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飆車兜風
樊明宇是想說“會不會是愛上我了?”,可是還沒說,許芷月就像個高興的小鹿一樣,拉開樊明宇的車門說到:“宇哥,今天你必須帶我去兜兜風,也順便讓我感覺一下坐在跑車的優越感。”
看到許芷月不失活潑的樣子,樊明宇搖頭笑了,不過他心裏比許芷月還要高興,因為這樣的許芷月隻有自己最熟悉,她曾經說過:隻有在師哥的麵前,我才是個不要偽裝的‘瘋丫頭’!
看到樊明宇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許芷月揚起雙手,大鵬展翅一樣舉起來說到:“走嘍!兜風去了。”
樊明宇的到來,讓許芷月有了一份依靠,畢竟自己這些人在國外,國內的朋友幾乎都疏遠了,有一個比較好的閨蜜叫向菊九,是她高中三年一起在楓林長大的,大學的時候兩個人進了同一所大學,並且巧是上下鋪,她和許芷月的關係最好。
隻是許芷月在國外讀研的時候,向菊久跟著他在安遠國做生意的未婚夫去了國外,而且現在都已經拿到綠卡了,不可能回來了。
許芷月父母在國外,妹妹許小飛現在又去了意大利,對於許芷月來說,她孤獨一人,現在好了,有了樊明宇這個師哥,而且是個十分疼愛她的師哥,許芷月整個人撒了歡一樣高興。
坐在跑車裏,正如許芷月期望的那樣,樊明宇把車開的飛快,車裏揚起的風把許芷月的頭發吹得飄了起來。
樊明宇回頭看了許芷月一眼說:“你冷不冷?要是不冷,我們去郊外,那種飛車的刺激更是舒服。”
聽到樊明宇說去郊外,許芷月想:反正是晚上的時間,多玩一會兒也不要緊,於是根本也沒有考慮到自己冷不冷,於是說到:“好啊,我們現在就去郊外,聽說那裏有個飆車的好地方,看你這車技,我把自己放心地交給你了。”
聽到許芷月提到飆車,正中樊明宇下懷,想起自己在國外這半年,因為許芷月離開回國,一個人寂寞,報了賽車手培訓,要是能到飆車的地方活動活動筋骨,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想到這裏樊明宇回頭看了許芷月一眼說:“好啊,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師哥我開車的技術。”
許芷月一直沒有見到過樊明宇開車這麽帥,原本以為他駕駛車就是那麽回事,想不到他還是個高手,於是看了看樊明宇一眼大聲說到:“那我們現在就去?”
跑車的“嗡嗡”聲,沒有遮蓋住許芷月的回答。樊明宇聽到許芷月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於是說到:“我們去玩一個小時,等回來我帶你去個地方吃東西。”
許芷月本來打算今晚給樊明宇接風,聽到樊明宇這麽說,於是大聲說到:“今晚我請你,為你接風!”
樊明宇聽到許芷月這麽說,笑著看了看她說:“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兩個人來到飆車的地方,樊明宇當著許芷月的麵簽下了合約,這玩飆車是需要車主簽字的,要是車或者是人在裏麵出現了什麽意外,老板是不負任何責任的。
看到樊明宇簽字,許芷月有些擔心了:“師哥,還是算了吧,怎麽弄得好像簽生死狀一樣,我有些害怕。”
樊明宇大手一揮,熟練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交到服務小哥的手裏說:“你放心,裏麵的路很寬,也很正規,隻不過這是人家公司為了萬一出事,做好的打算。沒事!那麽多飆車的人都來這裏玩刺激,要是有人出事,誰還來這裏玩?”
聽到樊明宇這麽解釋,許芷月雖然心裏有了些安慰,不過看著樊明宇那一百多萬的跑車,許芷月還是有些擔心。
這時候樊明宇看出許芷月心裏的擔憂,於是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把她拽到車邊,為她打開車門說到:“你放心,為了我這如花似玉的師妹,我也要有十分的把握才能來這裏。”
“你確定?是十分的把握?”許芷月抬頭一本正經地看著樊明宇問到。
“不是十分是十二分!”此時樊明宇看到了許芷月柔弱的一麵,雖然平時她在自己麵前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到了緊要關頭,還是看出她膽怯的小女孩樣子。
坐到車裏,樊明宇很熟練地把車開進了那道門,許芷月索性把眼睛合上,任其師哥開始飛起來。
耳邊的風“呼呼”地刮著,幾乎把許芷月的臉刺疼,春天的風帶著絲絲涼意,同時灌進了許芷月的脖子裏,然後是身上。
她想和樊明宇說聲“慢點”,可是此時樊明宇全神貫注地看著前方,許芷月說什麽他都聽不到。
許芷月總歸還是因為坐在樊明宇的跑車上兜風,重度感冒了。這次的感冒更加厲害,全身骨頭節都疼的難受,感覺出來的時候,是在西餐店裏,她望著盤子裏喜歡吃的牛排,一點食欲也沒有。
“怎麽了?小月,這可是你喜歡吃的意大利牛排,裏嫩外焦好吃著呢。”看到許芷月手裏拿著刀子,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看著盤子裏的牛排無處下手的樣子。
“我知道,可是師哥,我好像沒一點胃口,胃裏好像是有東西塞了一樣難受。”
話剛說完,許芷月就放下刀叉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跑去,好不容易撐到洗手間,她對著洗手台“哇哇”吐了起來。
經過洗手間的人開始猜測裏麵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不是這女孩懷孕了?孕吐?”
“可是剛才我聽到她喊對麵的男孩師哥,看來是懷了野種。”
“哼!現在的女孩外表看不出來,這麽美麗出眾的女孩,竟然也幹這種事?”
“看!對麵的男孩過來了。估計是過來看看這女孩到底是真懷孕還是假懷孕?”
許芷月腦袋不聽使喚地轟鳴著,還沒等她回頭看向樊明宇,她身體一歪,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許芷月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楓林市一家私家醫院,她抬頭看著頭上潔白的牆壁,房間裏酒店一樣的裝飾,她把身體移動了下,感覺到身上還是酸疼難受,於是長歎了口氣對自己說:“都是你貪玩的惹的禍,這下好了,估計一時不會也出不了遠了。”
作為醫生,許芷月知道這樣的感冒用西醫療法比較快見效果,看來自己又被掛了吊瓶。
兩天住兩次醫院,這還像一個學醫的幹的事嗎?想到這裏,許芷月看了看病房裏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在,於是挪了下身體就想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