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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修煉上的秘密

  在明動和陌影殺入風沙不留痕的次日,芸國外來了很多人。


  因為芸國外是戰場。來的人要麽隻能進陵州看戲,要麽就是進天瀾國內參與。


  陵州的那些看戲者且先不談,因為過於魚龍混雜,草草兩句完全說不明白


  而進天瀾國的就極其的純粹,尤其是兩對男女二話不說直接奔赴了戰場,自然是站在四國這邊。


  此時恰值黃昏,一天的廝殺暫告一段落。當然並非說晚上芸國和四國就沒交手了,隻是在晚上乃兩方特別高的高手暗鬥,因為有修者,戰場就不會有任何的停歇。


  其中一對男女退了出來。女的相貌平平,很難引起注意,對了她的小名叫大富。


  男的則英俊倜儻,來自青雲,小名叫大貴,而世人給他的稱呼則是梅蘭竹菊中的菊劍。


  不管世人現在的心情如何,反正大富非常高興,因為終於和自己的老相好在一起了,不僅走路帶風,還雙眼泛光,麵含桃花。


  得到片刻的休息,二話不說就往自己老相好菊劍的壞裏鑽,那管旁人或多或少有些異樣的眼神。


  菊劍也是大方和幹脆,完全沒有青雲劍客的清新脫俗,直接將大富摟在了壞裏。


  兩人歪膩的不像話。


  至少與戰場的氣氛格格不入。


  但仔細一想,都入戰場了,便意味著很多事可能身不由己,興許今日還在開懷大笑,明日就成了冰冷的屍體。


  那就由他們歪膩吧

  如此以至於讓天瀾國有些忽略是青雲的劍客入了戰場。


  待太陽徹底落山,月亮漸漸升起。


  大富才戀戀不舍的從菊劍懷裏掙脫,而後輕輕念了聲:“大貴。”


  菊劍低頭回念:“你去吧。早日早回。”


  “好。”大富眼含星辰,就這樣對望了良久,大富才慢慢的囑托:“我去應該要不了多久。你的師叔祖有天南杏照看應該不會中計被芸國抓走。但你注意別讓你的師叔祖殺紅了眼。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你的師叔祖看起了憨厚老實,實際上流落荒漠的時候就是赫赫有名的屠夫,還有.……”


  囉裏吧嗦,菊劍都聽在了耳力。


  大富惆悵又開心的離開,最後一件事做完,終於可以和老相好天天在一起了,這比起有些人來說幸福太多。


  月光很亮,大富卻沒有影。


  因為著急便走的很快,因為實力高深便入無人之境。


  那怕月色下有其他晃來晃去的影子。


  隻是進了風沙不留痕,她有些不喜歡這裏的氣機,而且比以往多了一些冷意,盡管現在已經快入夏。但馬上就要完成最後一件事了,她咬牙忍住不是。


  一向沒風的風沙不留痕起了風,大富很快找到了他要見到人,仍如無人之境。


  不多時她便看到一個正對空氣打拳的年輕人,她停了下來,笑道:“在幹嘛呢?”


  年輕人愣了下,似乎有些詫異有人找到了他,而當他側頭看到來人下意識道:“在練功呢。”說著又愣了下:“你怎麽來了。”


  大富翻了個明知故問的白眼,道:“難道我不該來,是影響到你了,還是說你已經不近人情到誰都不見了嗎?”


  “都沒有。”年輕人收起了拳:“隻是覺得詫異。”


  “少裝蒜,不是你讓我的?”大富笑罵:“先去紫煙閣,在來芸國。不是明擺著告訴我,你的事情辦完了,趕快讓我來見你嗎?”


