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節:圍追截殺
「可惡,這裡居然還有陷阱,是那個空間之力的小子設的,空間之力,果然恐怖,不行,我還不能死在這,回去的話,就算會被大王責罰,應該也不會把我殺死,說不定還會幫我復原,讓我來報這一箭之仇……」就在陳余和張嫌說話之際,那慶封鬼王並沒有完全死透,雖然整個身體斷了兩臂一腿,已經遭受了嚴重的重創,但憑藉著冰寒之力,它居然讓自己的魂力並沒有流失太多,僅靠著那最後一條腿支撐,竟也從地上又爬了起來,嘟嘟囔囔地忍著劇痛,開始繼續逃竄,想要趁張嫌和陳余等人不注意,逃出他們的追擊範圍,爭取找閻羅王彙報這裡的情況。
「不好,那慶封鬼王要跑!」呂橋一直注意著慶封鬼王的動靜,見慶封鬼王竟單腳爬去,不知道施展了什麼魂技就要往遠處逃遁,趕緊向張嫌和陳余提醒,避免慶封鬼王真的逃脫,日後再來報復。
「追上它把它殺了,當然能生擒更好,但別冒險!」張嫌也注意到了慶封鬼王那『堅強』的行徑,趕緊向呂橋和陳余道,也不再和陳余說話,飛魂就朝著那慶封鬼王追去,從他的認知來看,已經靈魂遭受了重創的慶封鬼王,就算用冰寒之力暫時封住了魂力的泄露,也無法再有和他們抗衡,而逃跑的速度,也絕對比不過他們,但是還是要跟緊一點,最後直接將其擒獲,這樣一來就徹底沒了後顧之憂,也不用擔心日後那慶封鬼王靈魂修復,再回來找他們的麻煩。
「知道了。」陳余和呂橋異口同聲的回答道,跟在張嫌身後,也向著慶封鬼王逃離的方向趕去,他們靈魂移動的速度不比張嫌慢,追擊起來也十分賣力,很快就和張嫌一起又跟到了慶封鬼王身後,準備一起動手,將那慶封鬼王擒獲。
「鬼眾何在?掩護我!」慶封鬼王逃去的方向正好是之前一些九殿鬼使撤離到的地方,那裡魂鬼眾多,接近百餘,一直在旁邊觀戰,似乎在等待著慶封鬼王的號令,當慶封鬼王號令一出,那些魂鬼也沒有在意慶封鬼王那可憐的模樣,全都躁動了起來,一個個往慶封鬼王身邊跟去,好像不敢違背命令一樣,竟在慶封鬼王身後聚成了一方鬼牆,準備攔截張嫌三人。
「打算讓勢力之下的魂鬼幫它掩護嗎?這慶封鬼還真是夠狡猾的,這麼多鬼聚集起來的鬼牆,可不容易破啊,廣嫌仙尊,怎麼辦?要繞還是要攻?」望著突然興起的鬼牆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呂橋向張嫌問道,他有點擔心慶封鬼王會拿這些小鬼當墊背的,以此來趁機逃走,若是真讓那慶封鬼王就這麼逃了,他肯定心有不甘,那慶封鬼王差點害死他和他的魂族,他早就已經對那慶封鬼王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
「就是些小
鬼頭而已,若是硬闖的話,就交給我吧,你們繼續追擊,我來破著鬼牆,之後我再跟上,應該沒什麼問題。」呂橋對那鬼牆有點無措,但是陳余好像有破解的辦法,只是他若來破那鬼牆,其身形移速就會受限,所以他打算幫張嫌和呂橋開路,將追擊慶封鬼王的事情交給張嫌二人,至於他自己,只能隨後盡量追趕,若是張嫌二人成功將慶封鬼王攔下,那他也就可以跟上,重新圍困那慶封鬼王,令其難以逃脫。
