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搶奪海盜船？
二十、搶奪海盜船？
言淵宰羽運足輕功在陰影中穿行。他們已經大概摸清了這些海盜巡邏的規律。
“出手了。”宰羽用太空服通話器說：“你右我左。三、二、一、上。”
言淵心知對這些太空海盜不能手下留情。他用盡蟑螂拳身法，在四肢內將內力像空氣一樣加壓，然後爆發，無聲無息加速到時速兩百六十公裏。
他撲倒一個海盜，同時使出一招“歸元毒爪”，五指插刺入對方腦袋裏。
宰羽以秘銀鏈“摘星索”抓住另一個海盜的肩膀，一道輕功傳過去，同時猛拉。那海盜被拉得飛身而起，宰羽一劍刺入他頭部，將其刺死。
兩人趕緊拉著屍體就跑。一路上用手捂住屍體傷口，生怕血流出來把衣服弄髒。
衝進陰暗角落，兩人抓緊時間脫衣服。宰羽穿著黑色貼身勁裝，言淵還是背過身子。因為她說自己臉毀容了，言淵覺得，無論真相如何，她或許也不想被人看到麵容吧。
他們穿上海盜的作戰服。這些作戰服隻是普通的化纖紡織品，不能在太空使用。他們頭上也沒有頭盔，但卻都戴有氧氣麵罩。這是因為太空船中非常容易失壓，有的時候，一發等離子破甲炮，或者某個高手的無形劍氣，可能一不小心就把太空船內壁打穿。瞬間的失壓就能輕易讓人缺氧，立刻喪失行動能力。
因此，這些太空海盜的陸戰隊員，每人都會戴有氧氣麵罩。就像地球的飛機上，如果失壓，會彈下黃色氧氣麵罩一般。
言淵宰羽穿戴完畢，便把兩個海盜的屍體塞進清潔用品間裏。言淵不住搖頭。宰羽小聲說：“這些海盜打劫羬羊號，少說要死幾百個無辜的人，還有上萬人會變成奴隸，你就別可憐這些壞人啦。你記住，我們若是被抓住，肯定會被海盜虐殺的。”
其實他們現在等同已上戰場。你死我活的鬥爭，哪容你同情敵人？言淵對海盜還有惻隱之心，未免有些幼稚。
兩人拿起海盜的武器。言淵拿著一隻步槍，這步槍能全自動射擊，卻又使用全尺寸步槍彈，後坐力極大。但若碰上內功高手，隻要打不穿對方護體內力，這槍仍然就是個玩具。宰羽則拿著衝鋒手槍和一把破甲錘。這些化學能武器的發射藥都和氧化劑混在一起，在太空中也可以使用。這讓言淵想起《三體》中章北海刺殺老航天人，他當時用的也是一把化學能手槍。
兩人進入放太空服的小倉庫。
宰羽輕輕喊了兩聲，“是我，宰羽。”
她短暫揭下了麵罩。言淵在她背後，看到澹台南子忽地一驚，雙眼圓睜。她看著宰羽的臉，渾身發抖，膝蓋似乎就要不受控製地跪下去。宰羽趕緊將麵罩又戴上。言淵暗想，南子是被宰羽毀容的臉嚇到了嗎？她真的毀容了？
此刻南子雖穿著太空服、戴著頭盔，內裏卻仍戴麵紗，她那容顏若被海盜看到，的確會出大問題。
宰羽：“是我們。”
賜木溪從言淵宰羽背後悄悄走出來，問：“你們穿成這樣，是什麽計劃？我們也要穿嗎？”
宰羽：“你們就穿太空服，我們押你們下去。”
言淵：“對，南子小姐不能穿海盜服——一旦飛船失壓，她沒有內力可就糟了。而且我們若是都扮成海盜，一起下去會有些莫名其妙，反而會被懷疑。但是我們可以押你們下去，再找機會進飛船。”
賜木溪：“呼，這樣可真是太冒險了。”
宰羽：“還有什麽別的辦法嗎？海盜撤退的時候肯定會吧飛船全搶走的。”
言淵：“對，我們必須在他們撤退的時候，趁亂開走飛船。”
