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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八節:最後登場

  「張嫌?」見張嫌靈魂出竅並往台上走去,最先驚訝叫出聲來的是楚雲生,他一直都認為張嫌沒有登台打擂的打算,但沒想到張嫌居然在此時選擇登場,要和那高級魂祖等階的顧良才一較高下。

  「張嫌?!」這第二個叫出聲來的是蒲穆,他見張嫌一直觀戰卻無動於衷,也認為張嫌沒打算用上台打擂的方法得到蒲梓潼,所以他先前才會特別注意張嫌,防止張嫌給他們蒲家舉辦的比武招親暗中搗亂,張嫌現在登場,是他所沒有預料到的,他完全不知道張嫌有什麼自信能夠向顧良才挑戰,害怕張嫌上場是為了破壞擂台。

  「那人好像是蒲梓潼的男友吧?對了,他還在呢,他這是要挑戰顧良才準備護妻嗎?怎麼可能!就算他是中級魂祖,魂力比及那高級魂祖的顧良才還差一大截呢,更別說他是來自獵魂公司,難有什麼強大的魂技了,這時候登場,不是自找難堪嗎?」在蒲穆驚叫之後,沉寂的氛圍突然熱鬧了起來,不少年輕的魂師也開始議論紛紛,對張嫌選擇在此時登場並不看好,其實他們不只是不看好張嫌,相比較顧良才剛才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們認為剩下的挑戰者都是垃圾,包括他們自己在內,這不是自慚形穢,而是基於實力上的判斷,對於真正難以觸及的強者,他們已經打心底里十分尊敬了起來。

  「蒲梓潼的男友,張嫌,高級魂祖等階。」張嫌沒有理會任何人的驚訝,一步踏上擂台之後,拱手沖蒲穆和蒲靈公說道,說話間,身上高級魂祖的魂力盡數釋放了出來,當然,他的真正魂力強度是高級魂祖巔峰,但是他不打算直接把自己的底牌全亮,所以只控制魂力到高級魂祖的程度向眾人展示,為的是暫時震懾一下那些不看好他的眾人。

  「誰承認你是梓潼的男友了?!你別在那裡自說自話!不對……,等等……,高級魂祖?你之前被圓扣石牌測試的時候不是才中級魂祖嗎?那東西不是誰想隱藏魂力就能騙過去的,你什麼時候進階的高級魂祖?」張嫌說話后,蒲穆還沒開口,蒲靈公先坐不住了,首先,他很反感張嫌自稱是他女兒男友的行為,雖然他女兒對外是這麼宣稱的,但是他這個老爹不認,就不許張嫌這麼做自我介紹;其次,他對於張嫌彙報的魂力等級感到奇怪,幾天前測試的還是中級魂祖,這件事人盡皆知,居然短短几天不見,張嫌居然已經是高級魂祖了,這讓他覺得不太可能,心裡充滿了疑惑,不知道張嫌耍了什麼手段,想問清楚張嫌魂力突增的秘密。

  「就這幾天吧,偶然遇到了點機緣。」張嫌總不能說早就是了,那樣就證明他在測試中對圓扣石牌作假了,要是再被調查出冥魂的存在,那他就更完蛋了

  ,蒲靈公肯定不會讓他走出蒲家鎮的,所以他眼睛一轉,笑眯眯地向蒲靈公回答道,最好的理由就是找個無法被確認的說辭來打掩護,所以張嫌說是遇到了機緣,這樣一來,他的魂力突增也就能說得通了,而且還無從調查,至少能騙過去一時,完成和蒲梓潼達成的交易。

  「你覺得我會信?」蒲靈公能坐到今天這個蒲家家族位置,達成今天這個成就,靠的可不只是魂力,還有腦子,張嫌那點掩護型的說辭要是能騙得過他,那才真有鬼了,所以蒲靈公站起身來打量著張嫌,眯眼向張嫌質疑,質疑之後,就有衝下冥壽池邊亭子去抓張嫌的靈魂進行拷問的衝動,但面對著在場的這麼多魂族,蒲靈公終究還是沒有去找張嫌的麻煩,只是冷眼瞪著張嫌,等待著張嫌的回答。

  「您大可以調查去嘛。」張嫌才不會改口,改口就等於承認他有辦法騙過圓扣石牌魂器的魂力檢測,那可是違規行為,說不定會被蒲靈公直接取消比試資格,而且在之前的比試當中,也有個別魂師在這幾天莫名突破,魂力比先前備案的等級要高上一些,沒有被蒲家質疑,所以他的理由也不算完全站不住腳,可以拿來暫時解釋一番。

  「讓我調查你的偶遇機緣嗎?可笑!」蒲靈公自然知道張嫌在打著什麼算盤,再次冷笑了一聲,輕蔑道,不過張嫌現在一口咬死,他也沒有辦法給張嫌扣什麼帽子,只能憤憤地盯著張嫌,似乎在猶豫著該不該允許張嫌繼續上台比試,但若想取消張嫌的比試資格,他也沒有正當的理由,最後還是又坐回到了自己在冥壽池邊的專屬座位,像是默認了張嫌可以繼續打擂一樣,沒有真找人去調查張嫌。

  既然蒲靈公都默認了,蒲穆自然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要張嫌不違規,他就沒有不讓張嫌參賽的資格,若是大庭廣眾之下,他們蒲家特別針對某一個人,那才是失了一個大族的風度,而且還會被其他魂族暗中詬病,其實蒲穆也不擔心張嫌能興風作浪,畢竟現在站在台上是顧良才,一個隱世魂族的精英子弟,高級魂祖等階,這麼一個強大的存在,就算張嫌真有高級魂祖的魂力,也很難將其打敗,所以蒲穆終於轉身下台,直到到了台下,才宣布比試可以開始,算是默認了張嫌又參加的比試的資格,想讓顧良才好好教訓一下張嫌。