「行,就這麼辦。」張嫌本來想用空間法則之力越過,但是因為先前的戰鬥讓他消耗的魂力不少,所以再用空間法則,他本身的魂力或許就不太足夠,而那慶封鬼王幾乎得手,因此他思考著保存魂力的事情,也就答應了陳余的建議,準備讓陳余留下來開道,而他和呂橋繼續追擊上去,這樣的話他們也足夠追擊上那慶封鬼王了,至於會不會還要和慶封鬼王戰鬥,張嫌並不擔心,他現在一個人就足以對付那個受了重傷的慶封鬼王,不存在敵不過的情況。
「鳳翔,風吼鳥!」張嫌剛一同意,陳余也不託大,直接就在原地停住了靈魂,運轉著魂力,注入進颶風之力,向著那百餘只魂鬼組成的魂牆猛然攻去,攻擊繞過張嫌和呂橋,只轟向了那堵鬼牆,以一個魂仙的力道,直接將那鬼牆中心的一圈魂鬼轟得是形神具散,打出了一個大洞,供張嫌和呂橋穿過,而陳余自己,則也再次啟動,靈魂向著破損的鬼牆衝殺,打算也從那處大洞之中闖過。
張嫌和呂橋先行一步,沒有去在意身後陳余的情況,陳余已經落後,他們不可能去等陳余,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追殺到正在加速逃跑的慶封鬼王,不讓它能成功逃走,這也是陳余耽擱了進程幫他們開路的原因,他們不會辜負陳余的努力,也加速向著慶封鬼王追趕,爭取儘快攔截到慶封鬼王,好把慶封鬼王捕獲或者獵殺。
「狗皮膏藥!」慶封鬼王一邊用技逃走,一邊罵著兩個再次貼近它的魂師,它靈魂重創,魂力雖然沒有枯竭,但也虛弱了不少,這種狀態下,它自知自己跑不過張嫌二人,不由得心生懼意,轉頭朝著張嫌和呂橋痛罵,但是逃跑的步伐還是沒有停止,它還是尋求著活命的可能,準備就這樣直接跑出中谷城,去那東野城的九殿基地,聯繫和尋找楚江閻羅,讓閻羅王前來救它,避免自己被殺,它還不想就這麼殞命。
張嫌才不理會慶封鬼王的謾罵,繼續追擊,多個強化速度的魂技用出,配合著雷霆之力加速移動,其速度增幅遠超慶封鬼王和呂橋,竟然先呂橋一步向著那慶封鬼王衝去,和慶封鬼王的距離更加縮短,眼看著近在咫尺,張嫌才伸出魂手,施技要去抓那慶封鬼王
,想要把慶封鬼王徹底抓住,然後直接用禁制困縛在原地。
「別碰我,水絡,冰影針!」感知到張嫌的靈魂距離它不過半臂左右,慶封鬼王仍舊負隅頑抗,用魂力凝出了數根魂針,轉身朝著張嫌射去,它其實早就注意到了張嫌的魂魄,就打算讓張嫌靠近,好來一次偷襲,正面對抗,它的殘破靈魂已經不支,但是它還有足夠的力量可以偷襲致勝,只要張嫌大意,它的招式就有機會命中,被富有冰寒之力的招式命中,其整個靈魂都會被寒霜冷凍,就算張嫌擁有雷霆之力,可以將冰寒解除,那樣也會被拖延很長一段時間,這就是它的計劃,希望能伺機得手。
「哼,小伎倆……,擒拿手!」面對著魂力冰針襲來,張嫌不屑地冷哼了一下,然後魂形繼續向前,似乎根本就不把那些冰針放在眼裡一樣,硬抵著冰針去抓慶封鬼王的靈魂,好像要與那慶封鬼王同歸於盡,魂上確實被幾根冰針直接射穿,雖然不像受了什麼重傷,但靈魂確實被凍在了原地,手也停在了半空,差點就能撈到那慶封鬼王的靈魂,不過就是半指的距離,張嫌的靈魂確實沒有能再往前進,似乎真的著了那慶封鬼王的道。
「廣嫌仙尊?!」後面跟來的呂橋看到張嫌的靈魂被慶封鬼王的招式凍住,趕緊向張嫌喊道,他生怕張嫌出什麼意外,再在這裡隕落,就算慶封鬼王跑了都不要緊,他可不想讓張嫌出事,比起殺死慶封鬼王,張嫌的靈魂在他看來更加重要,他已經把張嫌看做了他呂家的族人,自己家的族人可不能輕易死去,他也趕緊加快了速度,一心想去救下張嫌。