賜木溪：“如果那時候海盜攻擊我們的飛船呢？”
言淵：“對了，你們準備的飛船有能量護盾嗎？”
宰羽：“沒有。”
賜木溪：“沒有。”
言淵：“什麽？！那不是有人拿機槍一掃我們就死了嗎？”
宰羽：“機槍還是能防住的，破甲手槍也能防住。電漿武器防不住。激光···要看他們打什麽地方。”
言淵：“機炮呢？”
宰羽：“機炮看打在哪兒了，對方連發的話······應該防不住。”
言淵：“我剛才看到停機坪那裏有人背上有像機炮一樣的東西。”
賜木溪：“慎重，所以我們要慎重。”
三人陷入了沉默。
言淵自言自語道：“現在立即就跑的話，氣閘都還沒打開。而且海盜太空船就在外麵，被他們看到就會被打。等到海盜跑的時候，他們又會把飛船帶走。我們那時候搶飛船，還是會被海盜攻擊。嗯······我們裝成來開飛船的飛行員······不行，總會露出馬腳。以我的經驗，不要指望行動能按照計劃執行。”
賜木溪：“其實我們隻要一下到停機坪就可能被發現。”
三人再次陷入沉默，感覺任何辦法都有瑕疵。
過了良久，南子開口道：“我們為什麽不搶海盜的飛船跑呢？”
三人心中大駭，沒想到大小姐說出了這樣的豪言壯語。
言淵：“搶海盜···！”
宰羽：“南子，我就知道你才是我的姐妹。”
賜木溪：“海盜的武裝飛船應該有能量護盾，能挨打。恐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宰羽：“言淵，你快像隻蟑螂一樣爬出去，去看一下現在有海盜飛船進來嗎。不要再用無線電通信了，可能會被發現。”
“好吧。”說著言淵運起蟑螂拳身法，在地上快速爬行。他在陰影和牆角穿梭，遇到裝飾用的紅色大圓柱，便順著圓柱往上爬到房梁上。最終一路爬到透明落地窗邊向下看去。
等不多時，太空港停機坪中央的大鐵門打開了，大鐵門之下是一片淡藍色的光幕。一艘陳舊怪異的武裝飛船穿過光幕進入羬羊號中。
它飛到空位降落，艙門打開，走下一隊重裝陸戰海盜。
言淵又爬回去。
“來了，太空海盜的飛船來了。呃···它大概長四十米，武裝過的，可能有護盾。我覺得我們搶得下來。”
賜木溪：“那好，我們最好現在就混到停機坪去。我覺得海軍差不多要到了。”
宰羽：“海盜飛船是從氣閘進來的嗎？”
言淵：“光幕，他們開了光幕。”
宰羽：“太好了！走吧。”
南子和賜木溪穿著宇航服，宰羽和言淵打扮成海盜雜兵模樣。他們又在南子和賜木溪手上綁了繩子，南子的是個活結，開結的繩頭就在她自己手上，賜木溪是個死結，但他的內力足以輕易把繩子崩斷。兩人押著兩人，步行往停機坪走。
一路上沒人盤問他們，每個海盜似乎都很緊張忙碌。言淵宰羽通過耳機聽到這些海盜不斷在呼叫一些術語。
他們走到巨大的停機坪內，那些海盜陸戰隊已經列成兩隊。
一艘一百多米長的小型宇宙戰艦穿過光幕，停到那些陸戰隊之前。戰艦底部打開一個艙門，一塊鋼板伸出，似乎有一台黃色工程機械從戰艦中行駛出來。
不對！言淵細看，那工程機械是步行式的。
為首的重裝海盜摘下頭盔喊道：“恭迎我文成武德、仁義英明，曹裏糧大團長！”
所有海盜都高呼起來：“曹裏糧！曹裏糧！我們心中的太陽！”
然後他們全部開始歌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