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無殤
第99章無殤
容貌的美醜是呈現給人感官的第一反應,這也許是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熱衷於美容的思想存在,倘若一朝毀容,那麽感覺整個的人生都處於在陰霾和灰暗之中,大概就是一葉障目的表現吧,可是這僅僅是一方麵而已,不是照著麵皮活著,而是心靈的跳動活著。
失去縱然是有些可惜,可歎又可憐,可是回神一想,似乎不是新的人生再次變得有些生機,若是遇上可以改變容貌的膏藥,或許又是一線生機,何必生不尚情。
李卿卿覺得自己真個人都活過來了,似乎昨日的那些死心灰暗的心境都是過眼雲煙,不值得!現在她的臉變得有些光澤,對麵的鏡子依然是安靜的,沒有說話的,不是童話裏的“魔鏡”。
她從一個白色的小盒裏麵用指甲扣了一些,慢慢的塗抹在額頭上,昨日還是如同蜈蚣般的瘢痕,現在李卿卿對著鏡子已經是看不出什麽的了,傷口愈合如此的迅速,光澤的麵龐看起來就是用手在額頭上深深地劃了一下紅印子罷了。
“藥效如此的好,為何他不去使用呢?”李卿卿確實很納悶的想道。
按說易容研究出如此驚人的東西出來,肯定會自己現行適用的,為何還一直頂著這個醜陋的麵龐出來嚇人呢?
這就不得不說易容的內心感想了,其實大多數的人一直存在麵龐差異的對比程度,一直存在這麽一句話“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不應該了”的傷人,倘若可以有這般的療效驚人的藥膏,那何必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易容知道,由醜陋變成美貌的很容易,這對他來說是不值得去做,且是不必追求的;而由美貌變成醜陋的時候,那受到的傷害就是成百上千的痛苦,不是來源於他人的目光就是別人的冷言諷語,這是易容最難以接受的。
但是,曾經的過往已經不存在了,煙消雲散。縱使有再好的膏藥也難以愈合曾經的傷痛,心裏的傷痕還沒有痊愈,那麽臉上的這麽一點傷痕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了;縱然別人的目光再怎麽深刻,也不再會對易容自己造成多大的傷害。
因為已經不那麽的重要了,真正重要的事情已經不再是當時執著的東西,而現在她的傷痕,李卿卿的意外事故正巧給予了易容磨平之前的最好的時機,等待李卿卿完全康複的時候,也就是他易容改裝變貌的時候了。
李卿卿出現意外事故的這件事情,在學校的影響很大,畢竟這是校內最大的安全教育考核的頒獎典禮,更為重要的是李卿卿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大多數的學生,包括一些熱血肆意的男青年同胞們。
當然,這是必然的結果,因為這天的新聞報道和媒體的網絡都爭先的轉發和討論,在校內早已不是什麽小事情了,足以讓每一位學生都在關注著李卿卿的生命安全問題,同時也對那些以開車不愛車的肇事司機發出了多年來的憤慨。
開車意味著與司機的人無關,人車分離的狀態;愛車是人車結合的狀態,體現在上車查看周圍的一切是否存在安全的隱患,檢查車內外是否存在安全的風險。
比如某些生物進入車軲轆下麵難以被發現而慘遭厄難,這樣的事情不是少的,就算是正規的修車企業也會出現人為的一時疏忽導致不可挽回的局麵。
這個時候就是車軲轆轉大腦不轉的當機狀態,可能心底會無奈的吐槽一下:特麽的怎麽沒看見,誰能想到!
閑話休提。
且說張召敔依然是在每一天晨跑的時候揮灑著汗水,最近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原因,總是因為這個強大的運動體量導致的汗水增多的現象,不過他還是比較喜歡的,因為這樣子的他感覺是那麽的有活力,有力量的展現。
一天天的訓練都是為了鍛煉身體,可日以堅持的事情會出現一些感官上的錯覺,那就是精神建設,這一層麵上的不足。
然而,為了彌補這一不足導致的堅持不了到最後的事情,張召敔所在的隊伍,十三對的成員舉辦了一次別開生麵的聚會,當然是之前趙潛說好的事情。
由組織委員趙潛組織,隊內成員現今除了一些不再堅持晨跑的學生之外,還有三十六人參與,隊內獲得的獎勵也有四人,來自於不同的專業班級。
十三隊的女同學數量占據了三分之二之多,可見有時候男同學真的比不了女同學,尤其是在恒心和毅力這一方麵,放棄的男同學都是在這個冬日的寒氣逼迫下不得已。就像男同學堅持的心有時候就會和泌尿係統一樣,會出現分叉的現象,比如前列腺失調。
當然,下定決心贏得勝利的終點,也是男同學的優勢所在,畢竟這時候沒有一個月的十三姨串門的功夫。
有句話說“耐得住寂寞,抵禦住誘惑”,可這個誘惑到底是什麽,誰又能真正的抵禦的了呢?試問易容也有改變的容貌的一天,隻不過早晚而已,所以磨難隻是一時的,真正的人生才特麽的剛剛開始。
換句話說:低調的老陰逼都是活到最後,是笑到最後的人。
pls:出自諸天降臨(大逃殺)。
隨意不要傷害無辜的生命,哪怕是自己的生命安全也不要試圖去犯險,故知雲: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李卿卿看著易容又一次的回來,有些癡迷。
是的,這是一種病態的癡迷,可能接觸下來,看著易容這張慘不忍睹的臉龐已經開始慢慢的接受了吧,距離易容的心總是有那麽的一點親近。
李伯濤和李季毓二人沒有再來,同時也瞞著家裏的妻子,始終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因為一個是在追查真凶,一個需要按照正常的教務工作,所以特護的病房總是不存在沒人照顧的地方。
“你怎麽來了?”李卿卿問道。
易容提著一盒禮物袋進來,瞧了一眼李卿卿的額頭,隻是抿著嘴皺了一下,害怕李卿卿看見他這個樣子有些恐懼。
易容回答李卿卿說道:“昨夜試驗成功,這是最新的成果,隻需要十分鍾就可以新舊傷清楚,煥發容顏。”
“你可以等我十分鍾嗎?”易容說道。
“當然,你看我的額頭還有一些依稀的紅印子,我也想嚐試一下,可以嗎?”李卿卿問道。
“當然可以。”
易容說道,他打開禮盒袋,之間裏麵隻有兩罐裝的膚白藥膏,他遞了一罐給李卿卿說道:“待會不要太吃驚哦。”
易容躺在病房內的另一個床上,將這一罐的藥膏都均勻的塗抹到自己布滿的傷疤臉上,厚厚的一層全部鋪滿,然後靜靜地等待。
李卿卿還是用指甲扣了一些,塗抹在自己的額頭上,看著易容旁邊的藥膏,有些皺眉說道:“你怎麽這麽浪費,這一大罐都見底了。”
“我的傷……傷的太深,太久了。”
易容不敢用太大的聲音說道,這是從喉嚨裏發出的暗暗地嘶啞聲,像是在從心底發出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