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你當然感覺不到疼

  炙熱，凶狠。


  竺清菡不想再待下去。


  而且對於他來，是不公平的。


  她清楚他對她的感情。


  隻是這份感情，她無法給與回答。


  “不是寶寶，是從南生，是我的三哥。”


  從南生感覺，自己的話語，自己的舉動，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根本沒有一點作用。


  他何嚐不知道在她心裏的位置，一直以來最重要的是大哥。


  可是大哥呢？

  根本沒有給她任何的位置過。


  就算門也沒有為她打開過。


  在大哥的心裏，由始至終為一個人開門，那就是簡離汐。


  到現在她還要執著嗎？

  做了那麽多的錯事，不僅僅傷害的是大哥和簡離汐。


  還有他們這些發。


  從南生一隻手捏她的下巴，狠狠地。


  “疼嗎？”他問她。


  是疼的。


  下巴的疼痛，包括手腕上的疼痛，都是疼的。


  可是比起這些疼痛來……無人知道，她心裏的疼痛是最疼的。


  撕心裂肺，煎熬異常。


  很多時候，人是可以做出選擇。


  但是有些時候，是無法做出選擇的。


  見她不話，從南生手上的力氣更加地用力，他從牙縫裏擠出聲音來：“我問你，疼嗎？”


  竺清菡皺起眉心，反問他：“你呢？”


  從南生嗤笑了一聲。


  “你當然感覺不到疼，因為在你眼裏，我始終是個寶寶，你隻會為你心裏的那個人疼，對嗎？”


  竺清菡沒有回答，或許是被中了內心。


  也或許，是無法反駁他的話，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什麽語氣來反駁。


  “可是，我會疼。”從南生緩緩地出。


  捏住她下巴的手放開。


  腦袋無力地倒在她的脖頸處。


  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他一直所留戀的。


  可是她並不知道的，由始至終，他心裏的那一扇門隻為她打開。


  這麽些年來，不是沒有女孩投懷送抱，可是那些女孩都不是她。


  得而不愛，愛而不得。


  “為什麽那個人不能是我？”喃喃地語氣，接近懇求。


  竺清菡也不知道為什麽。


  她不想傷害，可是去傷害了。


  往後，那個人再也不會想見她。


  而她呢，也無臉麵對他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個人不能是你，這樣我就不會這麽辛苦。”


  感情這種事，誰又能清楚呢。


  她作為當事人也不出清楚，為什麽那個人不能是他。


  是他不夠好嗎？


  還是對她不好嗎？

  顯然都不是。


  他是那些發之中，對她是最好的。


  每一個生日都記得她，每一年的禮物無論他在哪裏，都會寄給她。


  然後到十二點，都會掐準時間和她，生日快樂。


  抬起手臂，拍了拍他的後背，似安撫，也似安慰。


  也似同命相憐。


  “睡吧，醒了就不疼了。”


  就當是個夢吧，夢醒了，或許就不疼了。


  可是他們都知道，這不是夢。


  而發生的事情不會改變，也無法去後悔。
——

  簡離汐沒想到能接到竺清菡的電話。


  她在電話裏想請她吃個飯。


  簡離汐答應了。


  駱晏歸就在身邊，結束和竺清菡的電話之後，轉眼和他了晚上去見竺清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