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帝級血脈(1更)
王龍是誰?楚楓不但知道,而且還見過。
在飄渺仙峰的時候,那個王龍,還有四海書院另外兩名天才弟子,秦羽和藍曦,曾一同來楚楓套過近乎,但是楚楓卻沒怎麽搭理。
雖說四品武君,在之前對於楚楓來說,楚楓還很忌憚,但是如今的楚楓,實際修為是天武八重,若是動用三重雷霆,那就是二品武君。
一品武君的時候,楚楓能狂扁三品武君,二品武君的時候,自然能狂扁四品武君,所以不管那王龍,是不是什麽四海書院的三大天才,楚楓還真不放在眼中。
於是問道:“不是說,隻有新生弟子才能進入麽?那王龍既然拜入四海書院,已有些年頭,顯然不該具備進入的資格才對。”
“話是這麽說,但是那王龍畢竟身份特殊,三大天才弟子畢竟是如今四海書院的招牌,他若要進去的話,四海書院是會默許的。”
蘇美很是無奈的說道,可以看出對於王龍能進入千年古城之事,她也很是不服,但卻又無可奈何。
“隻是天藥和武藥的話,那就順其自然吧,因為此次,我可是給你們準備了一些禮物。”楚楓笑著說道,因為他知道,他給蘇柔等人準備的禮物,可絕對能超乎他們的想象。
“哎~~~”但是誰曾想,哪怕聽到禮物二字,薑無殤也是滿臉的感慨,難以愉悅起來,似乎對千年古城之事,他很是上心。
“無殤弟弟,為何如此苦悶?”楚楓問道。
“楚楓師弟,若是隻有天藥和武藥的話,我們也不會這般,雖說武藥珍貴,但武藥也很厲害,不是我們能夠捕捉到的,至於天藥其實我們也不缺。”
“但是之所以說那千年古城,對無殤弟弟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實際上是有原因的。”張天翼開口說道。
“什麽原因?”楚楓追問道。
“無殤弟弟,這個還是你說吧。”張天翼看向了薑無殤。
“楚楓大哥,是這樣的,這千年古城,實際上已有數千年的曆史,時間之久遠,四海書院沒有在此立宗之時,就已出現。”
“而關於這千年古城,也是有著一個傳說的,傳說數千年前,稱霸著千年古城的是一個有著特殊血脈的妖獸族群,當時那個族群之強,在整座東方海域,都是非常有名的,據說沒有任何勢力敢招惹那個族群。”
“但是有一天,這個族群突然被滅了,有人說是一名男子所為,並且那名男子的額頭上,寫著一個字。”
“什麽字?”
“帝字!”
“帝字?莫非是傳說中的帝級血脈擁有者?”聽得此話,楚楓也大吃一驚。
“若傳說是真的,那麽就一定是帝級血脈擁有者,並且據說,在將妖獸族群斬殺後,那位男子也沒有再從千年古城出來過。”
“並且事實證明,如今那千年古城的核心,早已不再,神秘的消失了。”
“所以很多人都猜測,是那名男子憑借通天之能,隱藏了千年古城的核心,而他就安眠於其中。”
“雖說,以我的實力,很難讓那隱藏的古城核心再現,但是也許能在千年古城之中找到一些,關於那男子的線索,哪怕一點點,也許對我也會有著巨大的幫助。”
“但是,若那王龍也進入其中,恐怕很多事情都會受到束縛,我擔心我等的自由,也會被其限製,並且,我有不詳的預感,他肯定會壞了我的事。”說到此處,薑無殤臉上的憂愁之色,更是濃鬱了幾分。
而聽到這裏,楚楓已經明白了一切,如今的薑無殤隻是皇級血脈,帝級血脈可以說是他奮鬥的目標。
但是帝級血脈與皇級血脈雖然隻差一字,但實際乃是天地之隔,想要從皇級血脈,蛻變為帝級血脈,說其是奢望也不為過。
盡管那千年古城內,有關於帝級血脈的事情隻是傳說,可能尋找到線索的機會微乎其微,但是對於薑無殤來說,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所以他才會這般慎重。
“無殤弟弟的天賦本來很強,畢竟是整座薑氏皇族中,有史以來血脈最濃鬱的一位。”
“但是如今,我與小美有冰火珠子在體,在冰火珠子的力量下,我二人修為增長速度極快,隻用不到半年的時間便超越了他。”
“而張師兄,他修煉的禁忌玄功很是特殊,本來就比無殤弟弟要強上一籌,如今突破了瓶頸,更是遠遠的將無殤弟弟甩在身後。”
“所以盡管無殤弟弟嘴上不說,但是我們都能看出,其實他心中並不好過,最近他修煉越發勤奮,甚至不眠不休。”
“看到他這樣,我們都很心疼,想要幫他,卻又不知從何幫起,這千年古城他期待已久,雖說我們都知道希望渺茫,但是他卻寄予厚望。”就在這時,蘇柔偷偷傳音於楚楓。
聽到這裏,楚楓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的確,當初在九州大陸,薑無殤是天之驕子,甚至比楚楓還要強。
但是如今一同來到東方海域的人,卻都超越了他,他心中不舒服,也是難免的事情。
這倒也並不是薑無殤嫉妒蘇柔等人強過他,隻是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這樣下去恐怕他會急功近利,從而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於是,楚楓開口問道:“那天字十導中的泰寇前輩,可在四海書院內?”
“泰寇?那個古怪的老頭?”聽得泰寇,蘇柔等人皆是眉頭微皺,臉上的吃驚告訴楚楓,他們似乎都不太喜歡那個家夥。
“我與泰寇有過一麵之緣,他對我的印象還不錯,若是他在四海書院的話,我去找他商量一下,要他開口,讓我與你們一同進入那千年古城,你們覺得希望大麽?”楚楓問道。
“真的?楚楓大哥竟然認識那泰寇,並且他對你印象還不錯?這可真是不可思議,那老東西的性格,簡直就是怪胎啊”薑無殤感覺難以置信,他可知道那老頭有多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