不過呂橋的擔心是多餘的,慶封鬼王真沒有現在就將張嫌擊殺的意思,它雖然可以出手重創被凍住了靈魂的張嫌,但是知道身後還有兩個魂仙追擊,它便打消了繼續對張嫌出手的意圖,轉頭就要繼續逃跑,不再管被它凍住的張嫌,而且它一邊跑著,還一邊在心中暗自慶幸,慶幸著自己能夠得手,把張嫌留在了那裡,給了自己逃命的時間,不會再被身後幾人攔截。
「得意了三秒,讓你錯過了最佳的逃命時機……」就在慶封鬼王還沒再跑出去幾步,在那慶封鬼王逃跑的道路上,一個鬼魅的魂影已經站在了那裡,笑著沖慶封鬼王道,那魂影赫然就是張嫌的靈魂,而張嫌的靈魂為何會出現在那裡,慶封鬼王直接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你……,你是人是鬼?!你怎麼會在那裡,你的靈魂不是應該已經中招被我凍住了嗎?既然你在那裡,那麼那個被我凍住的靈魂又是什麼?」從不明所以變成吃驚和恐懼,慶封鬼王只用了一秒,一秒之後,向張嫌驚問,它完全沒看明白張嫌到底做了什麼,它以
為自己真的已經得手了呢,竟在得手之後竊喜三秒,覺得自己可以逃出生天。
「既然我在這裡,你凍住的當然不是我的靈魂本體,而且我有雷霆法則之力,你真覺得你的那幾根冰針能凍到我的靈魂?那不過是我留下的幻影分身罷了,我的靈魂本體就在剛才從幻影分身之後利用空間法則快速轉換到了這裡,而你那三秒的得意,就是我轉移的時機,現在,你還往哪裡逃?」張嫌也不隱瞞,直接向慶封鬼王道,告訴給了慶封鬼王他的手段,好像那慶封鬼王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一樣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使障眼法?!可惡,又被算計了,既然你不讓我活命,那好,那我就自爆給你看,一個鬼王的自爆,我就不信你能承受得住,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好像還是兩個!」既然被攔住,慶封鬼王已經確定自己跑不了了,無法活命,它便決定以魂魄自爆來和張嫌以及剛剛追來還一臉懵逼的呂橋同歸於盡,它也不再逃跑,而是開始運轉體內的魂力,讓自己的靈魂不斷膨脹,以達到自爆的狀態,好把張嫌和呂橋全部炸死,來為自己的死亡買單,它現在徹底陷入了瘋狂,一個知道自己走投無路后的瘋狂,心中全是對張嫌等人的報復。
「犬縛禁制,化魂索繩!」看到慶封鬼王選擇自爆,張嫌臉上沒有露出一點意外,不只是沒有意外,連起碼的恐慌好像都不存在,而就在慶封鬼王的靈魂剛膨脹還沒多大的時候,慶封鬼王腳下,又一個張嫌露頭,一邊輕呼,一邊施展著某種禁制,隨後從地下冒出了幾根魂繩,散發著刺眼的白光,將慶封鬼王的靈魂快速纏繞,讓慶封鬼王的整個靈魂皆被魂繩困縛,而在困縛的同時,其上的魂力竟凈化起了慶封鬼王的靈魂,讓慶封鬼王的靈魂無法再繼續膨脹下去,好像失去了自爆的能力,獃獃地站在了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