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婚禮現場的外來客
教堂裏麵婚禮正在熱鬧的舉行,而教堂外麵韋卓、許芷月和謝東三個人正站在那裏六目相對,眼裏各露出不同的表情看著對方。
首先是許芷月開口問謝東:“你不是回家了嗎?兩天前你說你爸爸病了,難道你是故意騙我的?”
聽到許芷月的問話,謝東隻好如實回答:“我就是放不下那天那束玫瑰花裏的紙條到底是誰寫的那件事,我想弄明白,所以芷月我用爸爸病了這件事來騙了你,我今天來就是想給你道歉的!”
想著謝東不光是對自己不信任,還撒出這樣的謊言,用爸爸生病來騙自己,許芷月心裏的氣立刻就上來了,看著謝東許芷月說到:“既然不信任,我們就不要在一起了。”
“芷月我就是因為太愛你,太在乎你,所以才和你撒了謊,我知道不對,給你道歉!”
本來那天謝東看到那束玫瑰花,心裏不爽的時候,許芷月理解,可是今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出現在教堂裏,許芷月就有些不能接受了,她看著謝東說:“我都和你解釋了,你還是不相信我,你嘴上說不在乎我過去,可是你還是在意了,我就想問你查到那束玫瑰花是誰送的了嗎?”
還沒等謝東回答,韋卓就看著許芷月說到:“那束玫瑰花是程多多送的,不過她現在已經死了。”
韋卓說這話之前,已經想好了要把那天的真相告訴許芷月,既然現在當著謝東的麵,韋卓更應該給許芷月一個清白了,於是就把程多多怎樣讓前台馬中華去買玫瑰花的事告訴了許芷月。
在家的時候,許芷月曾聽到許小飛說,程多多死了,現在又聽到韋卓證實了這句話,於是擔心地問到:“多多真的死了嗎?她為什麽死了?隻是一束玫瑰花的事,罪不至死。”
這時候謝東站在那裏看著許芷月說:“我知道了,這程多多是他的表妹,說不等那束玫瑰花就是他讓程多多去買的。”
韋卓看了謝東一眼沒有馬上反駁,隻是眼裏多了一份鄙夷,原來他以為謝東是個敢作敢當的大丈夫,可是想不到還會用這種借題發揮、下三濫手段來誣陷自己,看了看謝東韋卓說到:“程多多是我的表妹不假,我要是想把芷月找回來的話,何必用這種手段,我大可以直接去找她就是了。”
說到這裏韋卓接著看著謝東問到:“你叫謝東是嗎?本來,你們從蘇來國回來我知道的很清楚,從那天在機場我就看到了你們,當時我看到的是你們很幸福的樣子,所以我就想既然你們幸福我就不打擾你們,可是今天看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芷月交給你。”
謝東沒想到韋卓早就盯上自己了,於是狡辯的模式重新開啟,他看著韋卓說:“我說你讓程多多送的玫瑰花你還不承認,我們在機場的時候你已經盯上我們了。”
其實許芷月心裏明白,那束玫瑰花絕對不是韋卓讓程多多送的,因為她對韋卓太了解了,想到這裏後,許芷月說到:“謝東,韋卓的為人我了解,他不會是那種人。”
聽到許芷月這麽說,謝東生氣地看著許芷月說:“你了解?這程多多都死無對證了,你了解什麽?人都可以變得,也許現在的韋卓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會不擇手段,這些不是不可能。”
韋卓站在那裏冷靜地看著謝東說話的樣子,等謝東說到這裏的時候,韋卓說到:“其實謝東你是了解全部的,就是因為多多沒了,所以你才想嫁禍與我,不過這沒關係,關於那束玫瑰花的事,警察會給我們一個真相和答案,你要是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和你去警察局查事實。”
謝東忽略了韋卓的在楓林的實力,聽到他這麽說,謝東心裏明顯地虛了,他看了許芷月一眼忙低下頭說:“芷月,我是因為愛你所以才和你撒了謊,我都和你道歉了,所以請你和我一起回家,然後我們回蘇來國好不好?”
許芷月看著謝東,想到當時爸爸在蘇來國醫院裏等著輸血的時候,謝東毫不猶豫地樣子,於是說到:“謝東,我很感激你給予我的愛,可是愛情是兩方麵,有些感激不等於愛情,我很感謝你對我們家的幫助,這些天我在蘇來國也看到你是個很熱情的男孩,可是你和韋卓兩個人之間,我還是選擇韋卓,請你原諒!”
“什麽?我大老遠的跟隨你從蘇來國回到華國,你找到他了就把我甩了,許芷月你不會是因為我沒他錢多吧?”
謝東說著這些話,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陌生。這時候韋卓走了兩步拉起許芷月說:“你不要和他囉嗦了,我們走!”
“不行!你不能帶她走,她應該和我一起回蘇來國,因為我們已經說好了要在蘇來國定結婚,並定居在那裏。”看著韋卓要帶許芷月離開,謝東急了,馬上上前去阻攔。
這時候韋卓站定,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謝東問到:“你想幹什麽?芷月都和你說了,她愛的人是我,對你隻是感激,難道你沒聽到嗎?”
這時候謝東是豁出去了,他站在兩人麵前,看著許芷月說:“你忘了我是怎樣救你爸爸的?我又是怎樣在你絕望地時候陪伴著你、照顧你、嗬護你的,這些你都忘了?”
聽到謝東這麽說,許芷月眼裏全是歉意地再次說到:“我很感謝你對我們全家的照顧和幫助,謝東愛情不是一件商品,我可以隨意送給任何人,我的愛給了韋卓,所以不可能再給其它人了,你就放過我吧。”
說完,許芷月丟下謝東和韋卓一個人離開了教堂,看著許芷月想走,謝東兩步邁過去,還沒有伸手就被韋卓一把拉住:“你想幹什麽?難道綁架嗎?”
這時候聞訊趕來的陳默看了韋卓一眼,韋卓看著陳默說到:“把芷月帶走!”
許芷月最後看了謝東一眼,然後隨著陳默離開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