  “我確實想見你,但不是現在啊。”年輕人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認你的腦子確實好使。”


  為何芸國是約定的地點,因為芸國正與四國交手,而大富雖明著不是四國的人,卻與四國有著很深的聯係。


  “不是現在?”大富疑惑。


  年輕人道:“我的本意是讓你在外麵等我。”頓了頓露出恍然之色:“你是不是認為我昨日與軍府的人聯手是故意在催你。”


  “難道不是嗎?”大富皺眉。


  “當然不是,昨日完全是意外。”年輕人拍了拍腦袋:“瞧我已經被陌影逼得連記性都沒剩多少了。”


  世人都覺得明動和陌影是一路人,但隻有少數人清楚並不是,而更少的人清楚裏麵的艱辛。


  大富語氣稍緩:“他人呢?”


  “這不一進來就火急火燎的去找悟語了,把我晾在這危險的地方,無聊就隻能修煉。”年輕人一語三關。


  “少來,沒有一句實話。”大富撇嘴捋了捋思路,問到第一個問題:“他是被你騙來的吧。”


  “騙多難聽,是他自己想來的,我見拉不住就順水推舟了。”年輕人輕笑。


  “狗嘴吐不出象牙。”大富輕罵。


  “說的對。”年輕人很無所謂。


  大富愣了下:“不鬥嘴了。”


  “暫時沒心情。”年輕人無奈攤手。


  “你來這裏為了什麽?”大富問了第二個問題。


  “調查三件事。”年輕人道。


  “那三件?”大富停頓了下:“對了,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所以不要妄想再讓我幫忙,我隻是純粹的好奇問問。你若覺得劃不來可以不說。”


  年輕人道:“大富高手。”


  大富麵窘:“當初在城頭的話你都聽到了。”


  “一清二楚。”年輕人笑:“這個稱呼停適合你的。”


  大富趕緊轉移話題:“還沒回答我話裏。說還是不說。”


  年輕人道:“大富高手,你把我明某人想得太**道了,我是那種隻有為了交易才吐秘密的無情之輩嗎?”


  “是。”大富幹脆。


  “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你走吧。”年輕人擺手。


  “告辭。”大富懶得抱拳轉身。


  “看吧,你之前怪我不跟你鬥嘴。現在鬥嘴了,你又玩不起。我是不是太難了。”年輕人語氣淡淡。


  大富轉身笑罵:“你才玩不起。”


  年輕人不可置否:“還是跟你說說。就算你不找我了。那日若偶然遇到了,我想你有消息還是願意抽點時間跟我說一說。”頓了頓,麵露古怪:“對了,跟你老相好處得如何。”


  “怎麽口幹舌燥了?”大富打趣。


  “給個明確的話多久能喝喜酒,我好抽時間。”年輕人沒好氣。


  “喲,喲,喲。大忙人一個哩。”大富笑得十分開心。


  年輕人聳肩:“要不是你忙著去談情說愛,我那會這麽忙。”


  大富不高興了:“為了你的事,用去我多少時間,你還有臉說。”


  年輕人知道了大富的態度,便眼觀鼻鼻觀心說起正事:“第一件事是端木滬。有人給我說過君未眠前輩的死與端木滬有關,所以我想去問問,但首先得打得過。我又沒與他交過手,便尋思著他來過這裏兩次而且都出了手,看能不能找到他留下的東西,以此推斷他的實力和功法。”


  看著年輕人眼裏的期待,大富心想不嚴肅都不行了,便仔細的回憶了一番,正色道:“找端木滬就拿端木乾開刀。而端木乾的下落我有些眉目。”


  年輕人沉默了會兒:“端木宜不行嗎?”


  大富搖頭:“不行。端木滬是極其死板,固執,迂腐,而且念舊的人,別的不說,就重男輕女上他自認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年輕人被這奇怪的說辭逗笑了,隨後覺得不嚴肅,便一本正經道:“我知道了。第二件事.……”


  大富輕咦:“你還沒問端木乾的下落呢?”