  蒲穆允許張嫌打擂之後,台下的眾人倒是議論聲一片,這些人的議論大多集中於張嫌的魂力等級之上,他們本以為張嫌只是個勉強進階到中級魂祖的小白魂師,沒想到現在的張嫌居然真的有高級魂祖的魂力等階,這一點讓很多人詫異不已,有的人猜測張嫌是用了某種特殊的魂葯,才會讓魂力暫時提升了那麼大的程度

  ,這樣的魂葯大都極其稀有,幾乎只存在於傳說之中,但是並不等於不復存在,很有可能張嫌所謂的機緣就那一類的魂葯,如今在他上擂台前偷偷吞了下去。

  當然也有人認為張嫌是在弄虛作假,使用了某種掩人耳目的技法,才讓魂力有一級的變化,這種猜測不在少數,而且這一類的技法在魂師境中並不算少見,若真是用了這種技法,那麼張嫌登台大概率就是虛張聲勢,根本就沒有真材實料,一旦打鬥開始,肯定會暴露無遺,所以這群人都在等著看張嫌的笑話,準備在張嫌被虐之後嘲笑張嫌一番,讓這種騙子知道靈魂境里的魂師不是那麼好欺騙的,魂師境永遠都是講究真才實學的地方。

  「你果然上台了,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出手了呢。」望著張嫌,顧良才像老熟人一樣和張嫌打著招呼,上次的茶話,他就覺得張嫌肯定會上場,但是張嫌之前一直遲遲未動,讓他多少有點奇怪,他以為張嫌是還有別的辦法帶走蒲梓潼,現在他才明白,張嫌其實是隱藏著魂力打算在最後登台奪魁,這沒有讓顧良才意外,反倒讓顧良才感到了一絲輕鬆,只要張嫌沒暗中搞什麼破壞,他和蒲靈公的計劃就能妥善實施,就算張嫌真是高級魂祖又如何,他有著琉璃魂術,豈會怕和自己魂力強度相等之人,別說張嫌,再來兩個高級魂祖,他也絲毫不怵,這就是他身為隱世魂族的驕傲。

  「他們都不行,我沒必要出手,我就等著你呢。」張嫌微微一笑回道,其他那些人,誰勝,其實都不足為懼,他相信蒲梓潼有辦法對付那些打擂者,但是唯獨這顧良才,張嫌不確定蒲梓潼有手段能贏,所以他一開始就瞄準了顧良才,打算幫蒲梓潼解決掉這麼一個禍患,至於顧良才沒有獲得最後的勝利,其實他和蒲梓潼的交易也基本就算完成了,只要之後再輸給蒲梓潼,那麼他就可以消除和蒲梓潼在靈魂之間訂立的魂契,暫時恢復成一個相對自由的狀態,這是他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事原因,也是他的最終目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打算狙擊我?」張嫌的話以及張嫌的態度讓顧良才微怔,然後他馬上就明白了張嫌的意思,冷目看著張嫌的靈魂,向張嫌問道,這一刻,他才明白張嫌為什麼遲遲沒有登台打擂了,原來張嫌的目標一開始就只是他,張嫌把他當成了最大的對手,這說法要是對別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個莫大的榮耀,但是他顧良才並不覺得這是什麼榮耀,而是一種傲慢的針對,傲慢到讓他都很是不爽,才會略微有些生氣。

  「沒錯,你是最有可能獲勝的參賽者,我當然會選擇狙擊你了,你打敗了那麼多人,我只要打敗了你,不就證明我才是這次比武招親中最強

  的魂師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張嫌點了點頭確認著,確認之後,繼續笑看顧良才,他並沒有因為顧良才臉上那一絲絲地不爽而有所畏懼。

  「哼,自大,你想怎麼比?」顧良才不想和張嫌廢話,他現在只想快點把張嫌擊飛出擂台,然後讓張嫌嘗到說大話和自不量力的苦果。

  「都可以,這次你來挑吧。」張嫌學著顧良才先前對其他魂師的態度對顧良才道,好像他才是上位者,把選擇權交回給了顧良才,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和剛才顧良才有的一比,但又讓人覺得很是奇怪,不只是奇怪,還惹來不少人鄙夷。

  「那就三招制,我先攻一合,你先守一合,之後另兩合再做商討,前提是你能擋下我第一合的攻擊!」看張嫌那居高臨下的樣子,顧良才很是不爽,他從小到大,除了家裡的長輩能這麼對他說話,還從沒有人敢這麼對他,如今張嫌這麼對他,已經觸動了他的逆鱗,他想先攻,想要一招就把張嫌的傲慢給轟碎在地上再踏腳踐踏,讓張嫌知道在他面前傲慢的代價,像那個圓扣石牌魂器,就算有一定程度的保護機制,在他眼裡那也等同於虛設,高級魂祖的力量,豈是一個小小的簡易魂器能抵擋的住的,要是能抵擋的住,剛才那陳啟靈也不會被他擊成重傷了。

  「沒問題,那這第一招,你就盡情的攻過來吧。」張嫌見顧良才選擇了先行進攻,知道顧良才有生氣要給自己一點教訓的意思,繼續微笑,沒有反對,站在原地等待著顧良才施展第一個招式,而他,連魂力都沒有向外釋放多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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