兒許芷月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這種無痛人流對人體沒有多大傷害,韋卓看著手術室的門關上,他禿廢地坐在身邊的椅子上,那個他做了無數次和自己孩子見麵的美夢破滅了,這個孩子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淚水滑落下來,韋卓雙手抱住自己的頭,修長的手指插在漆黑的寸發裏,他整個人被打垮了一樣無力。
等了會他抬頭拿出手機決定給謝東打電話,因為上次的事他保留了謝東的號碼,當撥打過去的時候,謝東接了起來:“韋董?找我有事嗎?”
“我現在在你們醫院,你能到婦產科這邊過來一趟嗎?”韋卓調整了下心情,他已經想好了,最好這事與謝東無關,要是謝東是真正的凶手,他一定讓他一低三命。
嶽父嶽母的,還有自己的孩子的命。
謝東接到韋卓電話後,第一句問到:“你在醫院幹什麽?”
“來了你就知道了。”韋卓的話波瀾不驚,讓謝東沒有猜測到任何意圖,於是他沉思了下說:“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韋卓聽到謝東答應了來這裏,越是他咬了咬自己的後牙槽,他心裏在說:“謝東!這次最好與你無關。”
想到來到蘇來國後還沒有見到楊菲菲,韋卓沉思了下,等見到謝東後別有打算。
不一會兒,醫院走廊口出現了謝東的身影,他此時穿著醫生服,看來是正在上班。
看到韋卓坐在手術室門口,謝東也是吃了一驚:“你怎麽在這裏?你什麽時候來聖瓦城的?”
“我在這裏等月月,她在手術室裏做手術!”韋卓看了謝東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身體接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