  年輕人突然露出得意的神色:“這件事我比你知道的多,而且如何找端木乾的法子十分穩定,就不用你的。”


  “不聽取一下別人的建議?”大富有些不甘。


  年輕人突然大罵:“大富高手,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作不懂。我用你的法子,日後十有**會再次麻煩你,你想讓我去打擾你的生活?”


  “好像是這個道理。”大富識趣改口:“你繼續說第二件事。”


  年輕人覺得十分惆悵,到底談情說愛對大富來說更重要,於是沉默了會兒才道:“我要找魚憐珊確認她的身份。”


  大富若有所思:“花的影子?”


  年輕人道:“應該是,反正玉如意已經肯定了。現在就差她親口說。而且我第一次來這裏的人,確實有人幫了我。”


  大富點頭:“找到了嗎?”


  “沒。”年輕人無奈。


  “多半還在調查傾萬城的死因。”大富提醒。


  年輕人呢沉吟猜猜:“多半是借口。”


  大富很滿意年輕人能會意。


  年輕人投去感激的目光。


  大富示意不用謝。


  “第三件事,調查雪的影子是否還活著。”年輕人一字一頓。


  大富那不懂年輕人的心思:“我就奇怪還有什麽比第二件事重要,非要留到後麵來說。果然第三件事不太重要,你是想麻煩我。”


  年輕人搓了搓手:“於局勢上說第二件事確實影響很深遠。但就我個人而言,第三件事要重要一些,所以我他留在了最後,所以想麻煩你。”


  “我更奇怪了,你都讓我在外麵等了,怎麽還有第三件事。”大富罵。


  小心眼被看穿,年輕人麵色坦然:“說句老實話,我真沒想到讓你立即進來,因為我的打算是在這裏呆很久。然後你覺得我出問題,迫不得已進來,那時我在麻煩你,想必你就能爽快的答應的。”


  “瞧你說的,現在我好像不答應一樣。”大富突然想到了什麽,神色一變:“我不答應。”說完就走,不想任何停留。


  年輕人那會放過輕易到來的機會,一下子躥到大富身前,一臉舔笑:“大富高手。”


  大富覺得甚是討厭,又無可奈何,心想:自己真實沒事找事。於是停步歎氣:“又上了你的賊船。”


  最主要是那聲大富高手,她極為受用,尤其是明動說來。盡管她也不知道為何。


  年輕人鬆了口氣,跟著說起了正事:“如果沒有猜錯,雪的影子已經被殺了。而其經過大概是被當時來風沙不留痕的人都利用了,包括安姨。如此那些人才能順利離開風沙不留痕。簡而言之,雪的影子被獻祭了,以此擾亂了風沙不留痕的氣機,他們才能安然離開。”


  “所以雪的影子的東西被留在了這裏,你是想讓我幫你取出來。”大富再歎:“那你應該知道..”


  年輕人打斷:“我知道。我也已經發現了,雪影子的氣機與風沙不留痕融合在一起。若取出雪影子的氣機,必定會徹底毀了悟語養了數千年之久的風沙不留痕,如此風沙不留痕就不再可以把風沙都留住,便成了普普通通的一個地方。”


  “悟語就要殺了我們。”大富眉頭不展:“我的幸福生活才剛剛開始。”


  年輕人鼓勵:“為了未來更好的幸福值得拚搏一把。試想最後真讓悟語得道,我想世間沒有一個人能逃掉的掉,就算大富高手你藏到天涯海角還是會被揪出來。我想那時的悟語要找人太簡單了。”


  話雖動聽,但沒有實際的意義。大富冷聲反駁:“就算你不做,也會有人做。沒人願意看到悟語得道。”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做的那人成了下一個悟語呢?”年輕人:“說出來你覺得我危言聳聽。十人的死就是有人想成為下一個悟語。而且那人比悟語更有手段,更狠。如今的悟語還是一麵佛一麵魔,有時尚有良知。而那人不是信男善女之輩,而且十分清醒,他可以為了目的殺盡所有的修者。”


  “我心動了。”大富有一說一。


  “擇日不如撞日。”年輕人繼續慫恿:“成就那些人,不如先給我。而修的無,對氣機這種東西的感知比誰都敏銳,如今葉無雙已死。修無的人就剩兩個,而另一個我還不知道是誰。”


  大富抬頭打趣:“知人知麵不知心。”


  “可惜我現在連心都沒有了。”年輕人一臉惆悵。


  大富輕笑:“那你拿雪影子的氣機有什麽用?”


