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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房裏人

  景嶸羽輕飄飄的說道:“暫且不用,你別把人打死了就成。”


  青衣雖是女子,卻是個慣家,練的拳腳功夫也不是柔和一派,一套組合拳打下來,李管事已在地上奄奄一息斷斷續續的說道:“小的.……真不知.……”


  “呸!”青衣恨恨的啐了口唾沫,若她再打下去,這人定是不行了。


  她試探性的問道:“世子爺?”


  景嶸羽抬眸瞧了瞧地上的李管事,如一灘爛泥,哪裏還能分辨出原來的模樣,“今日就先這樣吧,把他綁好莫讓他死了。”


  說完起身出了水牢。


  書房內,青城趕回來稟報,“世子爺,人安頓在郊外莊子,黃大夫留在莊子照看他的傷勢。”


  “嗯。”


  “去查查回春堂究竟發生了何事,還有他的來曆。”


  “是。”


  若他真是竊了進貢到宮中的藥材,回春堂豈會隻派寥寥幾人?定要驚動府尹才對,可見環采閣碰到的人說的不是實話。


  翌日

  秦嬤嬤帶著侍女過來伺候阿酒梳洗,阿酒擺擺手,“嬤嬤不用這樣的,我自己來就好了。”


  “姑娘可不能這樣去見夫人,讓小桃幫你換上女裝。”


  “夫人?”


  “就是世子爺的母親,半夏小姐自幼在夫人身邊長大,小姐身邊的人都要經夫人過目才算數的。”


  阿酒會意的點點頭,之前自己是昏過去了旁人寬衣解帶也不覺尷尬,現在她清醒著呢,哪肯由著旁人在場。


  “嬤嬤,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們在外麵稍等片刻。”


  秦嬤嬤知她麵皮薄,便讓小桃放下東西出去等她,阿酒解開束胸,換上嶄新的水綠齊腰襦裙,“好了。”


  嬤嬤和小桃進去一看,腰上的襟帶被胡亂扣在一起,頭發雖放了下來卻未盤髻,還有白嫩的細頸上還凸起一塊‘喉結’,不禁覺得無奈又好笑。


  小桃掩著嘴角上前幫她摘掉‘喉結’,阿酒恍然大悟:“帶習慣了都忘了要把它撕下來。”


  “奴婢幫您梳妝。”


  片刻後,阿酒瞧著銅鏡裏的女子,烏絲用一支銀色梅花簪挽起,還留有一些頭發被梳得整整齊齊,柔順的披在臉頰兩側,小桃又給她簪了一支金步搖才讓她起身。


  移步間,袖口和裙擺繡的銀杏葉翻飛追逐,給她平添了一絲活潑,半夏進來的時候被這一幕驚住了。


  之前也見過阿酒穿女裝,知道她長得美,現在少許打扮便又像變了一人,蛾眉皓齒,冰肌玉骨。


  “阿酒,你真的沒許人家嗎?”半夏不由問道,這樣的珍珠就算混在沙石裏也定然是璀璨不凡,怎會沒人識得。


  阿酒被她沒頭沒腦的問懵了,“啊?”


  “難道你之前沒穿過女裝嗎?”


  “不曾,這樣麻煩不如之前的衣服穿得自在呀。”


  “你這是暴殄天物!”


  阿酒心想這詞是這麽用的麽?

  半夏拉過阿酒的手,“我帶你去見姑母,她人很隨和的。”


  浣劍院


  阿酒站在下邊,手指不停攪動著衣服袖口,抬眸看了眼主位上的夫人後便又垂下眸子,總覺得夫人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些小動作一個不落的被景夫人瞧在眼裏,下邊站著的人怯生生的像隻迷路的兔子,眼神倒是澄澈幹淨,模樣又是天姿獨秀,這副模樣出入侯府怕是要招人口實。


  “還是換回男裝吧。”


  “是,夫人。”


  半夏不解的問道:“為何?阿酒這樣多好看啊!”


  景夫人打量著阿酒說道:“她這樣出入侯府,保不齊外人會說她是你表哥房裏的人!換回男裝自可絕了這些風言風語!”


  這話景夫人是故意說了敲打阿酒的,自己兒子正值年輕氣盛,日日見到如此佳人保不齊做什麽,再者說,侯府潑天的富貴擺在眼前,她若是有心勾引,又有幾人能拒之。


  阿酒心裏細細揣摩夫人那句‘世子爺房子裏的人’是什麽意思,世子爺讓她來是看顧半夏的,那她應該算是半夏房裏的人吧。


  景夫人見她無動於衷,心想這姑娘要麽是真的不諳世事,要麽就是城府極深,半夏是一根筋,隻能讓秦嬤嬤多看著她。


  問了她一些原州的情況後就放她離開。


  半夏總覺得今日姑母對阿酒有些刁難,解釋道:“姑母也是擔心表哥才說那些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哈。”


  “什麽話?”


  “就是表哥房裏人那些話。”


  阿酒望著半夏,認真的說道:“我是你房裏的人!”


  半夏:.……

  “你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嗎?”


  “自然知道!”


  半夏見她回答得斬釘截鐵便斷定她不知道,不知道還好些,於是岔開話題,“走,逛街去。”


  “等我先回去把衣服換回來。”


  阿酒換回男裝後便隨半夏出門,阿酒見馬車的方向不像是往城裏,“這是要去哪兒?”


  半夏撩開簾子看了眼,“京郊莊子上,表哥讓我帶你來的。”


  阿酒點點頭,不由開始擔心師兄的傷勢還有回春堂的人說他偷藥的事。


  她對師兄的人品自是一百個放心,搞不懂那幫人到底因何事要下此重手!


  正思忖著馬車穩穩當當的停下,阿酒進宅子後便由青城領著去了偏院,半夏留在原地等她。


  剛至門口,阿酒便聞到空氣中飄著的血腥味,她推門一瞧,南星師兄躺在床榻上,臉色虛白,她快步上前為他搭脈。


  脈相有些虛弱但尚算平穩。


  南星見她垂目皺眉,扯了個微笑寬慰她,“師兄沒事,皮外傷罷了。”


  阿酒垂下頭,半張臉隱在暗處讓人瞧不清表情,靜默半晌後,沉著聲問道:“到底出了何事?”


  “執意留在京都,師兄要辦的事到底是什麽?那日我聽你同李掌櫃說去環采閣,還讓他誆我說你雲遊四海去了!師兄是不是打定主意不回藥王穀了?

  為了那個姑娘,師兄不要家了,連命也要豁出去嗎?”


  話到後頭她帶著濃重的鼻音,南星明白了,阿酒誤以為他要同人私奔才會招此禍事,偏頭見伏在床前的肩膀輕微的聳動像是在極力壓抑什麽。


  南星伸手揉了揉她頭頂,“師兄錯了,往後再不這樣了,阿酒原諒師兄好不好?”


  聞言,阿酒一直崩著的情緒傾瀉而出,趴在床上邊抽噎邊說道:“隻這.……一回.……不然……我回去告……告訴師父……讓他罰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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