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尋找線索
許芷月爸媽住的別墅到了,因為裏麵出了人命案子,所以大門口被警察封了,許芷月和許小飛趴在漆黑的鐵柵欄上,看著裏麵的情景,所以的往事都出現在眼前。
每次來這裏的時候,許芷月都看到爸爸在院子裏侍弄著花草,那專注的神情等許芷月走到裏麵才被驚醒:“月月你來了?”
這時候媽媽會從裏麵跑出來,一邊嘮叨著許芷月心裏總想著爸爸,一邊來到女兒身邊,上下打量著許芷月問到:“怎麽還是這麽瘦?是不是胃口不好?來!媽媽做了你最愛吃的鱸魚,還有很多你喜歡吃的小菜。”
這時候許芷月就會隨著黎亞萍的腳步進客廳,而許柏林也會跟著妻女的身後也進入客廳。
許芷月剛剛坐下,許柏林就倒一杯水說:“累了嗎?累了的話去二樓臥室休息一會,聽說你要來,你媽媽把房間裏的東西都收拾幹淨,就等你了。”
所有的往事已經不再擁有,許芷月扶著欄杆慢慢地滑落在地:“爸媽!您的月月和小飛來了。”
掩麵痛哭,陳默媽媽忙附身相勸:“你們兩個不要哭了,就是怎麽哭你爸媽也不會活過來,還是身體要緊!”
此時許小飛更是克製不住心裏的悲痛,比起姐姐來,她從小就不讓爸媽省心,為了自己上體校,她逼著爸爸賣了自己喜歡的工藝品,那是爸爸費盡心思從朋友那裏淘來的,天天看著那件藝術品滿臉欣賞的表情現在孩子許小飛的腦中出現。
可是為了給她交學費,許柏林不得不賣掉那件瓷器。
想到自己上體校的那會,爸爸每天瞪著自行車送自己到校門口,後來為了她上學方便,爸媽傾盡所能在市裏買了房子,可是欠下的債務不是爸媽這兩個小職員一時半會能還的上,於是兩個人商量來到了聖瓦城。
起初來聖瓦城的時候,他們身處陌生地域,人生地不熟,是爸媽用自己的誠懇在這裏爭下了一席之地,後來才有了商場和店麵。想想他們學俄語的時候已經是四五十歲的人了,他們到底用了多少努力才能和這裏的人交流?這些許小飛想想就感覺到難過。
要不是來到這裏,爸媽也不會被人殺害。想到這些許小飛拚命地錘打著自己的胸膛,陳默看到後心疼地抱住她說:“小飛,你不要傷心了,你這樣我會心疼死的。”
陳琛一直關注著院子裏的情景,一開始韋卓說有人為了這棟房子,他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來這套別墅在國內要賣上千萬的價格,有人打它的注意也不是不可能。
看到許芷月和許小飛難過的樣子,陳琛回頭看了後麵一眼,他正在考慮韋卓還沒有到的時候,身後琳娜的車開了過來。
車門打開,韋卓第一個從車裏下來,徑直走到許芷月身邊,伸手把她從地上扶起來,湧進自己的懷裏,用下巴低著她的頭發說到:“月月,我答應你一定找到殺害你爸媽的凶手,你就不要難過了。”
這時候琳娜也從車裏走了下來,接著她拿出手機給警察局的朋友打電話,等電話結束後,裏麵走出一名警察,看著琳娜和所有人說到:“你們進來吧!”
說著,那名警察從裏麵開了門,然後讓所有人進了院子。
這時候韋卓彎腰抱起許芷月,陳默也攙扶著許小飛,大家一起從院子裏進了客廳。
裏麵的一切都在,好像許柏林夫婦沒有出事一樣,隻是客廳裏的沙發邊有一灘血跡已經幹涸,許芷月看到後掙脫韋卓撲了過去:“爸爸,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麽?是誰這麽狠毒?”
許芷月也不能控製自己,走到跪在客廳地板上的許芷月麵前跪下來,這時候韋卓叮囑了陳默一句,一個人開始查看起來。
剛才在車裏的時候,琳娜告訴韋卓謝東和楊菲菲的事後,韋卓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謝東所謂,於是走到琳娜麵前說到:“我俄語不行,還是你告訴警察經常來許家的人中,有謝東這個人,還有楊菲菲。”
琳娜聽到韋卓這麽說,於是走到警察麵前用俄語問到:“案件調查的怎麽樣了?凶手有線索了嗎?”
剛才他們長官打電話說的就是琳娜的名字,這兩個警察聽到琳娜這麽問,忙客氣地說到:“這房間裏所有的手指紋還有腳印我們都做了提取,還有沙發上的指紋有些亂,可是偏偏死者就是在那個地方被襲擊的,所以這案件有些棘手。”
琳娜尊重韋卓的意思,用俄語把謝東和楊菲菲這兩個人的名字告訴了警察,警察做了細致的筆錄,然後琳娜這才走到了許芷月麵前,看著許芷月說到:“許小姐,你爸媽被害的事我深感同情,可是人死不能回生,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因為琳娜聽韋卓說許芷月懷孕了,所以琳娜也很擔心許芷月肚子裏的孩子,她這樣過度悲傷會不會影響到孩子?這是琳娜從韋卓焦急的麵孔上看到的擔心。
雖然許芷月被悲傷困擾,可是她還是抬頭看著琳娜,非常感激地說了聲“謝謝”。
客廳裏的東西不能動,可是二樓許芷月和許小飛的房間裏能不能住人?通過琳娜和警察的協商,他們答應讓許芷月去二樓上休息一會。
這時候陳琛夫婦也上了二樓許小飛臥室,看著這裏的一切兩人心裏也是非常難過,本來兩家老人盡快地就能相見,可是現在陰陽相隔。
陳默媽媽長歎了口氣,看著許芷月和許小飛進了一個房間。她隨著陳琛進了另一個房間。
進門後,許芷月就躺倒床上了,自從爸媽出事,她已經感覺到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很難保住,剛才一陣肚子疼讓她驚慌失措,她捂著自己的肚子躺倒在床上。
這時候小周和劉亞跟隨著韋卓在院子裏查看當時黎亞萍躺的位置,希望從中能找到什麽線索,可是他們看了半天,出了瓷磚上有一點血跡之外,沒有看到什麽利器之類的東西,看來凶手早就做好了毀滅罪證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