  “有大用。”年輕人皺起眉頭,目露思索:“你還記得你說過我的修行與五獸有關嗎?”


  “說過,但隻是猜測。”大富若有所思。


  “我現在很明確的告訴你大有關係。”年輕人道:“五獸在我體內留了東西。不對,應該是有人將五獸的東西留在了我體內..”


  說到這裏年輕人悠悠一歎:“其實我也不清楚,這東西是我自己的,還是別人留下的。這件事我隱晦的問過墨煙紫,他說他被搞迷糊了,我想他有了跟我一樣的疑惑。”


  “意思說確定這東西是誰的,就清楚你的身世了?”大富抓住了重點。


  年輕人點頭:“若是我的,就證明我與墨煙紫和明風是一路人,就來自另一個世間。反之,我則屬於天啟大陸。現在說的都是猜測,我能確定的是,我體內確實有五獸留下的東西,而我體內之所以還有雪和花,就是為了封印這東西。”


  大富道:“說起封印。你有沒有想過,你確實來自另一個時間。而之所以封印,是為了不讓你修煉另一個世間的功法,避免重蹈明風的覆轍。”


  “猜測之一。”年輕人歎。


  “那你為何說可能是別人留下的。”大富問。


  年輕人欲言又止。


  大富善解人意:“不想說就不說。”


  “不想說。”年輕人還是給了大富。


  大富突然**道心想:自己果然比明動幸福,於是笑出了聲。


  年輕人一怔:“有什麽好笑的。”


  大富急忙擺手:“沒什麽,想到了開心的事。”


  年輕人皺眉:“你是不是把你的快樂建立我的痛苦之上了。”


  “那有,我就是想我幫了你又少了一個後患,太開心了。”大富撒了個小謊。


  年輕人半信半疑。


  大富立即轉移話題:“你繼續說為何要取雪影子的氣機。”


  “這事得從我意體雙修開始說起。”年輕人回憶道:“當時我是神誌不清的,隻能靠猜測。而沒有錯的話,我意體雙休的時候肯定重塑了經脈。”見大富點頭,年輕人繼續說道:“而當時氣機很亂,僅拚我自己體內的東西很難擋住那個地方的壓力。”


  “那個地方我去過。我的猜測是讓你修無。”大富補了一句。


  年輕人點頭:“所以當時我體內的其他為了讓我活下去,就自主的出來抵抗青雲那地方的氣機,如此封印就破了,其實這件事問一問劍一就知道了,不過我應該沒猜錯了。接下來抵抗氣機的同時,其他東西就順道摻和了重塑經脈的事。所以我的經脈內就藏有被封印的東西。在陌影島二十年我已經確定了這東西確實是五獸的。”


  “你又沒見過五獸。”大富皺眉。


  年輕人解釋道:“但我最後見過明風出手,那時我已經能看到很多東西了。”


  大富總結:“因為五獸是另一個時間的東西,然後就與這個世間的先天之靈衝突。所以你才不能徹底先天之靈化?”


  “應該是這樣。”年輕人道:“從以往的細枝末節來推測隻有這一個答案。”


  大富有了好奇:“那你現在?”


  年輕人道:“正常情況我是能從陌影島逃出去的,畢竟我有二十一把匕想走就走。對了,我還沒跟講困住陌影的是什麽東西。”


  大富回到:“我去查過,已經清楚困住陌影的是他自己的二十一把匕首。”頓了頓,若有所思:“說說不正常的。”


  年輕人道:“起初到陌影島我是想逃走的,也嚐試過。卻發現二十一把匕首中有一把不僅有陌影的氣機,還有花和雪的氣機。”


  “應該是匕首‘她’了。”大富莞爾:“十人費勁心思把你送進去避難,你竟想著逃。”


  年輕人道:“換作你,你也想逃。成天被殺的滋味並不好受,而且還死不了。”


  大富深表同情後,道:“結果就是你逃觸碰到了匕首‘她’的氣機,然後影響到你體內的雪和花,從而你被體內的雪和花反噬,是這樣嗎?”見年輕人點頭:“意思說,你實力還達不到解開體內雪和花的地步。”


  年輕人再點頭:“確實沒到,距離巔峰的雪和花還差很多。而且我也必要去解。”


  大富笑道:“後來你發現可以慢慢奪取匕首‘她’內的雪和花的氣機,來使你的體內印更加牢固。然後有了底氣,你就開始嚐試用雪和化氣機把經脈五獸的東西給取回來,是這樣嗎?”


  “大富高手不愧是高手。”年輕人由衷讚歎,跟著正色續道:“盡管是愚蠢的辦法。但我明顯感覺得到經脈內五獸的東西漸漸少了。而越少,我煉體就越強。如果不出意外,當我經脈內五獸的東西徹底消失,我便能達到煉體的第九境,天全境。”


  “不用修煉?”大富皺眉。


  年輕人無言。


  大富恍然:“取回經脈五獸的東西便是你的修煉。”


  年輕人點頭:“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雪和花的東西全部取了,包括體外的。”


  大富疑惑起來:“我記得你說找魚憐珊是為了局勢,那.……”


  “我不會要魚憐珊的東西。而且你應該想到了,雪的影子被發現,但花的影子一直都神秘,這意味著花的影子已經與花截然不同。所以我要魚憐珊的東西也沒多大的用。”年輕人望向東方:“花還留了其他的東西。”


  大富恍然:“難怪一直懶散的你剛才竟會修煉,想必機會難得,想試一試。”


  年輕人搖頭:“你想錯了。我剛才的修煉是修意上的。”


  大富下意識隨後一躲。


  年輕人笑道:“放心修意上的我不會找你幫忙。”


  “我幫不上忙?”大富挑眉。


  “幫不上忙。”年輕人道:“這事得靠我自己。”


  “意思說你不打算對我說修意上的事了?”大富覺得自己是明知故問。


  年輕人道:“如果你想聽,我可以告訴你。”


  “算了。”大富擺手:“你修意上的東西太亂了,我怕聽了影響到我的修行。”


  年輕人莞爾:“關於修意上的修行,以馮雪血開始。”


  “我知道。”大富翻起白眼:“我不聽,我不聽。”


  年輕人哭笑不得:“我想告訴你的是修意上成功了,但煉體上因此出了差池。”


  “哦?”大富挑眉。


  “馮雪血的殺氣確實也影響了我煉體。但我沒想到的事,他對我的煉體來說利大於弊。”年輕人歎了口氣:“殺氣也能鎮住五獸的東西。而殺氣沒了,雪和花有些鎮不住五獸的東西了。”


  大富皺眉:“意思說你現在煉體上不進反退了?”


  年輕人點頭:“這也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原來為了鎮壓殺氣,我用了雪和花。因此久而久之雪和花已經和殺氣有緊密的聯係,簡單點就是融合在一起。我突然抽走殺氣,雪和花反而適應不過來。”


  “這事我幫不上忙。”大富搖頭,頓了頓笑罵:“你是在催我?”


  “我是讓你上點心。”年輕人的目光變得深邃:“因為芸國發生了意外。導致我的一些東西被陌影看了去。如果他反應過來,一定會趁機下殺手。盡管殺不了我,但他會看走更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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